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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擒也是早晚的事兒。”
武媚白了他一眼,繼續替李弘開脫道:“還有那波斯都督府,卑路斯與王名遠天天膽戰心驚,要不是李弘在商貿上的牽制,白衣大食早就攻陷了波斯都督府了。吐火羅、花剌子模等小邦,如今不是正被白衣大食一口一口的吐出來。”
“那又如何?朕身為天下子民的皇帝,難道看著白衣大食、吐蕃喊冤而不顧?朕這天子難道就不能替他們說句話了?”李治臉上寫滿了不滿意,這小白痴光顧著自己快活了,那大沙漠,恐怕如今比長安城讓他待著還要舒服很多,最起碼少了自己耳提面命,以及他母后有事兒沒事兒揪耳朵了。
最最讓李治忍受不了的是,小白痴如今在安西,快活的讓人羨慕嫉妒恨,那是多麼逍遙自在的日子啊。
而且據說手裡還有一頭純黑色、毛髮如同綢緞的黑狼,如今在樓蘭快成了樓蘭一霸了,走到哪裡都沒有人敢惹, 想吃活雞就吃活雞,逮住活羊就往都督府裡跑。
就只差獵牛、獵馬了,這估計也是因為體格太大,一頭狼沒辦法獵食的緣故。
裴行儉面色似火,這太子殿下也太不把聖旨放在眼裡,如今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能悠閒自在的,繼續窩在樓蘭不動彈。
“殿下,那您打算如何處置……處置陛下的旨意?”裴行儉手裡抱著十三道聖旨,感覺比他的性命還要攸關,但偏偏就有人不拿這個當回事兒。
“能怎麼處置?你敢燒了還是我敢燒了?好好儲存著吧,好歹是我父皇的一片旨意呢,你回去吧,儘快把李遮匍拿下,然後我就可以動身了。”李弘坐在陰涼下,拿著夏至剛剛找來的冰,放進了葡萄釀中,遞給了裴行儉一杯。
如今已經十六歲的他,長得人高馬大,倒三角形的身板看起來精壯結實,肌肉勻稱。
古銅色的肌膚、稜角分明的面孔、冷峻而又不失狡黠的眸子,特別是嘴角那一抹標誌性的壞笑,會讓人不自覺的迷失在他那不羈的氣質中。
紮起來的馬背披在腦後,額前幾縷頭髮不羈的散落在眉前,除了身上那股久居上位養成的高貴氣質,還帶著絲絲讓女子迷茫的邪異氣質。
裴行儉聽到李弘說,等他收回了李遮匍等地,就可以動身了,立刻皺起了眉頭,凝重正色的說道:“殿下,臣非是欺君罔上,只是李遮匍好辦,如今程務挺、王方翼、郭侍封兵分三路,拿下李遮匍指日可待。但您要是就此離開西域,臣認為不妥。”
裴行儉著急聖旨是一回事兒,但如果李弘真的回去,他心裡又有些擔憂,安西都護府如今雖然看似穩固,但是兩個強敵吐蕃跟白衣大食還未真正懼怕、未被懾服,如果太子殿下離開,兵部再插手安西都護府,安西都護府可就不會像現在這般隨意行事了。
而這一切的功勞,裴行儉心裡明鏡一樣,這都是因為又太子殿下李弘坐鎮安西都護府,安西都護府才能夠最大限度的、不受任何約束的發揮出自己的本能。
所以說道正事兒,因為李弘要走,這讓他不得不以君臣,而非是上下級來跟李弘商議。
這一年多快兩年的相處,裴行儉是深深的瞭解了李弘的為人,不貪戀功勞、不貪戀權利。每一次的凱旋,奏摺上是從來不提他自己的功勞,反而是全部加封在他們等人的頭上。
做事看似隨意,實則嚴密到了極致,每一件事情都像是經過精心算計後,才做的決定。
而且這一年多來,從來不插手領兵作戰一事兒,只是鎮守在樓蘭,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民政、跟安西所有將士的補給等福利上。
同時給了自己最大許可權的去發揮自己的長處,讓自己可以不受任何約束的隨意用兵,這是身為一個臣子,最難能可貴、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這安西四鎮,在太子殿下的指揮下,經過一年多的改建,如今變成了佔地面地,快要跟長安城一般大小的城池了。
那冰冷的岩石跟水泥修建的城牆,就像是銅牆鐵壁一般,如今依然還在加高,而那高大又威嚴的城門,就如大唐一樣,讓人一臨近,就產生了膜拜的心理。
李弘冷笑著看著裴行儉,嘖嘖道:“我說裴行儉,你不是希望我回長安嗎?”
裴行儉手裡拿著李弘遞給他的葡萄釀,老臉一紅,尷尬道:“聖命難違啊,但臣私下裡還是希望您坐鎮安西的。”
“那就好,放心吧,等你擒住李遮匍後,就該你留守安西都護府了,我這來了安西也一年多快要兩年了,除了當初殺了兩千盜賊外,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李弘穿著一件單薄的白布上衣,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