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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是從去年有人諫言陛下活人祭祀時,開始注意到巴蜀之地官場的,注意到越王殘餘的。
再比如,當年權善才昭陵伐樹……昭陵伐樹?
狄仁傑從裡間突然間又跑了出來,把外面依然想不通病急亂投醫的元芳嚇了一跳:“大人,怎麼了?屋內有什麼?屬下進去看看。”
“屋內什麼都沒有,我問你,權善才是同太子一同回來的嗎?”
“應該是吧?”元芳有些莫名其妙,看著狄仁傑的異常行為說道。
狄仁傑愣了下,然後又再次緩緩在元芳旁邊坐下,繼續整理著他自己的思路,喃喃自語道:“權善才昭陵伐樹,太子殿下宣政殿種樹,這是不是也算是太子殿下對權善才等人的警告呢?”
“如果是的話,宣政殿種樹一事兒的根由是,陛下告知了太子殿下有人諫言活人祭祀。而權善才伐樹,是……。”狄仁傑仰天想了半天,最後範懷義的名字才出現在了腦海裡。
但如今,範懷義早已經不知去向,從御史臺改監察使,再到辭官,這中間只有短短的三個月時間,而後範懷義便從這天府之國蒸發了一樣,沒有人再能夠得知他的任何訊息,彷彿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存在過。
“找到範懷義,怕是一切問題都能夠迎刃而解了?”狄仁傑想了半天,最後下結論道。
“範懷義是誰?”
“當年彈劾權善才昭陵伐樹的御史,後來任劍南道監察使,不過三月後就辭官歸隱,而後就再也沒有訊息了。”
“這……這恐怕很難找吧,成都府想找一個辭官歸隱的老頭兒……。”
“他現在應該也是四十上下的樣子吧,只是不知道變化有多大,找起來確實麻煩,但權善才會不會知道呢?畢竟他倆有過節。”狄仁傑扭頭看著元芳說道。
“對了大人,屬下心中一直有個疑問,不吐不快。”
“你是想問我,當年為何要保權善才對吧?”
“是啊,按你們說的,陛下都震怒了,為何後來經您跟越王求情,此事兒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難道說您當年跟越王真是一夥兒的?還是說您如今是真投靠他們來了?”元芳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不去觸怒狄仁傑,所以說完後,看著狄仁傑有些頹然的樣子,心中多少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有些事你不該知道,我當年也是有難處的,只是現在回過頭來想,其實範懷義彈劾權善才伐樹只是個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想提醒陛下,越王李貞有謀反的傾向。那個時候不管是我還是陛下,或者是……看來都沒有意識到啊。”狄仁傑若有所思的說道。
範懷義彈劾權善才時,太子殿下當時還未真正進入朝堂,還屬於偶爾會上一次朝,但還是會遲到、早退的那種。
心思也沒有在那個時候的朝堂之上,或許是,那個時候太子殿下的心思,只是放在了當年的沛王李賢身上了。
何況那時候,越王李貞、紀王李慎,在當時還是有名的賢王,合稱紀越,在民間享有著巨大的聲譽。
而且陛下還要依仗著他來防衛,剛剛被李弘平定的土蕃反撲,所以加上自己對於權善才當時才華的欽佩,以及婁師德、紀王李慎的說服,自己才動了力保之心。
畢竟當年自己因為誤會舉薦自己的婁師德在先,欠其一個情面,而且當時範懷義彈劾權善才,確實有許多不妥以及牽強附會之處。
那伐樹本來就是與昭陵隔著一條路,算不得伐樹昭陵了。
如今看來,範懷義強行彈劾,是早就發現了權善才有不臣之心了,只是後來範懷義的彈劾並沒有引起注意,加上陛下又升遷他為道監察使,這件事便就如此過去了,無人再提及。
袁恕己、郭侍奉最終還是率領著八千浮屠營,在成都休整了一夜後,第二天天不亮,便立刻拔營,前往南詔方向,準備與無法無天匯合。
而李弘率領著兩百親衛隊,帶著花孟跟獵豹,則是進駐了成都府。
成都府當年則是叫益州都護府,而李素節曾經就遙領益州都護府的大都護,隨著益州都護府這幾年的地位提高,所以被改成了成都府,與洛陽、太原等地變成了一個等級。
但即便是改,作為李素節當年的封地,其府邸倒是一直留著,並無他人居住。
所以李弘到達成都府後,自然而然的便是住進了成都府內,李素節當年居住的府邸。
長安、洛陽、揚州、成都,如今在大唐絕對是赫赫有名之地,哪怕是歷史上這個時期的成都,也是大唐頗為宏大的一個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