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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稱讚朝廷,而非是讚頌五姓七望,如此不就是無形的繼續再消弱他們的影響力,哪怕他們現在心裡再苦,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李弘無奈的看著只懂舞刀弄槍的李哲,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哦……我說呢,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還是你損,真坑!”
“滾。”
自然而然的,與李哲在相談甚歡中,工部尚書一職李哲是說什麼也不答應,哪怕你把它扔進湖裡,他也是打定了主意不答應。
望著李哲離去的背影,回想著剛才的話語,白純在李弘旁邊輕輕的說道:“英王真長大了呢。”
“是啊,長大了,懂得裝傻充愣了。”李弘釋然的說道。
“那殿下打算怎麼辦?蘭陵公主跟新城公主等人都在催促呢,再拿不到工部的批文,我們籌集的銀子天天就這麼放著,可都是損失啊。”白純有點兒受不住壓力的說道。
如今已經五月了,再拿不到工部的批文開工,這一年就過去了,想要開工就得明年了。
“這你還沒明白嗎?母后不是插手了嗎?要不然工部怎麼敢拖這麼久不辦?母后這是以你的批文,想要跟我交換條件呢。”李弘有些頭疼的說道。
但如果讓武承嗣跟武三思任工部尚書跟工部侍郎,工部就啥也別幹了。
如今母后就跟你死磕了,你不給,我就威脅工部不準批覆,我天天沒事兒往工部溜達一圈,也不說話,就轉轉,看看誰能把我怎麼著?
如果在其他朝代或者是換做任何一個皇帝的皇后,或許工部都可以做到不搭理,但……唯獨大唐朝李治當政的時期,這個假設就是成立不了。
這個時期的皇后是誰?那可是在皇帝患眩暈症時,光明正大的坐在宣政殿聽政的皇后,那可是能夠獨立處置任何大唐政務的皇后,誰惹得起?
監國的太子殿下天天見了都要陪著笑臉,稍有不對,立刻就會招來雞毛撣子虐待的太子,都不敢違逆半分。
難道去指望工部那些人,敢違逆皇后的暗旨?
無論是李弘還是工部的其他官員,都是有苦說不出,皇后從來沒有明言過,想要扶持武承嗣或者武三思任工部尚書,但偏偏每個人都能夠清晰正確的理解,皇后是想讓武承嗣跟武三思兩人中的一個任工部尚書。
所以,皇后隔三差五的往工部轉一圈,一句話不說,眾人的心頭卻是明鏡一樣,白小姐的批文絕不能批覆,除非自己想掉腦袋了。
“元日的時候,你跟蘭陵姑姑她們,沒事兒往宮裡跑,天天陪著母后、父皇打麻將,給他們送錢,都沒有說服他們?”李弘向對面的恆彥範招了招手,繼續問旁邊的白純。
“元日時我們打得小,新城公主元日前輸的太多了,撈回了一些後,就改賭注了,何況……陛下跟皇后如今只要輸了就賒賬,贏了就要立刻給他們銀子,所以就乾脆打小一些了。”白純神情有點兒無奈,能怎麼辦呢?我也很無奈啊。
“打多小啊,都不能打動一個批文。”李弘對於他龍爹跟龍馬的牌品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因為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二四六的。”
“不少了啊。”
“文,兩文錢、四文錢、六文錢。”
“我……。”
難怪元日的時候,白純跟個財迷似的,每次來東宮,身上都是裝著大把大把的銅錢,原來是打兩文錢賭注的麻將,那就難怪不給批文了。
武承嗣、武三思二人乃是同年生人,只比李弘大了三歲,這也是李弘不願意讓他們任工部尚書的原因。
何況二人多年來一直在長安,可是有名的紈絝子弟,花坊聚集地平康坊的常客,讓他們擔任尚書一職,李弘覺得不如把他們都調到嶺南,追隨他們的父親合適一些。
但也是因為當年他們父親的原因,如今的武媚,在退居後宮之後,心裡開始隱隱當年覺得有些對不住他們,所以這才開始大力栽培、扶持自己的外甥。
如今兩人都是從三品的爵位:開國候,但就是這樣,依然還是無法讓李弘的龍媽滿意,還是固執的希望兩人能夠在仕途上更進一步。
於是,這一道難題便擺在了李弘跟前,讓他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恆彥範,與武三思、武承嗣兩人同在工部為官,這也是李弘刻意為止,打算培養當年跟著他的恆彥範為工部尚書,但如果此職被武承嗣或者武三思佔據,恆彥範想要再上位,就難上加難了。
“對那二人有什麼看法兒嗎?”李弘扔下魚竿,跟恆彥範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