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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去,把它它它……拿拿下來。”守將雙腿在顫抖,臉色蒼白,戰戰兢兢的對手下那個主張攻出去的副將說道。
他不敢想象,如果大唐的將領不是給自己送信,而是剛才直接毫不猶豫的射向自己,自己豈不是已經是死人了?
那剛才一直揚言、主張要攻出去的將領,為難的看了看守將,再看了看直起身子,也在頭頂的箭矢,神色之間更顯猶豫,誰知道唐軍會不會趁自己取那布條時,一箭射中自己?
看那入木不止三分的箭矢,就知道其力道有多大了,這個時候去取,完全是要把自己的後背暴露給敵人,讓人家明目張膽的射擊啊。
但他望向守將那瞪著他的眼神,又不敢違抗命令,扭頭看了看旁邊的一個兵士,於是伸手一指:“你,去把唐軍射來的箭矢上的布條取下來。”
“啊……是。”那名兵士面對副將要殺人的目光,只好小心翼翼的舉起雙手,慢慢的站起身子,在頭快要到達城垛時,嚇得不由自主的停了一會兒,這才敢把雙手舉的高高的,戰戰兢兢的站起身子。
“殿下,這……如果他們真投降,開啟城門讓我們入城怎麼辦?我們只有三千兵馬而已。”花孟眉頭緊皺,在劉仁軌未來之前,如果敵軍大開城門投降,他也絕不會允許殿下進入敵城的。
“沒事兒,他們早就沒有士氣了,沒看咱們剛一到城下,他們慌張的站在城頭時,連武器都沒有帶?而且剛才你也看見了,幾個副將圍著那個守將七嘴八舌的吵了半天,不就是再害怕咱們身後是不是有伏兵,是投降還是拒敵嗎?”李弘把手裡的弓弩交給了花孟。
剛才從望遠鏡中望著城頭的一切,看著那些將領吵得不可開交,李弘便知道這些守兵軍心已亂。
但如果繼續給他們商議的時間,萬一他們統一了思想,準備拒不投降、死守城池的話,那麼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就不如直接勸降來的快一些,逼迫著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作出降還是戰的決定。
“但如果咱們入城以後,他們知道咱們只是虛張聲勢,那個時候要是再發難,殿下您的安危怎麼辦?奴婢認為,還是等劉仁軌將軍……。”花孟猶豫的說道。
“等不及了,如果敵人投降了,咱們不進城,反而會讓敵人懷疑,所以我們只要大搖大擺,像是儘自己的城池一樣進去,看押住那幾個將領,即可萬事大吉。”李弘凝視著城頭之上。
夜色開始慢慢降臨,這個時候,恐怕劉仁軌才剛剛趕到自己休整的地方吧?畢竟,安市城內想要折騰麻利了,再趕上自己的速度,這可是跑死馬的節奏,以劉仁軌如今的速度,已經是極速了。
城頭之上,那個兵士在李弘與花孟以及獵豹的注視下,顫抖著手拔了半天,也沒有把那箭矢拔下來,最後只好兩手握住箭桿,用力拔了好幾次,才把那箭矢拔下來。
拔下箭矢的一瞬間,兵士立刻飛快的蹲了下去,摘下手中的布條遞給了守將:“大人,您看。”
“寫的什麼?”
“立刻大開城門,投降不殺!”兵士看了一眼布條,渾身一哆嗦,彷彿布條上的字,是唐軍手裡鋒利的橫刀跟馬槊一般充滿了殺氣。
“這……。”副將瞄了一眼布條,眼神中立刻充滿了期冀。
守將冷冷的奪過兵士手裡的布條,看了看上面的字跡,雖然不是全認識,但也能認識的差不多,看完之後,想要把布條仍在地上踩上幾腳。
但看了看旁邊幾個副將,霎那間便放棄了這個想法,誰知道如果萬一城破或者投降後,這些人為了向大唐的將領表忠,會不會告自己一個汙衊上國旨意的罪名。
但身為守將的他,把這勸降的布條拿在手裡也不是,扔了的話更不合適,一下子像是燙手山芋般,擱在手裡來回的掂量、抖動著。
“怎麼辦?降還是不降?”剛才一直主張放棄抵抗的副將,迫不及待的問道。
“降什麼降?你就那麼惦記你那婆娘!”主張拒敵的副將,沒好臉色的說道,但此刻,他心中原本堅定的主張已經動搖了。
“我剛娶過門沒幾天,還沒熱乎夠呢,老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不甘心啊!誰知道會便宜了哪個王八蛋!大唐乃是我高句麗的上國,要不是我們去招惹人家,人家會一怒之下打到這裡?如果沒有這戰爭,老子可就是在家裡享受溫柔鄉呢。”主張投降的副將,滿臉怨言的看著主張拒敵的副將反駁道。
“別吵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吵!現在就是不確定大唐有多少軍隊,要是隻有這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