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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如履平地的往主峰建福宮的方向跳躍而去。
權善才與蘇宏暉早就吹滅了房間的燈燭,兩人並沒有脫去穿了一天的外衣,而是和衣躺在堅硬的木板床上,兩隻耳朵豎的高高的,傾聽著外面的聲音。
“大人,不是說好今日不動手了嗎?”蘇宏暉低聲問離他不遠的權善才,雖然耳邊傳來權善才,均勻的像是睡著了一樣的呼吸聲,但蘇宏暉可以肯定,權大人此刻心裡怕是比誰都清醒。
“沒打算動手,何況今夜那些人,你認為傷的了李弘?但我們也需要為細奴邏試探下李弘身邊親衛隊的深淺,至於其他,那是細奴邏他們的事情了。”權善才說完後,又再次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這麼說,摘星觀跟白雲觀都會在今夜動手了?您就不怕萬一他們失手?”
“就算是真的失手了……那又怎麼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遊俠就是這樣,只要給他們錢,或者是告訴他道觀裡住的是一個十惡不赦、欺壓百姓的勳貴公子,他們就巴不得動手呢。何況,如果後山有了動靜,我們還能繼續安然睡覺?必然會呼應半山腰的人立刻馳援過去,頂多也就是李弘受點兒傷罷了。”權善才把兩手放在了腦後,望著黑漆漆的房頂說道。
“如此甚好,就便是太子抓住了活口,他們也不會把我們供出去。”蘇宏暉放心的躺正,心中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摘星觀、白雲觀你我從來不曾去過,何況這些是裴守德一手扶持的,以裴守德的行事風格,怕是摘星觀跟白雲觀的人死絕了,都不知道自己是為誰賣命而死的。不過……我倒是擔心今日李弘進駐常道觀時,越王的兩個公子李規跟李溫會不會參與其中,這兩人一心想要為父越王報仇,如果他們要是參合進來……。”
“應該不會吧?兩人雖然平時囂張狂妄,但對縣主李倩向來是言聽計從,咱們來青城山時,縣主已經到了成都府,理應會把那兩人招回去吧。”
“但願吧。迷糊會兒吧,說不準剛有了睡意,就得起來了,今夜啊……註定是個不眠夜啊。”
權善才說完後,蘇宏暉並沒有回話,而是在心裡替摘星觀跟白雲觀的人默默祈禱,李弘有多強悍他不知道,但他的屬下有多強悍他還是知道一些的,所以,今夜怕是李弘毫髮無傷,而摘星觀與白雲觀,明天起怕是就要被封了吧。
海東青已經從椅背上站在了桌子上,這傢伙越來越發現,自己沒事兒抓著一根棍子睡覺,不如站在平坦的地方睡覺舒服。
但因為天性的緣故,海東青跟著李弘不管到了哪裡,只要條件允許,都還會給自己搭個臨時的窩,但今日花孟那個東西就是不給搭窩,而這也是這個鳥貨為何一直賴在花孟肩膀上不走的原因。
源於天性的敏感,雖然整個建福宮並沒有什麼動靜,但剛剛還站在桌子上閉著眼睛的海東青,刷的一下便睜開了眼睛。
兩隻鐵爪瞬間想要抓緊腳下的木棍,但不想它實際上是站在了桌面上,頓時桌面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屋內的李弘瞬間睜開了眼睛,腦海裡回想著剛才耳邊的響聲,就又聽見屋內傳來海東青不安的振翅聲,以及外面劃破夜空的箭矢聲同時響起。
光著上身的李弘瞬間從床上起身,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寢室內的窗戶突然間被撞破,一道寒光在月光灑進房間內的同時,泛起一道白光,如同銀蛇出洞,已經向李弘身前刺了過來。
身上的薄被在李弘手裡如同一張巨網,就在窗戶被洞穿的霎那間,被他立刻向著破窗而入之人,當頭罩了過去。
寒光刺破薄被,雪白的棉花瞬間在李弘眼前翻飛,已經從床上下來的李弘錯不向前,在來人撞上薄被的瞬間,避開手裡的寒光,一拳便打在了薄被之上。
砰一聲,沉悶的骨裂聲從薄被內傳來,而後那黑影就連著薄被,重重的撞在了遠處的牆上,再反撞到地面之後,便一動不動。
“劍?”李弘攥了攥拳頭,看著那把被月光洗滌的長劍,疑惑的說著。
被洞穿的窗戶處,尉屠耆高大的身影終於出現,手裡的弓弩上正放著一支散發著寒光的箭矢:“殿下,敵人……。”
“不用廢話,來了應敵便是。”李弘從衣架上順了扯了一件上一穿在身上,而後從窗戶處跳了出去。
“人數不清楚,甚至都不清楚他們從哪裡上山來的。”尉屠耆手中的弓弩面對房頂射出,瞬間一個黑衣人從房頂哼叫一聲,便滾落了下來。
隨著那黑衣人滾落,只見又有兩個人影突然間自動從房頂滾落了下來,而後才看見花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