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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知曉。
那就是點撥給他們火藥的最基礎製作,然後讓他們在此基礎上繼續發展研製,最終做到從最基礎的火藥技術,按照歷史的發展軌跡紮實的往前發展。
自己提供的,不過就是一個早一百多年兩百年的火藥雛形。按照這樣的規律,自己不過是在這一世,把後人研製的基礎提前百年擺在眼前,整體上領先這個時代,這樣也就不存在斷層與發展停滯,對大唐的益處可比直接拿出自己能夠做到最好的,要強太多了。
自己要打造的,是一支真正的能夠撐起大唐工業、經濟、軍事等等的大國工匠!能夠使大唐在所有的行業,都遠遠領先於其他各國的純粹精英工匠!
李弘相信宇文融跟粱孝仁,能夠完全獨立的解決這個問題,但顯然,閻立本不這麼認為。
閻立本捋著花白的鬍鬚想了想說道:“太子殿下,恕臣之言,此法恐怕難以辦到啊。臣在請您過來前,弘文館與國子監,甚至是倭國滯留在大唐的上期遣唐學子,臣都叫過來看過了,眾人是沒有一個,能夠拿出行之有效的方法的,難道您的崇文館……。”
“試試就知道了,對了,閻大人,要不這樣吧,如果我的學生把它架上去呢,我可是知道當年鄭國公魏徵大人把《換鵝貼》輸給了您,要不您就用《換鵝貼》跟我賭一次如何?”
閻立本大駭,鬍鬚顫抖著震驚的後退了好幾步,哆嗦著說道:“太……太子如何知曉《黃庭經》在臣手裡?”
這可一直都是秘密,當年自己與魏徵打賭,魏徵輸了後,自己聽從兄長閻立徳之言,要了這本王羲之的親筆《黃庭經》,此事從來未曾跟任何人提及過,如今被太子一問,自然是心下駭然。
“史官說的。”李弘輕鬆的說道:“別人不知道,但不代表我不知道啊,皇爺爺當年的史官還有一些人在,我就沒事兒跟他們說說話兒,所以就知道了,很簡單的。”
閻立本看著李弘人畜無害的眼神,心裡總是有一股不安感,但又看了看這即將延期的工程,心裡嘆了口氣,咬牙說道:“好,臣就跟太子賭一把,但如果太子您輸了呢?”
“王羲之的《蘭亭集序》您知道在何人手裡吧?”李弘丟擲一個大大的誘餌。
閻立本不通道:“不可能,那是先帝珍愛之物,恐怕就是陛下都未能夠一睹真跡,您又如何能夠擁有?”
“皇爺爺走了,這東西您說留給誰?難道還不是給了我父皇?我父皇當年在臨湖殿與我打賭一事兒您可記得?”李弘眨著明亮的眼睛問道。
“臣當然記得,那次確實是陛下輸了,您也為大唐造出了這更好的玻璃,如今都用在了大明宮上。難道您跟陛下的賭資是……。”閻立本雙眼開始變得火熱,精光閃閃,一點兒老態都沒有了。
閻立本善工藝,攻字畫,曉建築,讓人家喻戶曉的便是如今收藏在太極宮內的《步輦圖》,畫於貞觀十五年,太宗接見迎娶文成公主的吐蕃使者祿東贊時的情景。
李弘丟擲的誘餌,足以對閻立本這樣視書畫為性命的人,有著巨大的魔力,當下二話不說,與李弘一言為定,誰輸誰便拿出珍藏。
兩個人嘿嘿笑著,彷彿都看見了彼此的珍藏,已經入了自己囊中。
粱孝仁與宇文融極速趕來,神情中都是帶著一絲的緊張跟興奮,給李弘行過禮後,李弘便指著那根巨木說道:“架到房樑上去,架不上去,自己拿牌子嘉福門外站七天。”
“啊?”兩人聽到李弘的懲罰都是一驚,站七天?那以後還有臉見人嗎?
“還有你們腳下這塊小石頭,送到臺階上去。既然知道辦不到的嚴重後果,那麼就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做到了都好說,做不到的話,七天只是懲罰的開頭。”李弘好整以暇、神態輕鬆的警告道。
閻立本看著兩人驚懼的表情,以為兩人是對於眼前的困難也毫無辦法,開口打趣道:“太子殿下可是與老夫定了賭約的,如果你們辦不到,殿下可是會輸給老夫一件很重要的寶貝,所以啊,你們最好是盡心盡力。”
宇文融與粱孝仁在李弘說完後,就開始盯著眼前巨大的木柱,對於閻立本的話,多少聽進去了一點兒,只知道太子跟人家打賭了,賭約什麼他倆不在乎,他倆在乎的是,如果太子輸了,會怎麼懲罰他們!
“好,殿下,兩天的時間,只要給學生兩天的時間,學生保證辦到!”宇文融顯然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啊……?這麼大的巨木完整的架上去你們可以做到?”聽到兩個學子的話語,閻立本眼前險些一黑,差點兒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