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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正色的神情,頓時笑的彎下了腰,對於崔永珂表露出他自己的身份,而後一臉故作敬畏的,看著眼前三位吃驚於崔永珂身份的娘子,心中的酣暢淋漓別提有多痛快了。
“是啊,不過崔兄還是要早做打算啊,萬一狄大人真被這位娘子請來了,到時候還得麻煩伯父去大理寺牢裡接你回家呢。”蘇嚴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扶著椅子的扶手,看著面色冰冷的溫柔三人哈哈笑著道。
而當蘇嚴說完話後,身為洛陽丞長子的杜閒,也沒有閒著,看了一眼溫柔三人有些憤怒,以及夾雜著不相信似的表情,也跟著說道:“蘇兄此話差異,大理寺狄大人與蘇兄家父乃是同朝為官……哦,對了,或許你們還不知道蘇兄的家父是何人吧?”杜閒突然扭頭看向溫柔三人,而後指了指一臉自在、悠然,帶著戲虐表情的蘇嚴便介紹道:“這位蘇兄的家父,就是這京兆府的府尹,三位娘子,您說您要是把狄大人喊過來了,狄大人是聽您的呢,還是念及京兆府尹蘇大人的面子,而後把你們三個抓入大理寺大牢呢?”
“當然,三位娘子要是氣不過,還可以找御史臺的御史去理論,或者是直接找哪位御史為三位娘子上達天聽,但……御史臺大夫李嶠李大人,卻也是與蘇兄的家父,也就是京兆府的府尹是至交好友,您說到時候李大人會相信你們說的話嗎?”
衙門前廳內,原本一開始的辯論,不知不覺間,隨著溫柔的一句話,頓時變成了幾人顯擺家世的平臺,坑爹的幾人此時看著溫柔手裡的長劍,一點兒也不覺得那麼嚇人了。
而在巨大的木雕屏風後面,白純聽著蘇嚴等人揶揄溫柔等人的話語,幾次想要走出去,但都被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李弘給攔住了。
一旁的蘇瑰此時已經再次跪在了地上,腦袋緊緊的貼著地面,因為李弘並未發話,所以此時他也不敢大聲的跟李弘解釋,只能是小聲向李弘訴說著自己的兒子,並不是像今天這本混蛋。
一邊聽著外面那些開始更像是調戲的話語,李弘則依然是一語不發,國子監、弘文館、崇文館,如今在自己多年的努力下,雖然依舊是大唐主流乃至最為正統的教育機構,但如今的國子監等地,卻是為天下寒士廣開大門。
對於世家豪門、勳貴門閥雖然不曾拒絕,但這幾年鮮少見到世家豪門或者勳貴門閥的子弟在國子監等地受學,即便是在三處受學的,也基本上是一些庶出的子嗣,對於家族的延續與繼承並沒有多大關係的人,會被送入國子監等地受學。
就像是上一世的一些高官要員一樣,自己在華夏做著官,但子女卻被送到了國外讀大學一樣,如今豪門勳貴家,多多少少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而衙門前廳的那幾個人,顯然就是這樣的產物。
他們並未與國子監等地受學過,在其思想上,甚至還有些瞧不起恪數、物理等學科,所以當國子監一出事兒,當太乙城的爆炸影響依然還為平息時,他們的嘴,便成了為天下百姓、大唐社稷著想,抨擊國子監等學府的利器。
“你說狄仁傑會不會來呢?來了之後,到底又會如何做呢?”李弘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突然睜開眼睛看著白純問道。
“也許可以把狄人家叫過來看看。”白純的語氣多年來很少帶有情緒,但今日她是真的動怒了。
不論是自己掌管的太乙城,還是殷王的國子監,這些年到底做了什麼,為大唐帶來了什麼樣兒巨大的改變與財富,這些人不單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卻還拿著那些有著為大唐奉獻自己生命的學子,以及太乙城的工匠當成了攻擊的靶子。
難道他們真的不知道,就是因為國子監、太乙城等地的存在,才讓他們能夠在生活用度上,在與異域番邦的人士打交道時,顯得比別人高貴嗎!
太乙城、國子監、《坊間天下》,這些都是陛下多年的心血,如今卻成了朝堂重臣的子嗣們攻擊的物件,成了他們嘲笑的物件。
京兆府長吏面無人色的站在旁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白小姐,才知道傳說中不食人間煙火的白小姐,動起怒來,竟然是如此的嚇人。
雖然臉上依然是淡然處之的表情,雖然那語氣依然是那麼的平靜,但不知道為何,白小姐每說哪怕一個字,他都能感覺到整個房間像是在晃動一樣,讓他有種站立不穩的錯覺。
蘇瑰跪伏在地上,身子已經開始顫抖個不停,此時心中的悔恨則是越來越多,如果讓前廳的那個孽子,當初不是前往五姓七望的學府,而是前往國子監等地,那麼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國子監的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