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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儲的打算。”
“可賜封親王……。”
“兩回事兒,李弘向來不走常人之道,其他人更是難以揣測,李承、李男,特別是李承,如今才不過六七歲,這是趕鴨子上架,形勢所迫。當初要不是父皇跟母后,一心想要李弘把我召回長安,李弘也不會如此做了。”李賢豁達的笑著,對於失去打拼多年的疾陵城,他一點兒也不覺得可惜。
“那就好,這孩子不錯,這些年來……即便是母后,對我們母子都是關照有加,所以便希望這孩子能夠以後……。”房慕青說道後面,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總之,她最不希望的是,下一輩的人和事,還像這一輩一樣,最起碼不要再像陛下跟夫君當年一樣就好。
“那今日之事兒是不是需要告訴陛下一聲?”房慕青想了想,還是覺得李賢如此輕鬆自在有些不妥,剛剛回到長安就被有心人盯上,誰知道陛下心裡會不會有其他想法兒。
“那些不是我該操心的事情,讓下人們把府裡儘快收拾出來吧,說不準明日,就會有人來咱們府裡了,到時候安的是什麼心,沒人知道啊。”李賢長呼一口氣,而後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
房慕青默默的點點頭,而後便走出了房間,她雖然是一介婦人,但也知道,李弘這個時候招李賢回來,大體上是跟大食使者有關係。
在生韻樓的另外一個房間內,此時已經是歌舞漫漫,身著薄紗的女子,曼妙雪白、凹凸有致的軀體若隱若現,即便是連坐在角落撫琴彈箏的女子,也都是一襲薄紗罩身,裡面的褻衣自然是一清二楚,修長的大腿以及臀部完美的曲線,都在若隱若現中,平添了一股誘人的美感。
陳敬之在裴行儉功成身退後的第二年,也經過李弘的允許後,終於開始在長安城內頤養天年,與裴行儉結下了深厚友誼的他,這兩年最多的就是跟裴行儉吵架、互罵,而後便是誰輸了之後,第二天便提著酒瓶子,跑到人家家裡,死皮賴臉的蹭上一頓中飯跟午飯。
總之一瓶酒能夠讓彼此大出血一筆銀子,也算是把前一天罵戰裡輸的顏面,從酒裡、菜裡撈回來一些。
裴慶的目的很簡單,用於自救的辦法,顯然不可能是找大理寺或者是刑部,哪怕是御史臺來放過自己這兩年在綏州,藉著皇長子李曄的名聲收受賄賂,買 官賣官了。
而是他打算全力一搏,希望能夠說服這些當年在朝堂之上有影響力的老臣,以及一些與皇帝陛下親近的臣子、皇室宗親等等,能夠聯合上柬陛下,以最快的速度立皇長子李曄為太子。
然後由此來解他如今的內憂外患跟燃眉之急,也只有如此,當李曄成了太子之後,自己這兩年所做的事情,才能夠有機會,在陛下跟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從而讓自己真正的進入朝堂那些大佬的眼中。
944 生韻樓
蜉蝣撼樹、不自量力。
這是陳敬之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對面的裴慶後,過了老半天才說的第一句話,而在這之前,老態龍鍾的陳敬之,眼神則是一直在那悽婉歌唱的女子身上游來游去。
不同於其他風塵女子白紗紅褻衣的裝束,那悽婉歌唱的女子,則是一襲若隱若現的白紗裙裡面,同樣是白色的一件短短的,僅僅能夠裹胸褻衣,下身同樣是一件短的不能再短的緊身短褲,在外層的白紗擺動時,那曼妙的軀體與溝壑,輪廓都是清清楚楚的映入了眼簾。
“下官自知人微言輕,所以才請陳大人您出山,如今不論是朝堂還是長安,哪怕是京畿道,都在流傳陛下要立皇子李承、李男為疾陵王與東海王,但陛下卻是遲遲不立太子,這與理法不合啊陳大人,朝堂社稷,社稷為重,但君更重,如果我們大唐沒有儲君,卻有同輩親王,這豈不是讓天下人看盡笑話?”裴慶對於陳敬之的嘲諷充耳不聞,依然是面帶微笑的說道。
而隨著他輕輕揮手,那生韻樓裡的悽婉歌女,便一邊哀婉流轉,一邊往陳敬之旁邊走去,輕盈的步伐、曼妙婀娜的身姿,在緩緩移動中,酥胸盪漾、裙底生花,讓人不由自主的把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
陳敬之靜靜地看了看那歌女停止歌唱,拿起酒壺為自己斟酒,而後輕輕拍了拍那女子的手背,示意她不用。
“人老了,只是喜歡欣賞美好的東西,但哪怕是再美好的東西,老朽也從沒有想過佔為己有,有福氣欣賞就足夠了。”陳敬之身體微微往後,靠在椅背上說道。
看著根本不理他的話茬,只是顧左右而言他的陳敬之,裴慶的心裡閃過一死不快,但眼前的人,是真正的皇親國戚,比起他可是要強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