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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染著厚厚的灰塵,歪歪扭扭的懸掛、亂放著。
用手扇了扇眼前,嗆鼻的濃重瀰漫的灰塵味兒,又快速的退了出來,繼續說道:“李承乾有腳疾,我估計是小時候傷寒引發的後遺症所致,恐怕也是因為腳疾,導致了他心理的扭曲,所以就建造了這座府邸,供養著一個叫做稱心的人。”
“這個倒是有所耳聞呢。”白純看李弘好不容易從房間裡走出來,又繼續還要往前走,想不跟著去,但看看身後那淒涼冷清、落魄荒涼的深院,最後只好快跑兩步,挽著李弘的胳膊死死不撒手。
“皇家有很多秘事呢,只是看適不適合被人知道,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當年為了建造這座府邸,可是被于志寧彈劾了好幾次,後來還被皇爺爺知曉了稱心的存在,一怒之下給殺了。而李承乾因為此事兒並沒有收斂,反而是變本加厲,在東宮以及這裡給稱心樹冢立碑,命令東宮的人日夜祭拜,因為此事甚至是恨上了皇爺爺,所以恐怕就有了後來的謀反吧?”李弘淡淡的說道,而後便像是在找什麼似的,在每一座宮殿中找來找去。
“您是不是在找什麼?這些也有耳聞,後來他便引突厥人入長安,企圖謀反。”白純歪著頭,看著李弘問道。
“是啊,企圖謀反啊,要不然也不會輪到父皇了,他太著急了,濮王李泰也一樣,只是後來被皇爺爺貶為東萊郡王后,加上與父皇關係一直不錯,所以倒是在父皇登基後,並未企圖謀反,這也算是善始善終了。哦,我在找一幅畫。”李弘在牆壁上掃來掃去,只要是關於花鳥的畫兒,都要看上一眼。
白純幫李弘拍著肩膀跟自己身上沾染的灰塵,喃喃道:“找畫兒?什麼畫兒?”
“橙嘴藍臉鰹鳥,聽說過嗎?”李弘絲毫不灰心,走出房門繼續去另外一個房間。
“您怎麼知道這裡有?那幅畫對您很重要嗎?”白純再次攬著李弘的胳膊,她現在覺得,哪怕今日就一直在這裡找來找去她都願意,只要能夠專一的陪在他身邊。
“也不算是很重要,這幅畫是當年李承乾跟李泰相爭時,長孫家慶送給他的,也是讓他起了刺殺李泰之心決定的一幅畫。”李弘繼續沒頭沒腦的找來找去,但依然是毫無所獲。
“一幅畫就能讓李承乾堅定了刺殺李泰的決心?”白純才不相信呢,難道那幅畫會說話?
“那幅畫不會,但是那幅畫裡的橙嘴藍臉鰹鳥會堅定他的決心。”李弘路過一扇破落的窗戶,看著地上的腳印,不由的蹲下身子細細觀察起來。
“真的有……。”
“虛……有人在。”
“唔……。”在白純驚叫出生時,李弘第一時間捂住了白純的紅唇。
李弘摟著白純,看著地上的腳印,人數倒是不多,約莫三四人的樣子,而且看遠處的腳印並不慌亂,只是走到這裡後才慌亂起來的。
順著臺階往上,只見這一座宮殿竟然是修繕過的,包括這座宮殿的四周,此時再去打量,才發現比起後府來,倒是有了不少生氣,角角落落顯然是都有專門打理過,更像是有人在這裡住。
李弘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看來自己的猜測一點兒錯沒有,看來放火的時候他就在這裡,只是不知道這幾人,是專門留下來監視的,還是倉促之下來不及逃的呢。
望著那門縫以肉眼很難察覺的速度在緩緩閉上,李弘眼中的笑意更濃了,作勢便要走上去,卻被他摟著腰肢的白純攔住了:“爺不可,咱們還是叫些人過來吧,您一個人過於危險了。”
“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你看這些腳印就知道了。”李弘寬慰的笑了笑,暗中示意白純,把已經握在手裡的燕翅弩收起來。
白純茫然的看著李弘,不懂這些腳印有什麼特別處。
“你在那空地踩一個腳印……裡面人的別想跑,後面也有人,你們跑不了的,不想死的話,最好是自己開啟門出來,別讓我走進去,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李弘突然間大聲說道。
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沒有被嚇到,反倒是白純嚇得立刻摟著他的手臂,胸前的高聳因為緊張,劇烈的擠壓著李弘的胳膊起伏著,那柔軟細膩的感覺,讓李弘不由得想起昨夜懷中的嬌軀。
拍了拍白純的背,示意她看自己踩的腳印,與那些原本陌生的腳印一比對,白純發現,赫然有幾個腳印與自己的腳印大小差不多。
其中只有一個人的腳印比自己的大很多,這明顯的說明,這幾人中,怕是隻有一個男子,其他腳印的主人,顯然都是女子了。
白純這才漸漸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