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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李弘把望遠鏡遞給了劉延佑,淡淡的說道。
劉延佑望了一眼身後,有著大唐建築祠堂影子的建築,而後想了想說道:“您是說讓臣今夜裝聾作啞?”
“不錯,細奴邏與真臘王交好,在六詔不是秘密,你應該也知道,而真臘王的三個兒子,如今就在我手裡,細奴邏想要討好真臘王,與真臘王聯手抵抗我,那麼就得把真臘王的三個兒子悄悄偷走,在我問罪真臘王之前,送還給他們,從而讓我無從問罪真臘。”李弘揹著手笑了笑,同時也看了一眼身後爨族的祠堂。
這個地方,在他們當地的祭祀未允許之前,就是自己也不能隨意進入,所以李弘也只是站在了祠堂的前方,用行動來向爨族百姓跟六詔王,表達著自己對他們的尊重。
他相信自己跟劉延佑到達這裡後,一定會很快被王宮裡的六詔王知曉,而自己選擇站在祠堂前,而非是隨意進入他們的祠堂,也是向他們傳達著善意的訊號,也是明確無誤的告知六詔:有架就吵吧,到時候我給你們做主便是了。
劉延佑聽懂了李弘今日一番長談,同樣也對大唐的形式開始不像以前那麼樂觀,對於李弘所面臨的壓力,他也從懵懂之中開始變得清晰起來,也知道了太子殿下,這些年能夠在朝堂之上如魚得水,除了陛下跟皇后的支援外,最重要的還是殿下的高瞻遠矚與開拓創新。
細奴邏是第一個走進李弘入住太和城王宮主殿後的第一個詔王,同時也是第一個把大批次的金銀財寶與美女,再次帶進主殿後才肯離去的詔王。
細奴邏雖然沒有在與李弘的交談中得到什麼明確的支援,但也沒有聽到明確的反對。
兩人心照不宣的進行著皇權與地方權之間的拜賀會面,對於劍南道為何這麼久了,還沒有把最後一批給細奴邏的糧食運送過來這一件事兒,細奴邏也是心照不宣的一個字都沒有提及。
接下來無論是哪一個詔王來到李弘的宮殿覲見李弘,都是帶來了大量的金銀珍玩、翡翠瑪瑙,自然,穿著不同於大唐服飾的美女,也是塞滿了整個宮殿。
最少的一次給李弘進獻了兩個美人兒,而最多的則是進獻了達十幾個年齡都在十五六歲的美少女。
這讓李弘的南詔之行,從一開始就得到了巨大的好處,無論是風格各異的金銀珍玩,還是異域風情的美女佳人,對於一個來到南詔的皇權來說,這些都是極能夠阻止皇權對六詔改制的絕對利器。
讓皇權在面對這些糖衣炮彈時,不得不去思索六詔王恭敬、謙卑的態度,是不是象徵著他們對他大唐無條件的臣服。
劉延佑同樣被李弘開玩笑道:“你是不是就因為他們這些糖衣炮彈,而沒辦法在嶺南道開啟局面?”
但不管如何說,進獻討好是地方權利特有的產物,也是極為特色極具誘惑的產物,無論是在哪一個朝代,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美女與金錢,往往都是能夠障惑皇權的糖衣炮彈。
望著一屋子的金銀財寶與美人兒,李弘心頭在此時此刻除了苦笑也只能是苦笑。
金銀財寶他當然可以毫無壓力的收下,整個天下都是他的,何況是這些金銀財寶?
但對於這二三十個美人兒,他就不敢隨意的收下了,如果他敢收下,等回到長安後,還不知道會面對父皇跟母后什麼樣兒的“血雨腥風”,還不知道怎麼被裴婉瑩等人冷嘲熱諷呢。
雖然裴婉瑩她們對待夜月以及大來皇女沒有什麼異議,但如果自己敢把這二三十個弄回東宮,以白純的脾氣,加上裴婉瑩的妙手回春,這些個無辜的少女,怕是活不到二十歲就得全部見了閻王。
無論是裴婉瑩的現如今的溫柔大度,還是白純的淡漠,或者是安小河的沒心沒肺,陳清菡的婉約溫婉,那些李弘能夠看得見的特質,則是幾女內部圈子裡的特質,但如今一旦有外人想要再次進入這個圈子,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特別是這些人向來以白純馬首是瞻,而且白純手裡還掌握著精衛這麼一支極為精湛的力量,任何飛揚跋扈的女子想要打進這個圈子,或者是對這個圈子裡的哪一個人施以威脅或者是打擊,都會付出極大的代價。
李弘原本對於這些根本就不知曉,只是當有一次在大明宮武媚的宮殿內,母子兩人閒聊起來後,也不知道武媚是有意還是無意,莫名其妙的突然提起了楊思儉之女楊雨。
也是從一刻起,李弘才知道,楊思儉之女在裴婉瑩入主東宮後,一直在長安城散步著關於裴婉瑩的謠言,而且這些中傷力十足的謠言,竟還被太子妃裴婉瑩與她的小姑子碰了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