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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大有深意。
歷史上的李哲,在與武媚鬧翻之後,可是曾經被貶為廬陵王,囚禁於均州、房州二地長達十四年,而在這個過程中,陪伴在李哲身邊,與他相依為命的便是韋玄貞的女兒韋思。
只有到了李哲二度登基稱帝后,他們才被接回了長安,而韋思也便被李哲晉封為了韋皇后。
韋溫留在了身邊沒走,這只不過是李弘為了堵住朝堂之上眾臣之嘴,對於韋玄貞破大唐官場之最,越級二十一級的意見。
雖然就算是李弘不如此做,朝堂眾臣就算是有意見,李弘也可以不在乎,但如果不走個形勢,不給朝堂眾臣看看,誰也不能保證以後,會不會出現效仿他行徑的人,比如龍爹、龍媽這兩個沒人惹得起的存在。
畢竟,《資治通鑑》中可是記載過,大唐曾經有一段時期,可是空白告身橫行遍地在朝野,所以李弘還是須小心、謹慎一些才行。
李倩與裴守德恭謹的向李弘行禮,對於李弘的到來,兩人的神情顯得很高興、熱絡,絲毫看不出對李弘有任何不滿之情。
好像在兩人眼裡,越王李貞之死,跟李弘則是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一樣。
“別見禮了,上一次我們相見,還是在洛陽大朝會時吧,那時候越王叔還健在,記得李倩你跟義陽、高安還曾鬧過彆扭。”李弘毫不避諱越王李貞,看著李倩與裴守德,笑容滿面的說道。
李倩臉上的笑意有點兒僵,李弘這廝分明就是**裸的示威,跟一種你能奈我何的趾高氣揚!父王已經被他處死,如今剛一見面就當著自己的面提及,好像是怕自己忘了父王是怎麼死的一樣。
“殿下說笑了,與義陽、高安兩位公主,談不上鬧彆扭,只不過是女孩子之間的小情緒罷了。對了,不知道殿下您此次前來,可是為……為那逃到成都府的狄仁傑而來?”李倩靜了靜心神,沒有理會李弘提及越王李貞之死的事情。
反而是在一語帶過與義陽、高安之間的不快後,立刻上眼藥似的,把李弘自降身份挽留狄仁傑而不成的事情,輕輕鬆鬆的抖了出來,好讓李弘也體會到噁心的感覺。
李弘同樣是不以為意的笑了下,對於李倩語氣裡的嘲諷,他根本不在乎,越是這樣他還越是喜歡,最起碼說明,李倩在自己剛一登上越王樓不久,便跟在屁股上面上來,這絕不是簡單的巧合。
看著李弘只是笑了下而不說話,一旁的裴守德立刻見機問道:“殿下,您這次前來,莫不是真為了狄仁傑而來?這……這狄仁傑也太不識抬舉了吧,殿下都如此忍讓了,狄仁傑竟然還敢如此放肆!真是讓人氣憤!”
“文人士子嘛,而且還不是靠豪門世族、五姓七望薦舉為官,是靠真才實學及第後為官入仕的,這樣的官員,但凡有一些才華,都是如此德行,要麼清高、要麼孤傲,總之,在沒有犯大錯前,你拿他是沒辦法的,孤以後要治理我大唐江山,若是不能禮賢下士,又如何……。”李弘不以為意的站起身,目光放在了龜山上的風景處,一些文人士子要麼準備野餐,要麼正在一塊兒較為平坦的地方,在斟酌著心中的靈感詩賦。
“可狄仁傑好像很不給您面子啊,哪怕是您昭告天下,大理寺卿一職為其保留三年,不還是沒有說服他?要我說,像這種敢於對抗您跟朝廷的人,棄之為上策,朝廷的顏面難道還比不上一個有為的臣子?”李倩毫不客氣的輕飄飄說著,這個時候,她不覺得給李弘一些難看有什麼不妥,如果反而是處處敬重,怕才會引起這李弘的疑心吧。
“你說的倒也算是在理,但……如今並未到那個時候,先帝當年能夠處處接受魏徵的監督、諫言,我為何就不能效仿先帝而為之?狄仁傑確實是人才,但……如果孤來到劍南道還不得的話……算了,不說朝堂瑣事兒了,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在此?”李弘心煩意亂的揮揮手,把話題轉移到了二人身上。
如同李弘猜想的一樣,雖然他回身往外走時,視線一直注視著前方,但餘光還是掃到了,當自己問出他兩人為何會出現在此地時,兩人還是飛快的,心照不宣的交換了一下眼神。
李倩聽到李弘的問話,瞬間臉色變得安然無比,神情也是開始帶著一些哀傷,一邊撫摸著那硃紅色的欄杆,一邊視線放空投入遠方,低沉的說道:“父王當年雖因罪致死,但身為子嗣,卻沒有選擇的權利不是嗎?前些日子一直做夢,夢見父王在夢裡像我懺悔,說他當年並非有意參與揚州一事兒,而是不明就裡、稀裡糊塗的被李敬業利用,上了那李敬業的當。他說當年殿下盛怒之下,無暇聽他解釋,加上殿下身邊小人的讒言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