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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拉著夏至離去。
“別別別,母后,有話好好說,您先聽聽我舅舅怎麼說?”李弘一看母后來真的,不是訓斥兩句就要了事,急忙從椅子後面走出來,一腳一個,踹走了兩個要帶走夏至的太監。
武媚瞪了一眼李弘,扭頭看看坐在那裡一臉悠然自得的李治,難道又被收買了?想了下便同意了李弘的建議。
於是李弘看了一眼跪在那裡的夏至,看著武元爽三人,問道:“舅舅,麻煩您把前日晚上的情況,詳細的說與我母后聽如何?對了,賀蘭表哥,還有你,麻煩你們儘量說的客觀一些好嗎?”
李弘的眼神帶著幾分殺意,讓三人不由的有些心虛,特別是賀蘭敏之,感受最深,自己得寵皇后跟前,這太子顯然也越來越看不順眼了。
而上首的陛下不說話,加上幾日前的事情,他也知道已經對他心裡有些不滿了,在武元爽痛哭流涕著陳述前日的事情曲折時,賀蘭敏之則是在心裡權衡著利弊。
李弘說完後又再次走到武媚身後,一邊捏著肩膀一邊在武媚耳邊小聲說道:“母后,還記得前些日子兒臣跟您說的事兒嗎?”
“少故作神秘,你跟我說的事兒太多了,難不成我一件一件的都得記在心裡?”武媚白了他一眼,示意武元爽繼續陳述。
李弘在武媚耳邊,繼續狗腿子似的低聲諂媚道:“母后,還記得兒臣跟您說的,過幾日有幾樣好東西送給您嗎?昨天太乙稱傳來訊息了,這寶貝差不多快弄好了,估計不出幾日,就可以送進宮裡了。”
一旁的李治也把耳朵伸得老長,眼神中充滿了探究跟好奇,聽聽小東西有準備給他母后獻什麼寶。
“哦,那又也如何?”武媚哪還不知道他的心思,冷冷的問道。
“弘兒,是什麼好寶貝,快跟父皇分享一下。”
“跟您沒關係,那東西給您,您也沒多大用處。”正在行賄的李弘,不耐煩的打斷父皇這個旁人的好奇。
“啪……。”腦袋頓時一左一右被人拍了一下。
“怎麼跟你父皇說話呢?”這是武媚跟李治兩人,同一時間拍了一下李弘腦袋,又同一時間發出的聲音。
“我……。”原本腦袋上就七扭八歪的太子冠,此刻更是鬆散的掛在頭上,亂草似的頭髮掛著束冠,狼狽至極。
陳述到一半的武元爽看著溫情的一家三口,不知道是該接著哭訴,還是等會兒再哭。
李弘摸了摸已經掉到耳邊的束冠,趴在李治跟武媚中間的桌子上,對跪在地上的夏至喊道:“夏至,過來把我頭上這個摘了,看不見都快要掉了。”
夏至急忙抬頭,看武媚並沒有看向她,於是小心翼翼的起身,走到李弘跟前,幫著李弘把束冠摘了下來,然後在李弘的示意下,把烏黑滑溜的頭髮,紮成一個馬尾披在腦後。
夏至做完後,走到前面剛想要再次跪下,李弘從身後追了過來:“夏至等下,忘了你想要給我母后的東西了啊,真是的,豬腦子一個。”
夏至回頭,表情有些茫然,自己沒有什麼打算送給皇后的啊。
李弘不管她,走到她跟前,先是從夏至腰間摸了摸,沒有找到,嘴裡還自語道:“不可能,怎麼可能你不帶在身上呢,像你這麼喜歡臭美的,我再找找。”
武媚一臉無奈,看看那披在腦後的灑脫馬尾,氣的只撇嘴,這皇家的規矩,早晚要讓這個小兔崽子給破壞的面目全非。
此時只見李弘的手,大庭廣眾之下,從容大大方方的從夏至胸前摸了進去,剛想要說什麼,但想想,那是人李弘的宮女,如此動作也不妨事。
“嘿嘿,還挺會藏,還怕別人偷走你的啊,真是小氣。”李弘從夏至胸前的暗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巴掌大小,圓形的木質圓片:“好了,站花盟那裡去吧。”
說完後,李弘便扭頭走到武媚跟前,繼續趴在桌子上,拿著手裡約莫半寸厚的木質圓片,神秘兮兮的對武媚說道:“母后,您看這是什麼,這可是夏至對您的孝心啊,藏的可真隱蔽,都不讓兒臣看一眼呢,要不是我早知道了,恐怕您這一罰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機會孝敬您呢。”
武媚自然知道李弘是在給夏至開脫,打小夏至就在他身邊,李弘疼她也是情有可原。要不她也沒有真心思處死夏至,不過是做給那三人看的。
“這是什麼?”不等武媚說話,李治率先看著李弘手掌心的東西,好奇問道。只見那木質圓片表面刻著美麗的花紋,木質也因為經過打磨,顯得特別柔順靚麗,雖然不值錢,但看起來還是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