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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誤會了,在下謝夫婁,身為敗軍之將,自然是知曉此時提要求有些無禮,不過我的要求很簡單,也不會為難將軍。我只想請將軍告訴在下,他是誰?”
說完後,謝夫婁手指一指不遠處,一個高大身型的唐軍年輕武將,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正在肥胖的金法敏身後,像是踢球一樣的踹著金法敏往這邊行來。
劉祥舉目望去,便看見太子殿下在熊渠、劉仁軌、尉屠耆的等人的簇擁下,押解……呃……踢著一個球?似的人往這邊走來。
“我大唐的太子殿下。”劉祥冷冷的說道。
“此戰可是由他全權指揮?”
“是。”
“多謝將軍。”謝夫婁坦然一笑,然後對著夫餘豐說道:“王上,臣雖然頗有野心,希望能夠成為我百濟的三軍統帥,但臣對於百濟,沒有絲毫背叛之心,臣在朝堂之上拉幫結派、打擊同僚,不外乎是要踢開他們阻擋臣升遷的道路罷了。王上保重,各位同僚,在下謝夫婁,化作厲鬼也不會讓你們安枕的,哈哈……。”
443 贖人
劉祥看著謝夫婁的身軀緩緩倒了下去,脖頸處那噴灑出來的鮮血,散落在地上,在被泥土全部侵蝕之前,像是一朵黑色花朵兒在腳下的土地上凋零。
不過到最後,劉祥也聽明白了一點兒,那就是謝夫婁對太子殿下李弘的由衷誇讚,以及像夫餘豐的最後忠言:‘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做大唐的臣子,大唐有如此一個能征慣戰的儲君,是大唐的幸運,卻是百濟、新羅、高句麗等國的不幸。’
李弘一邊走一邊踹著汗流浹背、氣喘吁吁,肥胖的身軀套著的衣服跟剛才水裡撈出來似的金法敏,一邊悠然自得跟劉仁軌詢問著為何他會出現在新羅、百濟聯軍的後方。
原來劉仁軌跟劉仁願原本打算跟李弘說一聲,但因為時間太晚,加上李治的強硬命令,以皇帝的名義命令兩人即刻出徵,所以兩人在倉促之間,也沒辦法告知李弘一聲。
但當他們率領著唐軍以及高句麗的兵士出了柳京城不遠時,就已經察覺到了有人發現了他們的大軍,起初並沒有在意。
但劉仁軌卻是鬼使神差的把陛下派他與劉仁願即刻出徵的事情,與高藏聯絡到了一起,在心中暗自懷疑會不會是高藏鼓惑陛下讓自己出徵,而後趁大唐在柳京兵力不多的情況,是不是想要反擒陛下。
於是便偷偷摸摸的派人反偵查了那些發現他們的人,沒想到,竟然發現是新羅跟百濟聯軍的大軍,於是劉仁軌與劉仁願兩人暗中商議,以陛下另有其他旨意為由,於是便讓劉仁願率領輕騎兵部隊與高句麗兵士前往邊境。
而劉仁軌則率領重騎兵部隊,伺機在新羅、百濟聯軍準備攻城時,從敵人的後方發動攻擊。
於是,這便有了夜晚的三盞鬼火似的旗語出現。
旗語乃是安西部隊特有的,在其他地方還並未完全普及開來,但薛仁貴與劉仁軌等人一路上,在講述這些年在安西的收穫時,特意提到了這些比他們所用的更加繁雜,但也更簡練的旗語的好處。
於是,一路上劉仁軌等人,便開始跟著薛仁貴學起了這旗語,沒想到,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就用上了。
李弘笑了笑,再次一腳把金法敏踢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旁邊新羅的臣子此時只能是敢怒不敢言,神色黯然、痛哭流涕的看著自己的王上,像是豬一樣被大唐的將領踢來踢去。
原本光鮮華麗的王服早就已經骯髒不堪,佔滿了血跡與塵土,混合著肥胖之人特有的汗味兒,散發出讓蒼蠅歡欣鼓舞的味道。
臉上此時也已經是青一塊紫一塊,加上塵土佔滿了臉頰,又被額頭的汗水沖刷,於是一條一條的黑色痕跡掛滿了臉上,活活的一個大花臉的樣子。
如果說李弘在高句麗、百濟、新羅之間,對誰的成見最深,對誰的警戒心最高,自然是非新羅無疑。
原本的歷史程序上,新羅曾與大唐聯手滅百濟、高句麗,簽下友好盟約,但最終新羅狼子野心漸起,為了能夠效仿大唐,建立如同大唐一樣的社稷制度,於是開始翻臉不認人,最終與大唐之間展開了戰爭。
所以李弘看著這個肥胖的跟球似的金法敏,是絕對生不出一絲的好感來,如此對待他已經是輕的了,要不是劉仁軌等人阻攔,第一時間李弘就想殺了他!
六十多歲的夫餘豐被劉祥從馬車上拉了下來,無論是新羅、百濟的俘虜,現在都已經被大唐的兵士趕出了大唐,全部趕入了柳京城高句麗兵士出征後,空無一人的兵營監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