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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之前,突如其來的一對年輕男女的外來客,用一隻精美絕倫的耳環給換取走了。
不過即便如此,村民還是很高興的,請三十里地外的唯一認字,見過大世面的先生看了。
先生說:別說是一對兒,就是這一隻耳環就足以把他家帶人都買下來了,人家只要了你一床被子跟棉布褥子,你這是賺大發了!
於是村民便興高采烈的,把這隻耳環如自家性命般揣進了懷裡,在先生的帶領下,心滿意足的進了城,打算賣了這隻耳環後,再給家裡添置一些過冬的必備之物。
但在白純眼裡,那隻耳環再好看,也抵不過這一床溫暖的被子實在,何況只剩下一隻了呢。
而另外一隻,當初怕是在山林間穿梭時早就弄丟了,所以,只剩下的一隻耳環,在她眼裡也就更加顯得無所謂了。
既然殿下說拿去換取一些有用的生活物品,那對她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腳下夯實的黃土地面,同樣被白純不知疲倦的,灑水掃了不知道多少遍,直到掃的快要讓夯實的黃土發光發亮了,這才滿意的收手。
此時望著被自己拾掇的,有了一點溫馨家的樣子的房間,白純心中充斥著滿滿的成就感,來來回回的走動打量著自己的成就,神態之間甚是得意,不時的這裡摸摸,那裡瞧瞧,深怕留下什麼不乾淨的死角。
但整個房間除了一張床外,就勉強能夠放下一張樹根做的案几,跟兩個簡單的小板凳。
而這一切,包括那張床,還是李弘這兩天,上山伐木,在幾個村民的幫忙下做出來的。
極為滿意的打量了一番自己親自收拾出來的屋子,而後便再次走到門口,踩了踩看起來好像還不太結實的門檻,見在自己的重力之下,竟然沒有動搖,頓時美滋滋的搖頭晃腦,興奮至極。
遠處的李弘,與幾名村民相互道別,而後手裡提著兩隻野兔,揹著弓弩跟一捆柴火,看著門口眺望自己的白純,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一條涓涓細流自山上流淌而下,徑直從如今李弘與白純的“家”的門口經過,天空湛藍、白雲如棉花般安靜的漂浮、點綴著天空,還未完全被凍住的溪流,發出輕快的聲音繼續往下流淌。
一張灰色、一張白色的野兔皮被李弘完整的剝下來,而後掛在了一根樹杈上,對著太陽晾曬起來。
從屋內看著李弘的身影走到南牆處,把野兔皮掛起來後,白純這才蹦蹦跳跳的從屋內跑了出來,跟著李弘一同來到溪流旁邊,看著李弘清洗那些兔肉。
看的了這些已經死了的兔肉,但就是不敢看活蹦亂跳的兔子,臨死前那哀傷的眼神,跟無力的垂死掙扎,所以在剛才李弘宰野兔時,白純便趕緊躲進了房間內。
一邊看著李弘熟練的肢解著野兔,一邊望著清澈的溪流問道:“您說那隻耳環……他們真會拿去城裡變賣嗎?”
“應該會吧。”李弘停下手裡的動作,讓白純把自己鼻頭的一絲淡淡血跡擦拭掉,繼續開口說道:“這個小山村也就二十幾不到三十戶人家,這兩日我轉遍了,家裡富裕的,就屬換棉被的那家了,雖然山村裡的人都不識字,但那戶人家的男主人,卻是唯一一個跟著其他村裡的人進過城的人,眼看著冷凍就要到了,這床棉被我換來了,他們自然會想辦法變賣那隻耳環的。”
白純默不作聲的點點頭,突然間看著清澈的小溪裡,自由自在的魚兒漂游了過來,立刻興奮的道:“看,好幾尾小魚兒。”
李弘看著如小孩兒般興奮的白純,會心的笑了笑,一邊忙活著手裡的野兔,一邊說道:“一會兒看看能不能用這些野兔的脂肪,釣幾尾上來。”
“為什麼不直接下去抓?看他們好像在水裡都被凍的行動緩慢了。”白純看著李弘反問道。
李弘臉色一沉,在溪流裡涮了涮自己被溪水凍的通紅的手,而後帶著水滴摸在白純白皙的臉頰上,沒好氣的說道:“你下去一個給我看看。”
“啊……涼。”白純絕美的臉頰,感受到李弘手上的寒溫後,立刻撫著自己的臉頰跳開,嗔怒的看著李弘。
李弘看著嬌嗔的白純,呵呵道:“你都知道涼,還讓我下河捉魚?是何居心?”
“呵,奴婢也只是說說而已,不就是忘了溪水寒冷了麼。”白純高高揚起自己秀美的下巴,然後又一次蹲在了李弘身邊,試探著把手伸進流動的溪水裡,而後像是觸電般的飛快的收回來,驚訝道:“這麼冷?簡直是刺骨啊。”
“這是山泉,從山上流下來的,怎麼可能暖和?你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