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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拉肚子。
所以自從被封為太子後,這春耕就參加了一次,至於其他的皇家盛典,皮猴子是能跑就跑,能躲就躲,實在躲不了就應付個場面。
而另外一邊,太子正被白露跟小雪伺候著沐浴更衣,睡眼惺忪的某人,站在那裡搖搖晃晃,任由白露與小雪擺弄。
白純看著宮女的到來,微微一笑,指了指裡面說道:“你回去告訴皇后吧,太子會按時在承天門恭候陛下跟皇后的,這不,現在正在沐浴更衣呢。”
“是,有勞白小姐了。”宮女怯生生的行禮後,就趕忙跑了回去。
李弘被白露與小雪侍候更以後,披著一頭長髮就跑了出來:“剛才是母后派人過來催促嗎?”
“是,皇后放心不下,所以就派人來催促您了。”白純笑著回道。
李弘打著哈欠在白純身前的椅子上坐下,看了看外面還未明的天色,無奈的道:“頭髮別束的太緊了,勒的頭皮都疼。”
“不妥吧,今日之事,可是禮部與宗正寺主持的,聽說御史臺也有人跟隨,您這樣的話,禮部跟御史臺可是又得找您麻煩了。”白純俏皮的笑了笑,撫摸著李弘一頭烏黑的長髮,聞了聞說道。
“這兩天真是倒黴催的,昨天被許敬宗那老混蛋給坑了,今日又要跟向來不對付的禮部、御史臺待一天,唉……命真苦啊。”李弘任由白純給他束髮,發著牢騷道。
這三省六部、九寺五監,還有御史臺,與李弘最最過意不去的就屬禮部跟御史臺了。
御史臺不用說了,每年每月每日,要是不彈劾太子幾次,總覺得每年每月每日沒過完、過的不完整,像是缺了點兒什麼似的。
而李弘與禮部向來是誰看誰都不順眼,戴至德自從遷任禮部尚書後,與李弘就更是打得不可開交。
禮部向來掌管科舉考試、受學事物,所以在李弘擅改崇文館、包括對國子監、弘文館動刀改革上,自然是與戴至德結下了不小的樑子。
加上禮部也掌賓禮,以及番外或者國外事物,而李弘對倭國、高麗、百濟還是西域各國,向來都是威壓政策,從來不給好臉色。
這與戴至德一向所推崇的德化政策是格格不入,所以戴至德跟李弘兩人只要見面,沒有幾句話,就會掐起來。
昨日李弘被封為戶部尚書後,就有官員在下朝後,跟戴至德開玩笑說:“戴尚書,陛下這是不是私底下看你倆掐的不過癮啊,於是把你們弄到朝堂上,好光明正大的掐給他看?”
“戴尚書,您這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您說您跟一個小孩兒計較什麼?這不還沒有拿國子監、弘文館開刀嗎?再說了,人家楊思儉都不急,您急個什麼勁兒您說。”
戴至德面對這些玩笑,自然也是不會在意,老臉一黑,道:“老夫不怕他是太子。”
只要一想到學子受學,不學先賢古籍,卻去擺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就覺得自己有責任,捍衛大唐下一代學子,捍衛大唐的科舉制度。
雖然朝堂官員,多有玩笑,但每個人心裡,還是很期待兩位位高權重的尚書在朝堂上,會如何交鋒。
想想一老一少在朝堂上,各執一詞互不相讓,你一言我一語爭吵的面紅耳赤的畫面,頓時讓他們還是頗為期待。
“您少說兩句不就行了,又何必呢,這國子監跟弘文館,陛下不還是按您的意思辦了嗎?”白純邊幫他束髮,邊說道。
“唉,那不一樣,戴至德現在給我的感覺有點兒像魏徵,古板的不行。”李弘想起戴至德就不由的搖頭。
“別動,頭髮給您剛弄好。”白純輕聲提醒道:“那您也不至於老跟他吵啊,這前段時間,每天你倆在國子監前的爭吵,都能吸引一大批人來看,而且,現在可是滿朝上下都知道的事情呢。”
“算了,不說,今天我就老實點兒是了,不給他抓住把柄就是了。對了,御史臺誰去?別告訴我是王義方!”
李弘束冠完畢,明黃色的太子服飾穿在身上,腰間的龍形玉佩在燈光下流光溢彩,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時確實要精神、帥氣了很多。
當然除了嘴角那一抹微微的壞笑,彷彿是標誌似的,依然掛在嘴邊,就是白純此刻看見,都有種是不是這傢伙又捅婁子的想法,也難怪每次皇后看見他那抹壞笑,都不由自主的想揍他。
“時辰差不多了,承天門口候著吧,這皇家的規範禮儀,真是要了命了。”李弘不滿的嘟囔著,門口已經等候的夏至、小寒已經守在那裡。
東方天際邊微微亮起了魚肚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