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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一車一馬,不能再多了。那也不一定,要不是鄭仁泰在九姓鐵勒準備受降時,錯估了形式,此戰本可一舉殲滅九姓鐵勒的。不過這薛仁貴也是,知道鄭仁泰不對了,還要跟著納一個九姓女子為妾,也是活該。”擺好棋局的李弘淡淡說道。
李治白了他一眼,顯然對李弘為薛仁貴開脫感到不滿,何況他自己也並未追究薛仁貴的責任不是。
“弘兒,那百濟降將,雖然有心降大唐,但朕怕他自負武功,所以……。”
“兒臣謝謝父皇的厚愛了。”李弘趴在床上雙手抱拳謝道:“六率的左衛將軍,兒臣已經有合適人選了,兒臣不需要他。”
李治手裡拿著一枚棋子,在空中定了下,隨即深意的笑了笑,看著小東西一臉若無其事的臉,繼續說道:“凡是有能之人,性格都頗為自負,朕怕他來到長安後,兵部是不是能夠徹底降服他。”
“您想兒臣試試?沒問題,看兒臣怎麼收拾他,一身好武藝,也架不住兒臣手裡的利刃。只是薛仁貴被您賦閒在家,不然的話,薛仁貴定可以收拾的了他。”李弘說道。
李弘說不上自己為什麼要放棄黑齒常之,或許是緣於上一世對棒子的極度討厭,也或許是怕他父皇覺得他的手伸的太長了。
最終,李弘再次被人搭著回到了後宮,而且還得到了特許,這幾日可以不用上朝,養好了屁股後,等劉仁願還朝後,見過那百濟降將後,他就可以去太乙城了。
戶部也因為這幾日長官身體抱恙,日常政務也從太極殿前的戶部,大部分挪到了東宮。
左侍郎李義琰、右侍郎敬暉兩人,基本上下朝之後,就是急忙奔向東宮,聽完太子的吩咐後,然後才能夠回到戶部再去處理政務。
在李弘的受益下,整個倭國的遣唐學子開始準備按人頭收費,而此事,李弘也授意敬暉去跟禮部、國子監相商,總之,不會再讓倭國白白佔大唐的便宜了。
閻立本這幾天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一般,失而復得的興奮之情,讓他在朝堂上滿面春光,看樣子跟娶了一個小老婆似的。
李治竟然把《黃庭經》還給了閻立本,這讓閻立本立刻對李治感恩戴德、激動的肝腦塗地。恨不得請求李治把他趕緊派往西域或者百濟,準備以死相報陛下對他的聖恩。
太極宮演武場四周,圍滿了文武百官,一個黑衣長人披頭散髮,跪在場中央,李治站在麟德殿高高的臺階上,自上而下看著那人。
“臣黑齒常之見過大唐皇帝陛下。”生硬的漢語聽起來有些彆扭。
但這些對大唐來講,沒有一丁點兒需要奇怪的地方。大唐自信從容到股子裡的血液裡,一直流淌著包容二字。
何況,他黑齒常之也並不是第一個投靠大唐的外國官員,所以他那生硬的漢語,沒有人會覺得奇怪。
一把橫刀拿在手裡,黑齒常之在得到李治的首肯後,頓時在演武場演練了起來,大開大合的撲殺招式,威武霸氣的臨陣氣勢,確實讓人眼前一亮,一把橫刀更是舞的虎虎生風,把整個人彷彿包裹的密不透風。
劉仁願彷彿是賣江湖的一般,把旁邊早已經準備的尺許,約莫小兒手臂般粗的木頭扔進了場內,只見刀影閃過,每一截木頭都被黑齒常之,準確很辣的劈成兩截。
看到此處,人群中不由得爆發出陣陣喝彩聲,同樣跟隨李治站在麟德殿高臺上的李弘,不由的撇嘴小聲道:“劉仁願把一個武藝展示,搞得跟江湖賣藝的似的。”
“弘兒覺得此人如何?”李治含笑看著黑齒常之那霹靂般的身手問道。
“很厲害,揚武,你不是最近一直想找獵豹跟驚蟄切磋嗎?他倆懶得搭理你,你看看下面那個棒子怎麼樣?找他切磋……哎喲。”李弘話沒說完,就被李治從腦後拍了一巴掌。
“揚武是搏殺術,非戰陣之藝。這生死戰場上磨練出來的武藝,與揚武他們的沒有可比性,一對一的話,就是兩個黑齒常之,揚武也不會放在眼裡,但如果把兩人放在戰場上,那就不一定誰對敵軍的威脅多一些了。”李治向李弘解釋道。
“多謝父皇教誨。”李弘自然也明白這中間的道理,但好歹偶爾也得給親爹一點兒面子不是,好歹是皇帝呢。
而隨著黑齒常之砍完木頭後,又拿出了一把弓箭開始射擊,百步以外木樁被釘在那裡,看起來像是一根小木棍兒般粗細。
李弘好整以暇的看著,嘴裡又開始得瑟:“嘖嘖,這傢伙看來還真是有兩下子啊。”說著回頭對揚武說道:“你檢查完了嗎?檢查完了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