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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鍋您也打算讓我背?您想沒想過,母后要是知道我給您三百萬兩銀子,會不會打斷我的腿?”李弘愣愣的問道。
“那你知道你不給,我現在就能打斷你的腿嗎?眼裡只有你母后,沒有我這個父皇嗎?”
“不不不,您千萬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您要錢兒臣也不敢不給不是?但……兒臣現在沒錢。”李弘兩手一攤,開始直接耍賴皮。
“沒錢?”李治眼珠子瞪的快要掉進了火鍋裡了都,看的李弘都忍不住想要伸手接著點兒,別真掉下來了。
“沒錢?你以為朕這七八個月沒有理政,就不知道我大唐歲入了?你以為你當了尚書省尚書令,我就不知道戶部今年收了多少賦稅?你自己帶一百八十萬兩出去參加詩會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沒錢?怎麼朕找你要這麼點兒錢,你就沒錢了?信不信朕自己找戶部……。”
“可以,您去吧,戶部的帳您要能看懂您就去。戶部有錢,但那些錢哪一個不是專款專用?兵部改革在即,正值緊要關頭吧?還有以洛陽、長安為中心的路是不是都得修?要不然怎麼能夠快速……。”
“朕不管,無論如何,你也得給朕弄出三百萬兩來,弄不出來,你就把濮王府騰出來,朕可是知道那裡就修繕的不錯……。”
“那是人家白純的,為什麼要給您?實話跟您說吧,您緩我半年,六百萬兩都行,但現在,兒臣確實沒有多餘的銀子給您。”李弘看著李治瞪圓的眼珠子,嘆口氣說道:“兒臣如今手裡確實沒錢,兵部原本用來給水軍做的預算都不夠,兒臣還從工部找補了五百萬兩過去……。”
“水軍那麼需要錢?但朕如今屁股底下依然是五牙戰艦,也沒見到你那所謂的更好、更強的艦船!”李治的注意力,很輕鬆的被李弘引到了大唐水軍一事兒上。
“從無到有,永遠都是最費錢的時候,無論做什麼都一樣,想要讓水軍走的更遠,而不是就沿著那海南線遊弋,前期自然是必須要花費大量的……。”李弘神情正色的說著,卻被李治給打斷了。
“那就讓她倆先入住濮王府,讓白純給找一間好些的宮殿。朕就納悶了,你一個太子,也不娶人家白純,就把人放在濮王府裡養著,你想幹什麼?對了,還有那安小河,恐怕以後也會成為濮王府的女主人吧?”李治突然開始八卦李弘的感情事情,這話題翻的是讓李弘措手不及。
整了半天,龍爹在外面搞包養,是跟自己學的啊!
但自己跟白純之間,卻是沒辦法把人家娶過來,雖然比自己大,但在大唐這都不算事兒,讓他糾結的是,以白純的能力跟在自己身邊的影響力,如果納入東宮之中,那便是連太子妃都是形同虛設了,更為難的是,就算有了子嗣,還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跟其他自相殘殺呢。
所以,在李弘看來,最好的辦法便是不給白純任何名份,便就這樣一直不明不白的跟著自己,如此一來,等於自己身邊永遠有一個能夠讓自己信任的女人。
“安小河母后不同意,說什麼叛賊的女兒,就算是納入東宮,也是被人欺負的命,不如跟著白純一起好了。”李弘聳了聳肩,感情的事情他自己都沒有想明白。
如今能夠讓他有感覺的,除了白純便是裴婉瑩,而至於安小河等,總是給他一種,像是身為太子必須的標準配備一樣,無法像是對待白純、裴婉瑩那般對待。
想著幾女不由陷入深思中的李弘,無聲的嘆了口氣,自己這一世的感情越來越亂糟糟了,好像能夠讓自己如同對待白純那般很難啊。
“房先忠此人在工部如何?”李治打斷李弘的思緒,看了一眼李弘問道。
“怎麼,您有什麼打算?中規中矩吧,永濟渠的清淤就是他的功績,如今我們能夠快速航行,也少不得他一份功勞。”李弘沒有問龍爹,關於母后把房先忠的女兒賜給李賢一事兒。
房先忠也算的是名門望族,其父親房仁裕,乃是凌煙閣二十四功臣圖之一,梁國公房玄齡的族兄,早年間曾跟隨王世充,後來與裴仁基一同投唐,在大唐最終做到戶部尚書的位置。
而今房先忠算是子承父業,同樣也做到了正三品的工部尚書之職,如此一來,房家從大唐新貴變成名門望族,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那就好。”李治再次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如今隨著越來越接近洛陽,父子兩人之間的對話,或許是因為朝堂的關係還是什麼原因,變得不再像遼東時那般一樣了,每一句話又都開始多了一絲令人揣摩的意味兒。
最終,那眉目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