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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
弊端便是,他們如果身為家臣時間長了,那麼在陸家有了一定的威望後,在得到主人的首肯後,就會在一定的事情上有了自主權,可以為了家族的利益便宜行事。
而這也像是一把雙刃劍,有時候家臣在認識不清的情況下胡亂行事,就容易讓主家陷入被動,但這個時候主家也只能陪著一起度過難關,而不能把他趕出家族,不算是陸家之臣。
所以,一些權貴在選擇家臣時,往往會經過十幾二十年的考察,在選拔任用上更是慎之又慎,到現在為止,他陸立素擁有家臣也不過才二十來人,足以想見,其他權貴在選擇家臣時,也會與他一般,慎之又慎。
“大人……。”
“先說事兒,婆婆媽媽成何體統!”陸立素眉毛緊皺,望著被打得鼻青臉腫、悽慘無助的家臣,一股無名的怒火在他心裡升騰!
許王難道就這麼飛揚跋扈!他難道不知道自己與紀王李慎是什麼關係!他難道不知道紀王妃乃是自己的孫女!是誰在給他撐腰?竟然敢如此不顧情面的毆打陸家的家臣!
367 揚眉吐氣
陸立素更加的迷茫了,自己的家臣竟然是在許王都沒有許可的情況下,就被那一個宮女指使著一個太監給揍了,而且據家臣交代,那四個人的身份確實是宮女、太監,確實是對許王李上金尊崇有加。
如此尊崇自己的主子,怎麼就敢不等主子許可就動手呢?難道他們只是表面上尊重許王?
“臣陸立素見過許王殿下。”陸立素領著被打了的十個家臣,在許王府恭敬的行禮說道。
“陸長吏帶著這幾個家臣是過來興師問罪本王來了?”李上金好整以暇淡淡說道。
李上金甚至都沒有讓陸立素坐下說話,而是自己慢吞吞的坐下後,看著與那十個剛被花孟揍了的家臣跟陸立素,大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倨傲。
陸立素一愣,沒想到向來含蓄溫和的許王,如今言辭如此鋒利,連最起碼的客套話都省了,直接就問自己是不是過來興師問罪來了。
再看看站在許王身後的兩個宮女跟太監,顯然就是提前到達益州的那四個人,宮女婀娜多姿、眉目如畫,都是十足的美人坯子。
而那兩個太監,精裝強悍,身上帶著一股凌厲的殺伐氣息,表情看似平靜,但那一雙眼睛如鷹隼般散發著無情的深意,警惕的看著他與他身後那十個狼狽不堪的家臣。
“臣……臣不敢問罪許王殿下,臣冒昧連夜過來,只是想問下許王殿下,這糧食臣何時才能夠拉走。”陸立素想了一路的興師問罪說辭,甚至是如何與許王殿下在言語上週旋交鋒都備好了草稿,但無論如何,他也沒有想到李上金會如此直截了當,一下子把他準備的說辭全部給噎了回去。
“不敢?是真不敢還是表面上不敢?”李上金斜眼看了陸立素一眼,到現在他也沒有打算讓陸立素坐下說話,指了指陸立素身後那十個剛剛被花孟狠揍一頓的家臣,李上金臉上掛著輕鬆寫意的微笑繼續問道:“既然不敢興師問罪,那麼不知道陸長吏率領著身後這十個,被本王剛剛訓斥過的家臣,深夜趕過來到底為了何事兒啊?晚上吃多了,出來消消食?”
“這……。”陸立素感到一陣頭大,自己看來是錯估了形式了,好歹人家也是當今陛下的皇子,自己如此欠妥當的深夜匆忙趕過來,是有些不大合乎禮制,而且身後帶著剛剛被許王揍過的家臣,說不是興師問罪,誰會相信啊。
但剛才看到家臣受辱,心中的怒火難平,加上自己與紀王之間的關係,以及許王一向都對他溫和有禮、禮遇有加的態度,讓他沒有想太多就跑了過來,原本希望以家臣被揍一事兒,能夠逼迫許王把糧食還給自己。
可如今看來,自己欠思量的行為有些陷自己於被動之中了,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該興師動眾的領著被打的家臣來許王府啊,如此一來,要是傳到朝堂之上,自己就算是有理十分也會弱七分了。
“臣府里人手不夠,如果要拉走那些糧食,恐怕還得讓他們過來運送,所以臣就只能帶著他們過來了。”
“本王答應把糧車還你了?益州都督府的人不用,陸長吏為何又要動用自己的家臣來運糧?是不是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李上金言語變得又快又急:“你大半夜帶著剛才夜裡騷擾本王的家臣,怒氣衝衝的強闖進本王家裡,你說你是為了要糧食?都督府何時開始深夜理政了?本王看在紀王叔的面子上,只是命人訓斥一番你的家臣便放他們回去,但你陸立素竟然不知悔改,以下犯上,帶著自己的家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