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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麼?那三天時間,刑部、大理寺、宗正寺,就跟人牙子似的使勁往大牢內塞人,這些人按照大唐律制,有幾個是重罪,幾個不是重罪?但為何一開始都按重罪論處了?”武媚緩緩在李治旁邊坐下,繼續說道:“如今怕是天下百姓都知道,太子殿下登基不過是早晚的問題,朝臣也不是瞎子,哪也一個不是開始往李弘身後站隊、表態去了?這麼多人被抓,不都是當初不滿李弘的?九寺五監少有官員入牢,別以為就沒有人對李弘不滿了,那是如今李弘還沒有當上這個皇帝,等當了皇帝,不用李弘說,甚至李弘能不能知曉都不知道,九寺五監就會有不少人鋃鐺入獄的。”
李治聽著武媚的嘮叨,臉上的表情卻是輕鬆寫意,看不出絲毫有擔心朝堂被李弘架空,或者是朝臣攜李弘之名,行集團權利、意志的擔心。
“這不是今日就改了嗎,連那楊執柔還是有楊思儉,不也是從輕發落了,放心吧,我看啊,李弘心裡有數,這些年朝臣與他打交道不少,但有哪一個能夠綁架李弘的意志?放心吧,朝堂之上的事兒,朕不想再去關心了,頭疼。”李治有節奏的手拍著武媚的大腿,腦子裡開始琢磨著晚上把樂章再改一改的事情了,還有那舞蹈,也得改一改,總感覺離行雲流水的步調,還差些火候。
武媚側耳傾聽了下外面的聲音,像是白純在與汪樓說話,而後沒理會的說道:“這些我倒是不算太擔心,妾身唯一感到擔心的是,李弘對於裴行儉的鼎力支援,這裡面到底是唯才是舉,還是說參雜了他李弘的兒女私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