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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部隊壓制地方火力一樣,隨著安市城下的滾滾煙塵漸漸的越來越淡,耳邊便傳來了一陣箭矢的破空聲,一層一層的箭雨連綿不斷,像是不要錢一樣像安市城的城頭上撒去。
馬蜂傾巢出動一般,嗡嗡聲不絕於耳,弓弩部隊每一個人箭壺裡的六十支箭矢,則需要按照將軍的要求,在一定的時間內全部射擊完畢。
不求是否能夠殺傷煙塵後面、城牆裡面的敵人,只求為身後的攻城部隊爭取時間,讓他們能夠儘可能的,在敵軍防守最為艱難的時候,跨進城內。
戰馬嘶鳴聲、時有悲壯、時有慘烈,喊殺聲與呼喊聲交織於耳,鐵蹄踐踏著地面無力的青草,整個大地與安市城都在地動山搖中搖搖欲墜。
薛仁貴手持馬槊,雖然已經年近五十,但手中的馬槊確實舞的虎虎生風,在親衛隊的簇擁下,城門口已經是開啟,而城頭上的敵人不知道是已經棄城而逃,還是因為那天雷的爆炸,讓其全軍覆滅了。
總之,無論是他薛仁貴,還是其他兩道城門口,戰況出奇的一樣,李謹行、契苾何力,同樣是身先士卒,在弓弩部隊射擊完最後一支箭矢,一拉馬韁忘側面避開後,他們便長驅直入的進入了安市城內。
大唐軍隊的騎兵,在這個時期,除了當年兵強馬壯的吐蕃,與現在的白衣大食能夠相媲美外,在高句麗這個半島,甚至可以說是近乎於無敵的存在。
長長的馬槊做為馬背上殺敵、重逢的利器,往往在敵人還未來得及反抗之前,就已經把那堪比橫刀刀身,近乎一米多的利刃刺穿了敵人的心臟。
獻血噴湧而出,槊刃之上立刻綻放出悽美的血花,獻血灑在大地上,立時便滲透進大地之中,刺鼻的血腥味道在城門口開始擴散開來。
三支兵馬馬不停蹄,他們只是為了衝散安市城城內的城防力量,至於是殺是剮,那是劉仁軌部隊的事情。
而城內的喊殺聲,只不過是他們在前往東城城門時,順手幫著劉仁軌清除一些敵人的有效力量罷了。
城內不寬的黑土街道上,早就已經實施了宵禁,隨著那彷彿連遙遠的王城都能聽見的巨大爆炸聲響起,安市城的百姓們早就已經縮排了自家房屋內,戰戰兢兢的與家人縮成一團。
把小孩子摟在懷裡,捂著耳朵與眼睛,大人們側耳傾聽著街道上叩擊心絃的馬蹄聲、像是踩在他們的心臟上匆匆而過。
慘叫聲、喊殺聲、呼喊聲、求饒聲讓整個安市城陷入了無盡的恐慌與混亂之中,雞飛狗跳中,大唐的騎兵在各自將領的率領下,一湧而入,整個安市城瞬間便被大唐的鎧甲兵士擠的滿滿當當。
近二十萬的大唐軍並不作停留,甚至連正在脫掉鎧甲、換上搶來民服的高句麗兵士都不屑一顧,只是揮舞著手中的馬槊,為身後的部隊儘可能的打通一條暢通無阻的通道。
正在脫掉鎧甲,準備換上民服的高句麗兵士,看著大唐的軍隊從他不遠處經過,卻對他視若無睹,頓時心裡一陣放鬆,解開盔甲的手又加快了不少。
而當剛剛把盔甲接下,突然間卻感覺胸口一緊一熱,一支箭矢已經無聲無息的穿透了他的胸膛,帶著獻血的肩頭透過後背,直直插入到了民房的窗戶上,頓時浸出一朵悽美的血花。
攻城部隊、騎兵部隊、弓弩部隊,最後面的弓弩部隊早就裝備上了滿壺箭,跟隨著前方與自己一樣,手臂上綁有藍色布條的騎兵,匆匆沿街而過,看到那偷換民服的高句麗兵士,不過是順手而為。
當然,也是為了減少掃尾部隊進城後,被高句麗換上民服的兵士偷襲的機率。
劉仁軌匆匆踏馬而來,不等靠近金吾衛,便已經翻身下馬,快跑兩步說道:“殿下,城已破,薛仁貴、李謹行、契苾何力都已經進城。”
“進城掃尾。”李弘扭過身,放棄了繼續訓斥那些文臣,大半面目都裹在頭盔內,輕鬆的說道。
“是,殿下。可有什麼吩咐?”劉仁軌此話乃是問,對於高句麗那些城中的百姓如何處置,老弱病殘以及喬裝成百姓,來不及逃的高句麗兵士。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若敢背地裡偷襲,殺。”李弘的聲音充滿了冷酷,就是旁邊他的龍爹,聽的也是心頭一跳。
“是,殿下。”劉仁軌精神振奮道。
這麼多年征戰遼東,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個高句麗國家的百姓,在你到達他身邊時,他是孫子,當你轉過身背對他時,他就是一頭白眼狼,說不準就會立刻掏出刀子,給你後心窩來一刀。
大唐征戰遼東多年,死傷的兵士,有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