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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碼個把月別想來貞觀殿了,那可是來一次打一次啊。
何況,自己跑了之後,指不定李令月還會怎麼編排自己,到時候只會讓自己‘罪孽’更加深重!
376 童男童女的祭祀
捱了一頓訓,最後連飯都沒有撈到吃的兄妹兩人,以為一個被揍、一個被罵就完事兒了時候,沒想到他們龍媽的情緒就像是天氣一樣反覆無常,讓兩人站在那李弘當年種的樹下,面樹思過一個時辰。
陰了一夜的天空,原本以為能夠滴答一些雨滴下來,但一夜之後,厚厚的雲層依然是厚厚一層,但雨滴是一點兒也沒有落下來。
早上上朝時原本一個個興高采烈的大臣,都在祈禱著能夠下雨,但那雲層像是被封印了一樣,席捲在半空像是一層厚厚的帷帳被網住一樣,就是說什麼也不下雨。
垂頭喪氣的大臣們匆匆返回自己的官署,開始計祈禱著什麼時候趕緊下雨,什麼時候這雨勢一下來,能夠讓朝堂之上的陛下眉宇間的憂色減緩一些。
但這天氣從昨天入夜到現在已經是午時了,卻是一點兒雨都沒有下來,而一些大臣開始竊竊私語,是不是該請聖上前往明堂求雨了?畢竟,民間已經開始自發的在洛水之上求雨了。
李弘跟著一眾群臣邊走邊聽,時不時好奇的問上幾句,當聽到民間準備向洛水之神獻上童男童女求雨時,心中頓時一咯噔,急忙問道:“這求雨要童男童女怎麼求?”
“殿下,自然是送給洛水水神了啊,這樣一來保不齊能夠下雨呢。”一個大臣看著比他高出一頭多的太子殿下,急忙說道。
“送與洛水水神?怎麼送?用馬車還是……。”李弘臉色變得有些陰沉,在大臣看來,也有明知故問的意思。
這還能怎麼送?自然是放進洛河裡沉下去啊,要不然怎麼送給洛水水神?
這種事情而且也沒有太子殿下問的這麼細緻的,求雨本身就是難免嘛。
“那這童男童女是從哪裡弄來的?”李弘拉了拉姜恪的袍袖,鍥而不捨的問道。
“殿下,這事兒您就不用過問了,總之到時候求來雨解萬民之苦就足夠了。”姜恪打著哈哈說道。
看著姜恪打哈哈,李弘的神色跟這陰沉沉卻不下雨的天氣一樣,姜恪是不是好官兒不知道,但歷史上應該還算是不錯吧?記載不是很多,但沒有記得他做過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情。
看著姜恪等一干眾臣離去,他也回到了尚書省,越想越是不對,以這個時代的愚昧,甚至是再發展一千年的中國,依然是那麼愚昧,進獻童男童女求雨會不會便是一件平常不過的事情?
“揚武,立刻前往洛水,民間任何求雨者,全部斥散,所有童男童女,全部給我找回來,少一個就拿你的腦袋償命!我不管你跟連鐵用什麼辦法,只要這河南道、關中地區,今日如果有人用童男童女求雨,所有的罪責都由你跟連鐵承擔!”李弘鐵青著臉說道。
“殿下,您……是不是三思……。”
“不用三思,立刻去做,所有後果我承擔!”李弘看了一眼眼中有些憂慮的揚武,自然是知道他想說什麼。
恐怕就是想說,這些求雨,是不是有父皇或者母后暗自默許的。
“是,奴婢這就去。”
“宣上官儀、兵部尚書任雅相過來。”李弘揉揉太陽穴說道。
姜恪如果知道此事兒,但對自己又不願意說的太清楚,那麼顯然父皇跟母后必有人知道這求雨一事兒了,姜恪姓什麼?姓姜啊,而且時不時在朝堂之下,經常以水神共工氏的後裔自稱。
這說明什麼,牽強附會的把自己的姜姓與共工氏的姜姓往一起扯罷了!
坐在尚書省等候上官儀跟任雅相的李弘,此時內心是煩躁的不能再煩躁,如果父皇跟母后真的同意了以童男童女進獻水神求雨,這……唉……最後李弘只能是無奈的嘆口氣。
上官儀急匆匆的跑進來,身後的任雅相也是腳步匆忙,兩人一前一後進來後剛要行禮,立刻被李弘攔住了。
“廢話不多說了,本來我想再等等看,看看是不是這雨能夠下下來,現在看來可能無望啊,而且也沒有人給我機會再繼續等下去了。”李弘一邊說,一邊在關中、河南道的地圖上來回巡視著。
“殿下,為何不再等等,您不是說了那天雷過於危險嗎?”上官儀從昨日被李弘召見後,就一直留在東宮,隨時等候著李弘啟動那炸雲的決策。
“危險啊,能不危險嘛,在安西時,我都已經跑的夠遠了,就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