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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李弘沒理會則羅的哀求,夜色裡遙望著遠方看不見的樓蘭古城,緩緩念著大唐一位還未出生的詩人:王昌齡從軍行裡的幾句詩。
他原本以為樓蘭早已經消失了,卻沒有想到,樓蘭在這個時期依然存在,而且還很強盛,同時還在暗中與吐蕃勾結。
就像當年一會兒依附匈奴,一會兒又歸附大漢朝一樣,牆頭草一樣的傢伙,竟然也能一直活到現在。
如今的樓蘭依然從事著先輩們留下的傳統,明面上歸附大唐,暗地裡卻與吐蕃相互勾結,成了吐蕃在大唐的眼線,監視者大唐的一兵一卒。
要不是河流改道,恐怕樓蘭還會一直屹立在此吧,而且那上一世的塔克拉瑪干沙漠,也不會比如今的沙漠大很多了。
樹木的大量砍伐,加上地形變化,讓沙漠在風的威勢下開疆擴土,最終淹沒了樓蘭城,變成了沙海的一部分。
則羅被卸去手腳鐐銬,然後捧著一碗剩飯正在狼吞虎嚥。
白蘇尼至的目光在火光的照耀下閃爍不定,一會兒看看蹲在地上吃飯的則羅,一會兒看看坐在營帳門口,披著大皮裘喝著葡萄釀的李弘。
“白純現在如何了?”白蘇尼至看著手腕上綁紮的繃帶問道。
“她很好,不過你放心吧,她不會記恨你的。”李弘走到火堆前,坐在小雪拿出來的椅子上,伸出雙手烤著火回答道。
“是啊,他該記恨我的,當年她母親生下她不久後就去世了,從那時候開始,就有人認為她是不祥之女,是她害死了她的母親,而我也因為悲痛她的母親,對她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