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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馬車裡龍媽的聲音後,某人只好穿著與晨曦同色的,單薄的青色圓領長跑,想要把雙手攏在袖子裡,但又覺得有些猥瑣的在馬車一旁低哼道:“冷。”
“活該。”這是他龍爹在馬車裡發出的聲音。
寒冬清晨的微風也如刀子一般,刮的地上的落葉沙沙作響,某人認命的跟在帝后馬車的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哆嗦著嘴唇,跟在溫暖的馬車裡的龍媽聊著家常。
不等從皇宮正門走出,馬車的車窗就被一雙白嫩的小手開啟,武媚手裡拿著一襲厚厚的黑色皮裘:“給,這是你父皇的,別弄髒了。”
“放心吧,不會的,兒臣謝謝母后、謝謝父皇。”某人急忙接過皮裘穿在身上,頓時馬車旁邊就像是多了一隻狗熊。
“送給你了,朕從不穿他人穿過的。”李治不知道剛才跟武媚說了些什麼,突然帶著不尋常的笑意說道。
“那……謝謝父皇啊,要不我把我馬車裡的拿給您?我還沒穿過呢。”李弘自己也帶了皮裘,只是因為坐在馬車裡,沒必要穿,加上進宮請龍爹、龍媽估計時間不會太長,所以便放在了馬車裡。
“什麼顏色的?黑色的就算了吧。”
“好吧,是白色的。”李弘無語的翻翻白眼,禮樂聲音在走出皇城後,變得更加的嘹亮,也傳的更遠。
早起的人們已經站在了街頭,熱情洋溢的臉上帶著興奮,踮著腳像是看演出似的,看著皇家儀仗經過。
被吵醒的李令月,不顧馬車裡白純的阻攔,說什麼今日也要跟李弘同行,站在馬車裡張望著扶攆的太子殿下,開啟車門就要下來。
無奈之下,白純也只好跟著一同下來,在整個嚴肅、隆重的皇家儀仗中,頓時出現了一抹不和諧的景象。
“這是怎麼回事兒?”李治坐在馬車裡,不經意的回頭一望,便看見緊緊跟著自己馬車的太子馬車前,突然間多了李令月小跑,白純在身後追的身形。
“怎麼了?”武媚看著李治望向腦後,也跟著望了過去。
看著小臉紅撲撲的李令月,被打扮的像個小仙女似的,但其行為卻像是個毫無皇家禮儀的野丫頭時,頓時腦門子上生出了黑線。
“李弘,你能不能管管李令月跟白純,你看看這成何體統,豈不是讓長安百姓看笑話!”武媚對車窗旁,對身後情形毫無所覺的某人哼道。
“啊?怎麼了?”某人無辜的把臉湊到車窗前問道。
“算了,今日乃是皇家喜慶之日,令月年齡尚小,孩童心性,哪一個不貪玩了?有白純看著便是了。”李治大度的輕拍武媚的手背,笑容滿面的說道。
某人這才注意到身後小跑的李令月,再透過車窗,看看一臉溺愛的龍爹,不由的下意識撇嘴道:“父皇,剛才您這還說我沒給李令月當好典範,然後您就這麼縱容她?你這是雙重標準啊。”
“把皮裘還朕,朕改主意……。”
“兒臣錯了,兒臣收回剛才說的話。”李弘急忙擺手,而後緊忙往前走兩步,走到車轅處,不再聽他們說什麼了。
沛王府所在的一坊之地,處處是張燈結綵、大紅燈籠掛滿了整片街道,處處洋溢著一股喜慶的氣氛。
皇家儀仗的到來,更是給沛王府所在的一坊之地,增加了熱鬧的因素,已經整整齊齊的在恭候帝后的群臣,與李弘一樣,身著同樣為青色的長袍,在禮樂聲停止後,開始齊聲恭迎帝后到來。
新郎官李賢滿臉感激跟興奮,在李哲這個主要儐相的陪同下,快步走到帝攆前,與李哲一同先向李弘行禮:“臣弟李賢見過皇兄。”
“行啊,結婚你都要趕早,還好出生這事兒你沒法做主,不然你還不得跟我在母后肚子裡,搶著誰先出……哎喲。”李弘不由得摸向後腦勺。
而在他身後的馬車裡,李令月手裡的兩片金葉子,剛剛被武媚一把奪過,砸在了李弘的後腦勺上。
“兒臣恭請父皇、母后。”李賢洋洋得意的笑著,接過李弘親自給的一份重重的一盒賀禮。
李治與武媚,在聽到新郎官的問禮後,而後按照禮官的各種禮儀,在嘹亮的嗓子喊了半天吉祥話後,才緩緩步出馬車,站在了沛王府的門口。
李弘接過芒種飛快遞過來的白色皮裘,交給了一旁的李賢:“給父皇披上吧。”
“是,皇兄。”李賢溫和的笑著,而後接過便給站在那裡的李治披上。
武媚則是在白純的幫助下,給身上也同樣批了一件稍薄的皮裘,這才兩人引領著百官,緩緩走進了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