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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等元日大朝賀時,豈不是讓他人笑話?”武媚懶得多說,這麼多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自己也沒能把太子管教出個樣兒來。
每次一與陛下吵架拌嘴,當兩人的矛盾衝突點轉換到李弘身上時,兩口子都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但顯然李治更有資格指責武媚沒有把李弘管教好,而武媚也是很迷茫,這十幾年來,自己到底是怎麼管教李弘的?怎麼就一點兒效果也沒有?真是親生的嗎?
“以後我會注意的,大朝賀時,兒臣自然是不會給您和父皇丟人的,當然,更是不會為我大唐丟人的。”李弘嘿嘿笑哄著武媚,邊說邊就要挨著武媚坐,卻被他龍媽手裡的雞毛撣子頂在胸口,不讓其過來討好她。
“白純你也坐吧,本宮向來沒把你當成宮女、奴婢看待,所以這私下裡也不必過於拘束。”武媚看了看妖嬈嫵媚的白純,哪能不知道李弘的心思。
這是變相的讓自己承認白純在其東宮的地位,要不然怎麼自從來到洛陽後,特別是今日,遣走了所有的宮女太監,獨獨留下白純侍奉他們兩人?還不就是為了讓自己知道白純的存在。
“母后,那我到底是不是在皇宮生的啊?”李弘端著茶杯,思索著紀王與父皇的兄弟關係,但思索卻不由自主的跟著武媚嘴裡的陳年往事兒,飄到了自己的出生時期。
“怎麼就不是在皇宮裡生的了?當初要是早知道生下來這麼不省心,還不如……。”武媚無奈的搖搖頭。
李弘繼續剝繭抽絲般的若有所思問道:“剛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