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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
但不論是誰,都沒有說動李賢哪怕是離開乾陵一步,哪怕是在李素節、李上金、或者是李旦、李哲也同時守陵的期間,沛王是打定了主意,絕不離開乾陵一步。
作為五姓七望唯一能夠稍稍有指望的救命稻草,李賢甚至連聽他們說完話的興趣都沒有,一旦察覺到心懷鬼胎的人,來到乾陵拜訪自己的目的不純後,立刻便會揮袖送客,一點兒情面也不留。
李旦、李哲二人則是皇子裡面,守陵時間最短的,當然,如果比起大唐的皇帝李弘,他們守陵的時間就不算短了,但畢竟皇帝不可能荒廢朝政而天天守在乾陵。
所以這三年來,李哲跟李旦基本上都是乾陵跟長安兩地奔波,三年的時間,內燃機車依然還是沒有克服瓶頸,那李弘期待的轟隆隆的聲音,在睡夢中出現過不下八百次,但在現實中,卻是一次也沒有發生過。
當然,某人並不是一根筋的人,不是非得一棵樹上吊死的人,就在連武媚都暗自在心裡祈禱著,趕緊讓那大鐵塊叫喚出聲的同時,他兒子又開始把注意力放在了其他地方。
三年來,李弘每次前往乾陵,基本上都是陪著武媚前去的,但每年的清明,皇帝陛下也會帶著皇后與文武百官,帶著太上皇一同前往乾陵,守孝三日。
而武媚如今則是徹底被李弘奉養了起來,甚至把武媚的宮殿挪到了大明宮內,當初武媚所住的蓬萊閣內。
如此一來,大明宮的後宮之內,皇后裴婉瑩在處理後宮一事兒上,原本還以為事事都需要向母后請示,但武媚顯然是無心於此,每次也只是笑笑不發表意見,或是跟裴婉瑩嘮嘮家常,或者是跟顏令賓、上官婉兒、溫柔、白純等人說點民間的事情。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武媚便不小心從三五日進宮一次的白純嘴裡知道了,如今皇城內被陛下跟殷王李丹立起了許許多多根,間隔相同的木杆子,而且有的木杆子旁邊還配著一個個大盒子,從皇城內一直延續到了城外一處作坊內。
“他這是又要折騰什麼?”武媚這三年倒是過的還不錯,最起碼精神氣質相比較三年前,大概是因為心理上少了李治病痛的壓力,這三年來的容貌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
“說是要取代這宮裡的蠟燭,換一種照明方式,其他的奴婢也不知道,但……。”白純面現難色,這麼多年來,自己身為陛下的錢袋子,從陛下還是太子時期起,為陛下花錢如流水的大說筆,她白純從來就沒有皺眉過。
但這一次不一樣了,這每年太乙城賺的錢還都沒有捂熱乎,就被陛下匆匆派人提走了,甚至陛下還瞞著自己跟皇太后,從兩家銀行裡借走了不少錢。
如今……說陛下是一個富可敵國的皇帝也行,因為戶部的錢在陛下有了前幾年的荒災教訓後,現在並不會亂動,所以戶部還有著大把大把的銀子。
但說陛下如今是這個世界上欠賬最多的人,那更是名副其實,太說的過去了,按照他的所作所為想法,為了折騰那個什麼電燈,他已經把一個銀行搭進去了。
所以,看著花費極其巨大,已經完全超過了她的想象力跟承受力的時候,她不得不進宮跟皇太后打個小報告,畢竟如今能夠鎮壓住陛下的,放眼整個大唐也只有皇太后一人了。
“照明?什麼意思?不用蠟燭用什麼?點油燈嗎?”武媚聽著白純的嘮叨,腦海裡開始思索著,前些日子自己未讓花孟通報,走進李弘的辦公室時,便看見李弘跟李旦趴在灑滿了紙頁的桌子上,不知道在探討什麼。
而在兩人發覺自己進來後,立刻是手忙腳亂的收拾那些,上面畫滿了跟鬼畫符似的紙張,而武媚不經意的掃了一眼,發現旁邊足足厚厚的好幾摞,都是一些畫滿了鬼畫符似的紙張。
當時李旦抱著桌面上的那些紙張,其緊張的樣子,現在回想起來並不是緊張自己進來,而是緊張他手裡那些鬼畫符似的東西。
“那些紙張有那麼重要嗎?都是一些字不成字、畫不成畫的奇怪符號,難道說……上面的秘密便是這個照明什麼的?”武媚皺著眉頭,喃喃念道。
“具體奴婢也不清楚,但聽陛下要錢的時候說,有了這東西以後,以後可以掛在這房頂上,用一個機關就可以控制,一拉就亮了,再一拉就滅了,但是不能隨便觸碰,說是會出人命的。”白純接過宮女的茶水,如今在武媚面前,比以前要可以放開的多了。
而且如今,能夠與武媚坐下來長談,甚至是論當今天下、朝中局勢的,後宮之內也只有她一人可以在武媚跟前侃侃而談了。
“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