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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兩個絕色佳人,被他們殺……。”
“有誰跟我下去搭救他們嗎?……哪怕是求情也行?……我相信那些人不會亂殺無辜的。”剛才一直想要跟裴婉瑩、顏令賓搭訕的男子,看了看窗戶上的十幾個士子,高聲問道。
但回答他的卻是無盡的沉默跟小聲的議論,並沒有一個人理會他的提議。
男子一看沒人理會自己,面色有些尷尬,但讓他一人下去搭救兩個貌若天仙的女子,他又沒有那個勇氣跟魄力,於是只好洩憤似的一拳打在窗稜上,看著那兩個大漢走向了兩女跟那頭嚎出聲的黑狼跟前。
“如果不是那頭狼嚎叫,她們也不會……。”
“他們在說什麼?”
“看樣子好像並不是在質問她們呢。”
“啊……!”窗臺上一排的人突然間同時驚呼起來。
窗戶上的所有人,只見兩個漢子突然間各自拿出了一把油紙傘,不約而同的把胳膊伸的筆直,把傘撐在了兩女的頭頂之上,而他們兩人,卻是與兩女儘量的保持著最遠的距離。
路過詩社時,樓上計程車子雖然已經看不見兩個絕色佳人、貌若天仙的容貌,但偶爾傘外露出來的婀娜身形,還是讓他們位置顛倒,心中更是對兩女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兩個漢子態度恭謹,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朋友,更像是下人、家奴一樣,保護著兩女往那一張巨大的油紙傘跟前行去。
李弘聽著身後的腳步聲,看著眼前依然還怒目看著自己的李賢,嘆口氣說道:“任勞任怨,跟白純一起過去,把宅院裡的人押出來。”
“殿下,對不起,奴婢恕難從命。”白純沒有理會身後已經靠近的裴婉瑩跟顏令賓,絕美的臉頰沒有一絲表情,望著前方依然還在下的雨,平靜的說道。
477 橙嘴藍臉鰹鳥
李弘並沒有回頭,只是依然盯著雙頰腫脹的李賢,那兩隻眼睛此刻充滿了怒氣跟一絲的屈服,見李弘伸手過來要碰觸他的臉頰,哼了一聲把臉扭向了一邊。
“這可是你唯一一次的機會白純,錯過了可就不會再有了。”李弘的聲音在頭頂油紙傘嘩啦啦的響動下,淡淡的響起。
“奴婢不需要了。”
“你確定你不會後悔?”李弘依然沒有轉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李賢,卻對身後的白純說道。
“您都可以如此對待沛王,奴婢就更沒有資格置大唐律法不顧,任由其逍遙法外。”白純眸子不知不覺間已經放空,痴痴的望向遠方,就像是望進了小時候的回憶裡。
她終於明白,太子為何直接下令給任勞任怨帶人監視昌明坊,而不是讓她命人監視昌明坊了。
因為,她的父親白蘇尼至,如今也在昌明坊內!如今也已經跟沛王同流合汙,與五姓七望相互勾結,甚至她的幾個名義上的哥哥,也一同參與了這一切。
白純很清楚,如果自己監視昌明坊,自己就將面臨艱難的抉擇,所以太子為了自己內心不糾結,選擇了讓任勞任怨監視昌明坊,而讓她命人監視合昌坊。
如此一來,便是給自己,特別是給無法無天兩人,留下了一個可以放走父親的機會,而這也是太子的用意。
但如今,城武衛已經在外面圍了個水洩不通,白蘇尼至想要逃出去已經是不可能,唯一的辦法便是,此刻讓任勞任怨跟她去監押白蘇尼至等人,而後讓白純自己利用自己在太子跟前的身份,帶著白蘇尼至離去。
但最後,不管如何,白純都是選擇了放棄,選擇了袖手旁觀。
當年太子前往太乙城的警告猶在耳邊,但父親卻選擇了置若罔聞,依然是參與到了五姓七望、沛王等人的佇列當中,這不是咎由自取是什麼?
如今自己跟隨太子多年,早就已經成了太子最近的人,況且,當年父親對待自己,並沒有哪怕一絲親情,而是像商品一樣,只希望能夠為他的國,換來短暫的和平利益。
所以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損害以自己男人的利益為前提,假公濟私、置大唐律法不顧的放走白蘇尼至!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我會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
“不必了,這是他咎由自取。”白純的聲音依然很平淡,臉色平靜、雙眸空靈。
李弘點點頭,示意任勞任怨兩人過去。
這麼多年了,他也瞭解白純的脾氣,犟起來後也如牛一樣,拉都拉不回來。於是淡淡說道:“把那副畫開啟。”
一把椅子放在了李弘跟前,整條巷子如今只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