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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白純自己也已經做出了絕對的犧牲,那就是她的奴婢身份,任憑任何人勸說,都無法讓她改變,她自己本身對她現在身份現狀的滿意。
太子的儀仗如今是李弘出門必不可少的,必定很快就要登基為帝了,再也不能像從前那般,任由著他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獨來獨往了。
五十人的親衛隊,已經是皇室跟太子詹事能夠容忍的底線了,再加上尉屠耆以及花孟與驚蟄,李弘攜著白純,乘坐著太子的車駕,便穿過長安城,往好久都不曾前往的太乙城方向而去。
袁天罡、李淳風二人,身為私下與太子殿下交往過密的道士,特別是李淳風,隨著前兩年的第一次大航海,為大唐一些嚮往大海、喜歡征服大海的學子們,開創了一條史無前例的航海之路後,其名望已經是遠遠超過了袁天罡。
如今大唐的航海史冊上,怕是沒有人能夠與他李淳風一較高下,特別是隨著其他學子的航海,陸陸續續的發現著更多的大陸,更多的新物種被帶回大唐,已經使得大唐真正的成為了一個物質豐富的國度。
如此一來,也就是李淳風與袁天罡,帶著各自的兒子,提前三天便來到了太乙城,早早就回到了離皇室避暑的翠微宮,不遠的宗聖宮,也是當年太子殿下李弘與母后武媚遊玩兒終南山時,遇刺後養傷的地方。
“改年號?改什麼年號?太子登基後,年號本就應該改的,但你說不是這種以皇帝登基的年號,那是什麼年號?”袁天罡看著不遠處的翠微宮,漸漸升起了青煙嫋嫋,知道今日乃是太子殿下到翠微宮的日子。
“也不是更改年號,殿下的意思是……在年號的基礎上,再增加一種更為廣泛的計算方式。”李淳風翻閱著手裡的書籍,抬頭看了一眼翠微宮後,思索著說道:“殿下的意思是,如今我們在說起年份時,總是會用起年號,即便是前幾百年的事情,也是如此,不易記錄,更不易讓他國接受我們的傳統,以及啟用我們的文化。”
“所以呢?如何改?怎麼改?改成什麼樣兒的?這些都是祖宗留下來的,如此大費周折的改動,會不會引起他人對殿下的不滿?畢竟剛一登基,改年號是規矩,但這紀元又該如何改?用了千年的傳統,豈是如此容易更改的?”袁天罡一臉凝重,搞不明白李淳風為何要應太子殿下這份差事兒。
明擺著這是殿下因為當初重用李淳風航海後,便打算利用他如今的聲望,來為民間、士子之間造勢,從而好推行這種新穎的計算方式。
“但你不覺得太子殿下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嗎?就拿如今已經全盤接受我華夏傳統的新羅等三國來說,它們在研習史書時,還是無法完全貫通融合我們的紀年方式,但如果按照殿下如此統一出來後,在情理上就好接受的多了。”
“這有何用?如果細細追究,豈不是又回到了史書的年號上?依然不是對於有心人來說……。”袁天罡有些疑問的搖著頭。
“那還重要嗎?只要普通百姓從根本上接受了我大唐的文化傳承,至於史書上的事情,如今我大唐書寫、印刷方便,早就不是需要逐字逐句的抄寫階段了,只要刷刷幾下,想要多少本書籍,都能夠印刷出來,還用擔心嗎?何況,論起歷史的厚重……這天下間,誰有我大唐記載的細緻、清楚,況且無論是新羅、高句麗還是倭國,本就是與我華夏民族的文化相通,是在我華夏民族的基礎上,稍作一些粗淺的改動罷了,如今太子殿下打算還原本質,保護我華夏民族的文化在番邦異國不被篡改,也是情理之中、理所應當的事情了。”李淳風合起書籍,單手背後,看著綠綠蔥蔥的植被,心中隨著鏗鏘有力的話語也變得豪情沖天起來。
如此按照殿下的旨意所做,要是能夠經過時間的積澱跟考驗,百年之後,放眼大唐四周,甚至是整個廣袤的天下,不論如今是大唐的疆土,還是獨立的疆土,都將因為同根同源的文化傳承,而融合成一個更大的“國度”來。
而這樣的“國度”將會遠遠超越人們現在的認知,更將是超過天下文人士子,特別是尊禮重教的那些大賢的想象範圍。
太子殿下此舉,絕對要比那馬背上的刀槍劍戟、戰馬嘶鳴、血流成河要有效的多,到了那時,即便是唐王朝不復存在,哪怕是出現了什麼宋王朝、趙王朝,無論是皇權屬於誰,無論是這繁華富庶的江山由誰人坐,但萬變不離其宗的是,在文化的傳承上,在同根同源的追溯上,都將是華夏民族文化的一脈相承,都將是由華夏民族來執掌這片土地,治理這方百姓。
“但殿下若想要更年號,追本溯源,僅僅憑藉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