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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
“怎麼,你這又要暈過去?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爛攤子總得有人收拾不是?”看著龍爹怒目而視,李弘連連擺手,急忙解釋道。
“我怕我明日再在朝堂之上暈過去,所以才讓你監國,免得讓人以為……下去吧。”李治原本一腔怒火,但當真正面對李弘時,又不知該如何發洩。
說起此事來,跟人家李弘是一點兒關係沒有,雖然自己暈過去了,但從皇后嘴裡知曉的情勢來看,當時李弘的做法雖然激進了一些,但為了眾人以及大唐社稷,也沒有好的辦法了不是。
李弘猶豫的看了看他龍爹,想了想還是問道:“那麼如何處置李賢?還請父皇示下。”
“你的意思呢?”李治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沉聲反問道。
李弘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無論是母后還是父皇,現在的態度都很明顯了,很明顯是想此事兒就此作罷,李賢也受到了該有的懲罰了,再論罪行處,怕是會對他們的聲名有損。
“兒臣不知道,但李賢犯下如此滔天罪行,就算是兒臣不予追究,朝堂之上,天下百姓心間,怕是都會對朝廷失望,以後皇室還如掌管江山,治理天下臣民。”李弘沉沉的說道。
“這也是你的意思了?”李治無奈的嘆口氣,看著沉默不語的李弘。
李弘不說話,李治也不出聲的望著他,父子兩人在書房內,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當中。
門外偷聽的武媚,都快要把心提到嗓子眼了,李弘這是鐵了心,要把李賢除之而後快了,但李弘如此做,也並沒有做錯什麼,無論是站在皇室的角度還是朝堂的角度,李弘的所作所為都是對的。
“留條性命吧,別讓孩子一出生就沒了爹,逢年過節的,偶爾也有個人,能來看看我這個無用的皇帝。”
“是,兒臣知道了。”李弘不再給李治說話的機會,堅決的轉身就走出了書房。
同樣,看到門口的武媚時,李弘也只是默不作聲的行禮,而後在武媚的注視下,扯下正廳之內,原本掛在牆壁上的大唐地圖,捲起來就離開了宮殿。
整個過程絲毫不拖泥帶水,甚至在一舉一動之間,還帶著一絲絲的不滿跟憤怒,像是用他的態度,來告訴李治跟武媚,他很不滿父皇對李賢從輕發落的決定。
李治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與武媚並肩而立,看著捲起地圖飛開門簾,快步流星的李弘,同樣是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難為太子了。”武媚語氣帶著淡淡的哀傷,這場暴亂中,李弘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但到最後,還要讓他去承受所有的一切輿論跟壓力。
“大唐的太子,未來的儲君,要是沒有這點兒能力……。”
“但那是李賢,又不是別人!”武媚突然冷冷的說了一句,而後便回到了寢室內。
宗正寺門口,忽然間響起凌亂的腳步聲,金吾衛大將軍熊渠,率領著數十名金吾衛,護送著太子殿下匆匆走進了大牢內。
有了李弘的交代後,一晚上不敢離開宗正寺的宗正寺卿,聽到聲音急忙跑了出來,只看見李弘率領著熊渠,以及身後的幾名金吾衛,徑直往關押沛王的牢房處走去。
“開門。”李弘注視著柵欄門內,臉色蒼白、神形困頓又迷茫疲憊的李賢,而肩膀上的傷口經過重新包紮,已經看不到任何血跡了。
面對壓抑著怒氣衝進來的太子殿下,宗正寺卿還來不及搞清楚太子殿下意欲為何,以及命人開啟牢門時,就見李弘突然間拔出熊渠腰間的橫刀,噹一聲,砍在了牢門的鎖頭上,瞬間那鎖頭便飛裂開,牢門也因為受到巨大的力道,緩緩的自動開啟。
牢房內,一盞昏暗的油燈閃耀著黃豆般大小的火苗,無論是宗正寺還是大理寺或者是刑部的牢房,即便是再好,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的。
相比起來其他條件更差的,不過就是乾燥、通風以及稍微好了一些而已。
“你要幹什麼?”李賢看著扔掉橫刀,沉臉走進來的李弘,神情有些驚慌的問道。
剛才那砍在鎖頭上的一刀,就像是砍在他脖頸上一樣,給心底帶來的顫動還未消失,就看見了李弘大步走了進來。
“能走路嗎?能走路就跟我來。”李弘站在李賢身前,看著委頓的李賢,冷冷說道。
“你這是要放了我?”
“做夢!”李弘再次冷哼一聲,而後不由分說,大手突然抓住李賢受傷的那一側肩膀,頓時牢房內響起了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
無論是宗正寺卿還是金吾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