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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安抽咽著擦著停不下來的眼淚,李弘再次嘆口氣,走到跟前不顧他人側視而來的驚異目光,摟著高安的肩膀,緩緩向水殿走去,嘴裡低聲說道:“自由是需要代價的,因為你的莽撞跟任性,母妃這些年行屍走肉般的活著就失去了意義,難道你想因為你的任性,以後連行屍走肉般的母妃也看不見嗎?再說了,母妃現在是行屍走肉嗎?她天天看著你就已經是最大的滿足了,而你呢?出來前,你想過如果被人知道了你私自出宮的後果嗎?御史難道都是吃乾飯的?義陽不在,那是特許,你以為就我一句話他就出去了?蘭陵姑姑跟我做了多少工作,這些你看不見……!”
“別說了,我回去就是了,剛才只是我一時衝動……。”高安扯開跟她個頭差不多高的李弘的胳膊,紅著眼睛嘟著嘴說道。
“算了,既然都出來了,就轉轉吧,回去後記住是我帶你出來的就行了,無論是誰問你,都必須如此說。哪怕就是國子監、弘文館的先生聞起來也要否認,你也必須說是我帶著你出來的。”李弘看著遠處的賀蘭敏之跟幾個同行的人早已經等候在路邊,說道。
“那不成了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嗎?”高安扭頭看著他說道。
“那又如何?只要你這樣說,他們就算是都不相信,也會選擇相信的。”李弘說完後便不再理她,讓她跟著自己,總比混在眾學子當中好,到時候萬一有人怪罪下來,最起碼因為自己的庇護,可以讓她安然無憂。
至於李賢等人,就由著他們去吧,自己管的多了,恐怕沒等回去,小報告就已經打到父皇、母后那裡了。
臨水亭與水殿一水之隔,眾學子與賀蘭敏之選擇的地方正好隔水相望,稍微大聲一點兒說話,兩邊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的。
眾人皆落座,白純緊緊挨著李弘坐下,賀蘭敏之眼疾腳快的要挨著白純坐下,卻被站在李弘身後的花孟攔住了,伸手指了指李弘十步之外的對面說道:“坐對面去。”
“怎麼?難道我堂堂皇家貴戚都不能挨著自己的表弟坐了?真以為跟著太子你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了?”賀蘭敏之盯著花孟說道。
“太子爺讓你坐對面去。”花孟還是淡淡的說道。
賀蘭敏之看花孟態度如此強硬,便望向已經坐下的李弘,只見李弘正對身體另外一邊的高安說著什麼,並不理會他跟花孟的對峙。
然後便看見高安向對面的臨水亭招了招手,示意其他幾個宗室公主過來坐到這邊。
李弘看也不看與花孟僵持的賀蘭敏之。夏至四女正忙活著,把賀蘭敏之帶來的豐盛食物,擺放在李弘面前的案几上。
“弘兒,為兄與你多日不見,想與你挨近些坐,正好也訴訴這段時間的苦衷。”賀蘭敏之看花孟態度堅決,而李弘像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於是只好再次厚著臉皮說道。
“坐對面也可以啊,這裡沒有外人,都是我的人,有什麼話不能說嗎?”李弘在案几上挑挑揀揀,頭也不抬的說道。
此時,臨水亭那邊已經開始作詩,而王勃因為要回家鄉,加上他年少成名,文采斐然,自然是成了眾人的焦點,眾人便開始讓他先作詩。
而眾學子也因為今日遊曲江池,需要做一首詩回去交與先生,所以也希望能夠從王勃身上找到一些靈感。
王勃欣然同意,獨自坐在那裡望著湖水便開始整理思緒,眾人也便不再打擾他,開始小聲討論著下一個該誰來作詩。
“哎呀,對了,出來前先生讓每人作首詩回去的,不然定會被罰。”高安早已經破涕為笑,看著對面的情景,突然間想起來了這次出遊還是帶著任務的。
“那你就作唄。”李弘愛答不理的說道。
“我想不出來。”高安把腦袋瓜往案几上一磕,無奈的說道。
“不如這樣,讓賀蘭公子幫你作首詩如何?長安風流士子第一人,可不是浪得虛名。”白純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說道,但眼神卻始終不望賀蘭敏之一眼。
賀蘭敏之眼睛一亮,美人兒主動跟自己說話了,兩眼如草原狼般充滿了獸性看著白純,謙虛道:“不妥不妥,賦詩一道非在下所長,但如果白娘子對曲江池感興趣,在下倒是可以為白娘子解惑。至於賦詩嘛,弘兒當為少年第一人,有他在此,在下豈敢賦劣詩獻醜。”
白純靜靜的喝著茶,繼續雙眸放空,不知道看向何處。對於賀蘭敏之的話語,像是沒有聽見一般,心裡卻是恨不得掐死李弘,來水殿的路上,李弘竟然讓自己色誘賀蘭敏之,說什麼好多找些罪名!
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