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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氣真特麼的折磨人啊,老子自打成立駝隊以來,還沒見這賊老天下過這麼大的雪呢。”駝隊的掌櫃子,吩咐著櫃檯內的夥計,給自己的夥計上酒。
自己便一邊望著客棧大廳內,一名穿著露骨的胡女,正在吵嚷聲中靈動的扭動著曼妙的身軀,隨著裙襬翻飛,眾人便是一陣叫好,甚至離的近的人,還不時伸手摸上一把,隨機便佔了便宜似的,好爽的哈哈大笑起來。
而後看著胡女媚眼向他拋來,頓時一碗酒一口飲盡,而後從懷裡掏出一塊碎銀子,便好爽的扔到了臺上。
或者甚至有些人,手裡拿著金燦燦的小金塊兒,揚起手來向周遭其他人示意一下,而後登上舞臺,一把摟住胡姬柔軟的細腰,手上的小金塊便順勢,放在了胡姬胸前那可夾住毛筆的波濤洶湧中,然後在大笑一聲跳下高臺。
如此一來,在場的每一位客商或者是旅人,便已經明白,今日裡,不出意外的話,這個胡姬晚上便要侍奉剛才給金塊的漢子了。
當然,如果你也想一親芳澤,或者希望今日抱得美人歸,那麼就拿出比剛才大漢更多的錢財,把美人兒搶到手。
但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為一個胡姬,去做這樣無謂的競價,畢竟,出了客棧不遠,就有大把的胡姬供你消遣、享受。
頂風冒雪的幾匹鐵騎,飛快的在客棧門口停下腳步,一聲尖嘯的口哨聲響起,立刻便有夥計出來為其牽馬,而後幾人便帶著一身風雪,闖進了悶熱的客棧大廳內。
原本香醇的酒香,摻合著客棧大廳內難聞的汗味兒,使得人們掀開厚厚的門簾一進來時,差些被鼻尖的問道衝暈過去。
張柬之屏息凝氣,摘下腦袋上的皮帽子捂在嘴邊,看了看二樓處向他招手的黑齒常之,而後跟身後的幾人吩咐了幾聲後,便擠開其他人,沿著木樓梯跑了過去。
“怎麼才來?路上發生意外了?”黑齒常之把一碗酒推給了張柬之,而後一臉關心的問道。
張柬之不說話,抖了抖身上早就已經融化了的雪水,把皮帽子在小腿一側撣了撣,再看看另外一盞酒碗處的座位卻是空無一人,伸手端起酒碗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而後舒服的哈出聲音,咂巴著嘴說道:“沒啥意外,風雪太大,城裡還好一些,一旦出城後,那雪花就跟白布攔在眼前似的,都看不清楚前方的路。人呢?上茅廁了?”說完後,張柬之用下巴指了指那個空位問道。
“薛訥老婆生了,著急回去抱孫子去了。”黑齒常之咂巴著嘴裡的酒,看著下方的胡姬再次被人摟住了腰身,一塊比剛才還大上不少的金塊兒,被人從露著肚皮短裙處,塞進了兩腿間。
而剛才那個往胡姬胸膛塞了金塊的大漢,看著上面那人的動作先是一愣,而後臉上忽然笑逐顏開,竟然大聲叫起好來了,心裡頭卻是在想:“老子剛才怎麼沒有想到,往那娘們下身塞呢,哈哈。”
“薛訥老婆這天生了孩子了?產婆好找嗎?早就說了,該把兒媳婦送回長安去,薛仁貴就是不聽。”張柬之兩碗酒下肚,原本凍的麻木的手指也變得靈活起來了,拿起筷子夾起一片肉,放進嘴裡就著酒,大嚼道。
“老薛家的事兒誰敢管?現在老薛別看一身馬上功夫不如當年了,但那脾氣卻是比當年要厲害了三分,惹不起啊。”黑齒常之一臉輕鬆的說道。
看著脫下了皮裘外衣的張柬之,這兩年在安西的日曬雨淋下,少了一絲文官的氣質,多了一絲粗曠的味道,繼續輕鬆的問道:“說說,怎麼樣了,同意了沒有?”
“同意了,吐火羅人真特麼難纏,卑路斯一心想要復國,在這件事兒上不願意多表態,不過好在最後同意了,但吐火羅人你也知道,這兩年基本上是咱們幾家的戰場,加上他們本身便是女少男多,兄弟共用一個老婆是常事兒……。”
“怎麼?還想殿下給他們一個許下一個老婆不成?我看反了他了,實在不行,不用他們幫助,我們也照樣能滅了花剌子模那幫缺心眼兒的,不就是費點兒功夫罷了。”黑齒常之酒碗往桌子上一拍,雙眼一瞪,殺氣十足的說道。
張柬之看著黑齒常之殺氣十足、袒露著結實的胸膛的樣子,神態悠閒的笑了笑,舉起酒碗幹了後,舒爽的說道:“這你想多了,他們還不敢要,這大雪都下了幾天了?吐火羅要是沒有大唐的食物補給,早就餓死不少人了,現在他們只求希望有一套抵禦風雪的衣物就行,其他的,他們不想了,戰馬也凍死了很多,大食人也不是吃素的,合夥著另外一邊吐火羅人,把那邊坑的也是挺慘的,兩邊現在都無力再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