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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的改革,李弘便是統統交給了狄仁傑跟陳敬之來做前期處置。
至於狄仁傑舉薦陳敬之一事兒,李弘並沒有答應什麼,所以現在陳敬之雖然有事兒幹,但依然還是一個時刻準備拾遺補缺的文散官。
“說什麼了?陳敬之的女兒也要一同進宮?為什麼?”早上鍛鍊完身體的李弘,**著上身站在後花園,手裡一根長矛被拿走手裡比劃著。
穿著白皮裘,小臉兒凍的通紅,時不時在地上跺跺腳的白純,看著渾身冒著熱氣的太子,把手裡的長矛舞的虎虎生風,繼續說道:“奴婢也沒說什麼,是皇后提出來的,要陳清菡也一同入宮的。對了,楊雨也沒有被排除在外,陛下說了,楊思儉罪不致死,也應該在考察一番的。”
“讓你進宮送了五百多萬兩銀子,然後你就給我弄出這麼一個答案來?”李弘單手緊握長矛,一個回馬槍似的動作,矛尖帶著凌厲的風聲,向白純的面門閃電般刺了過來。
但白純看著那如毒蛇信子一般,飛快向她刺過來的矛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說道:“奴婢已經盡力了,婉瑩的好話奴婢都說盡了,但依奴婢看,皇后好像還是想看看其他人是不是更合適一些。”
矛尖在離白純鼻頭不到兩寸的距離時,便穩穩的定住不動,筆直的長矛另外一頭,被李弘穩穩的握在手裡,看著白純嘆口氣,然後收回長矛道:“楊雨、陳清菡、裴婉瑩,沒有他人了吧?”
白純古怪的看了一眼有些喪氣的李弘,嘟著嘴以及強忍笑意說道:“安小河已經被皇后指定為承徽,您娶太子妃之時,便會跟隨一同嫁過來。”
噹啷一聲,李弘手裡原本緊握的長矛掉在了地上,差點兒砸到他自己的腳面。
“什麼?安小河直接被封承徽了?”李弘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了:“那你呢,母后有沒有賜封你什麼?”
按照唐制,太子同樣也有後宮存在,按照品級被分為與太子同樣為超品的太子妃一人,而後是正三品的良娣二人,正四品的良媛六人,正六品的承徽十人,正七品的昭訓十六人,以及正九品的奉儀二十四人。
白純調皮的吐舌,然後搖了搖頭,示意皇后並沒有冊封她什麼。
“為什麼?”李弘問道。
“皇后沒說具體原因,只說我不會在東宮吃虧的,哪怕是太子妃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兒。”白純臉上的表情雖然看似很平淡,但多多少少的,還是能夠看到一絲得意跟自負。
李弘聽到這話,心裡也放鬆了下來,不過嘴上卻是不屑的說道:“美個什麼勁兒你,良人身份沒有,現在也沒有個品級,自己還挺美。”
“我樂意。”白純繃著臉,看著笑意盈盈走過來,給李弘披上皮裘的李弘,冷冷的說道。
“隨你樂意,那小雪她們現在是我的人,還是還是母后的人?”李弘剛剛握完長矛而冰冷的兩手,突然伸出來捧著小雪潔白無瑕的臉頰,惡作劇的問道。
小雪皺著眉頭,任由那雙冰涼的雙手放在臉頰上,而後一張小臉皺在了一起,被凍的直搖頭,卻一點兒也沒有想躲開那雙討人厭的冰冷雙手。
“暫時還是皇宮裡的人,宗正寺跟內侍省還是給她們發俸祿,算不得東宮的人。”
“這就是傳說中的借調唄。”李弘沒好氣的鬆開小雪的臉,在白純豐滿的挺翹的臀部拍了一巴掌,而後往麗正殿方向走去。
小雪望著李弘的背影,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臉頰,而後俏生生說道:“殿下,昨天那五姓七望的人又來了,昨夜等了您很久後,不曾看見您,所以今天就又來了。”
“不見。”李弘揮揮手,徑直往麗正殿內走去。
今天無事兒,正是在麗正殿內練練自己的麻將技術才是,馬上就要元日了,指不定哪天就要被父皇跟母后拉進宮裡跟他們打麻將,所以現在最好是跟小雪她們練練技術才是。
但讓他事與願違的是,剛剛在半梅跟尋蘭的侍奉下洗完澡,就接到了武媚的旨意,讓他進宮陪打麻將。
李弘掰著指頭算了算人數,應該不差自己一個啊?父皇、母后,加上蘭陵公主或者復仇心切的新城公主,人數不就夠了嗎?再不濟還有城陽公主陪著不是?
但讓他稍感鬱悶的是,父皇這幾日為了一首舞曲,天天把東宮的四大都知放在宮裡,研究樂理跟舞蹈,沒時間陪皇后打麻將。
而城陽公主因為有事兒,兵部又在元日前緊急定了一批生活用度之物,早早就跑出了長安城催工去了,所以如今就變成了三缺一。
認命的某人揣上白純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