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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如此用兵嗎?一點兒策略也沒有?”李治雖然不是武將出身,但相比起李弘,人家有個能文能武的好爹啊,所以一眼也就能看出,安市城下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的攻城之戰,不滿的說道。
何況,李弘昨日早就透露給他,今日要先佯攻一番,探探敵人的虛實了。
李弘聽到龍爹的話,立馬露出驚訝到不可思議的神色:“啊?打仗還要跟敵軍講策略啊?”
“那你以為呢?難道就這麼亂打一通?格希元給你建議,據說你還把人家訓斥了一番?可有此事兒?難道格希元為大唐的國威著想也有錯了?如此亂打一通,就算是贏了,也豈不是讓人笑話?”李治看著裝腔作勢,明顯不滿自己指責他的李弘,沉聲問道。
“啊,訓斥了啊。兒臣認為他說的不對,所以就先訓斥了一番。您先彆著急……。”李弘看他龍爹濃眉一皺,要發火,急忙安撫道:“戰爭從來都是勝利者的遊戲,歷史也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別管我用什麼方法,只要能夠贏下這一場大的戰役,那麼至於如何寫,還不是由我說了算?兒臣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戰敗者可以書寫歷史,成就偉業的事情呢。”
“牽強附會、胡言亂語、強詞奪理,我大唐贏也要贏得光明正大!”
“戰爭的輸贏本來就是光明正大,兵無常勢水無常形,能因敵變化而取勝者,謂之神。所以,兒臣認為,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能夠打得贏,就是好將領。就像曾經有一位偉大的先賢說過:‘不管白貓黑貓,只要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戰爭是殘酷的,它不是使臣來朝拜賀需要講究儀禮、規矩。”
“朕怎麼就沒有聽說過這偉大的先賢?”
“您沒聽說過的多了,不止這一個。您回去吧,這裡有兒臣指揮就好了。”李弘不得不下逐客令,因為薛仁貴跟李謹行相繼撤下來了,契苾何力已經頂上了。
但薛仁貴跟李謹行顯然沒發現李弘的老子在督戰,兩人竟然抱著頭盔,有說有笑,神態輕鬆的向這邊走來。
李弘敢肯定,薛仁貴跟李謹行這樣的德行被李治看見,自己又得捱罵了。
“你覺得我會回去嗎?先聽聽他們兩人怎麼說!”李治斜眼挑眉,冷哼了一聲,顯然是看見李謹行跟薛仁貴的輕鬆了。
對他來講,用什麼樣兒的策略攻城拔寨他都無所謂,但架不住這些文官的手中的禮制,什麼自己御駕親征,不能在戰爭之中行小人之徑,有損國威跟皇帝的威儀。
在李弘看來,這就是作繭自縛,跟上一世的偶像包袱一樣,如今大唐朝堂之上的眾多臣子,都背上了這個大國包袱,總是自我感覺良好的認為,大唐鐵騎的戰爭就該光明正大的進行。
無論是打什麼樣兒的戰爭,都該丁是丁卯是卯,按照上國的禮節、威儀進行,最好是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而不是像那些小國一般無所不用其極。
也就是這樣的人臣太多,禁錮了大多數武將的用兵之道,也因為此,讓那攻城利器炸藥變成了累贅,這種自廢武功的心態,讓李弘很是憤怒。
但因為龍爹在此,自己還沒辦法當著他的面,把格希元等人再訓斥一頓。
薛仁貴、李謹行跟劉仁軌幾個武將也站在李治的身邊,對著李治行禮後,這才看向李弘,由薛仁貴這個曾經跟過太子殿下征戰的武將,向李弘稟報道:“殿下,沒問題,在這樣的守城壓迫下,再次把炸藥埋入城牆下不成問題。”
李弘滿意的點點頭,接過薛仁貴跟李謹行手裡那高句麗兵士,從城牆上射下來的幾支箭矢,只見那十來支箭矢中,竟然有三個沒有箭頭,只是一根細木棍削尖了再當成箭矢使用。
“看來敵人也不富裕啊,這箭矢看來極為匱乏啊。”李弘滿意的把箭矢扔到一邊,拍拍手說道。
“你還打算用那炸藥?”李治把剛才薛仁貴的話聽在耳朵裡,不由得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格希元, 對李弘問道。
“為什麼不用?有那攻城利器在手,可以讓我大唐兒郎少多少人命葬城下,這麼好的東西不用太笨蛋了就。”李弘理所當然的說道。
總不能要顧及子虛烏有的什麼國運昌隆、大唐儀範,就把最好的攻城利器放棄,用大唐兒郎的性命去拼吧。
“殿下,臣不贊同用炸藥,此物過於霸道,乃是不詳之物,運用過多的話,恐會有傷天和,對我大唐的國運昌隆有弊無利,而且當初在安市城下用過一次,殿下可知?當日原本風和日麗、萬里無雲的天空,在我們埋下炸藥之後,突然間風雲激變,一場大雨落下,阻止了那炸藥的威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