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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您可是好久沒有作詩了呢。”白純拄著下巴,神色之間因為李弘的折騰,以及她自己的狂熱,整個人顯得略帶一些疲憊。
李弘嘴角帶著他那一抹標誌的壞笑,望著白純胸前,不曾緊緊裹住,而裸露出來的雪白乳溝,緊緊盯著說道:“吃飽了撐的,所以想起來了。”
“哼,天色不早了,您還是早些歇息吧,明日不是還要給學堂選址嗎。”白純看著李弘喝完最後一杯米酒後,白了一眼說道。
天色矇矇亮,但下了一夜的雪並沒有停下來,依然不知疲倦的,從高空中緩緩落下。
滎陽縣內,兩個穿著皮裘的男子,煩悶的看了看天空,嘟囔道:“真不知道這雪是藏在天上哪個角落裡了,怎麼就下起來沒完沒了了。”
“別抱怨了,正事兒要緊。”另外一個拍了拍領子上的雪花,打量著冷清的街道兩邊,開著門的店鋪,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不一會兒的功夫,便聽花孟低聲說道:“到了,就是這裡了。”
“合一鋪?”驚蟄看了看手上的店鋪名字,再看了看眼前店鋪的名字,兩廂對照後,便衝花孟點點頭,而後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
掌櫃的看著大雪天進來的兩人,眼光毒辣的掌櫃觀其二人的服飾,並不像是走投無路、或者缺錢之人般神色焦慮。
但既然做的是當鋪,來了人後便得起身迎客才是,於是呵呵笑道:“二位請了,不知道二位有何需要?”
驚蟄手心一攤,一隻精緻的耳環便出現在了手心,鷹一般銳利的眸子緊緊盯著掌櫃的眼睛,冷聲道:“這隻耳環可是被人當在你們這裡的?”
當鋪無論是掌櫃還是夥計,眼過千物,記個十之**是沒有問題的,所以當看到這一隻耳環,登時臉上不由的僵了下,擠出一絲笑容道:“這……不知二位為何篤定,這便是本當鋪當來之物?”
掌櫃的看著意圖越來越是來者不善的兩人,心裡早就開始後悔莫及了,當初被兩個土包子拿來時,自己就驚奇,他們手裡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精緻的耳環!
看其做工等等的精緻度,很像是宮裡流出來的,但因此物只有一個,而且出現在了兩個鄉野之人的手裡,想來不是撿到的,就是替別人典當的。
當初抱著僥倖的心理,低價收了這隻耳環,轉手就賣了高出兩倍的價錢,本以為這樣一來,就算是這隻耳環來路可疑,也與自己沒關係了,但沒想到,這還沒幾天的功夫呢,就被人家找上門來了。
驚蟄跟花孟兩人互望一眼,而後把掌櫃變賣的收條遞給了他,低聲冷喝道:“說,這隻耳環的主人現在在哪裡?什麼時候來的?”
“這……這……,有人典當,老夫也只能是收了,雖說壓低了一些價格,但……但這在這個行當,比的就是眼力跟口才,掙得就是這份差價。”掌櫃的看著兩個氣勢陰冷的客官,第一反應便是這是官家的人,所以連問兩人的身份的膽量都沒有。
“你確定?”花孟聽到掌櫃對耳環主人的描述後,跟驚蟄頓時心涼了一半!
這隻耳環確實是白純的,怎麼卻出來兩個山野村夫拿到當鋪的?難道白小姐不方便出面?還是說另有隱情?
“其他一隻在哪裡?”花孟一瞬不瞬的盯著掌櫃的神情,希望能夠找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這……就這一隻,兩人拿過來時就只有這一隻,小民真不敢騙您二位的。”掌櫃的心中連連叫苦,因為就在兩人問話瞬間,當鋪門口,竟然多了一群頂盔貫甲的騎兵。
而且,等騎兵在門口停下後,又匆匆走進來了好幾個人。
這下不用問了,這些人的身份,除了官家還能是誰?
此時此刻,掌櫃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心裡更是把那兩個山野村夫罵了個一遍又一遍。
匆匆進來的人群中,聽到掌櫃的話,走到跟前捋了捋還粘著雪水的鬍鬚,淡聲問道:“那麼你這裡可有典當這隻耳環的兩人的文書?比如他們是哪裡人,總不能你們不用做任何登記,就直接收了吧,何況,這隻耳環如此精緻,怕是你這當鋪開了這麼久,第一次收到這樣精緻的東西吧?”
掌櫃的望向那剛剛從人群中走進來的人,只見此人頂盔貫甲、身材健壯,大半臉都裹在了頭盔裡,看不真切面容,只是那鬍鬚略微花白,顯然是也上了一些年紀。
整個人自從往這當鋪內一站,就給人一種居高臨下,以及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掌櫃的腦袋有些短路,看著那武將深邃明亮的目光,愣了半天后,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