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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將賢臣,但卻被你敗壞了勳貴門風,我陳敬之有時候真想問朝廷一句,你李敬業有何資格繼承英國公他老人家的爵位!哼,要不是你父李震早死,還輪不到你在揚州城作威作福呢。”陳敬之一身傲骨,坐在門檻上,撫摸著腳踝上的沉重冰涼的腳鐐,傲然說道。
“你……陳敬之,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如今你與裴炎暗中勾結的鐵證如山、人贓俱獲,你竟然不知道悔改……。”
“李敬業,我如果是你,就不會跟我自己浪費口舌,直接往刑場一送,豈不是輕鬆?何必在這裡跟一個將死之人浪費時間,而後還要被將死之人鄙視、嘲諷,何苦來哉?”
面對陳敬之的挑釁跟嘲諷,李敬業不怒反笑,摸了摸自己下巴的鬍鬚,突然獰笑道:“你還算是識相,既然知道自己是將死之人,那還不趕緊簽字畫押,這樣也好讓我早早送你上路,去與你的妻兒們團聚,對了……跟你說一聲,憐花坊的小娘子可是嫩的很呢,你那小妾你就別惦記了,一切有杜大人照應,你可以放心的走了。”
陳敬之不說話,面色平靜,一副置生死於度外的樣子,看著得意洋洋的李敬業,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李敬業,你如此著急把老夫勾結裴炎謀反的案子做實,是不是因為太子殿下已經駕臨揚州了?這讓你不得不跑過來求老夫?”
“那又如何,你以為他救得了你?你不過一個從五品上的地方官員,你以為太子殿下會在乎你這麼一個官員不成?我大唐上州、中州、下州不知幾何,難不成每一個州長吏太子殿下都要記在心上?”李敬業看樣子並不著急,在兵士拿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感受著絲絲涼涼的夜風,繼續說道:“你倒是沒猜錯,不錯,今日太子殿下已經到達揚州了,不過讓你失望了,明日太子殿下便會登船,繼續南下,不過是在揚州停留一夜而已,對於你的事情,我也已經向他稟報了,而且杜大人可以作證的,太子殿下根本就不關心你的死活,裴炎已經身死,對我大唐最大的威脅已經去除,至於剩下來的你們裴炎餘黨,殿下已經命我全權處理,來保我大唐的安危了,所以說啊,你現在除了認罪,已經是無路可走了。”
“那你還等什麼?直接押我上刑場就是了。”陳敬之手裡拿著一根門檻外被他拔下來的青草,放進嘴裡說道。
陳敬之似笑非笑,看著不說話的李敬業,繼續說道:“從五品上的官員難道就不需要在吏部登記造冊嗎?你們在揚州欺上瞞下,胡作非為,難道還怕六部之首的吏部?讓我猜猜啊,你李敬業一直讓我認罪,而如今杜求仁身為揚州長吏,卻沒有吏部的文書,會不會是吏部沒有同意你李敬業的舉薦呢?”
聽著李敬業跟陳敬之的對話,但因為一堵牆的原因,無法無天一直只能看見李敬業,無法看清楚陳敬之到底長什麼樣兒。
“現在怎麼辦?殿下明日就要啟程前往杭州,難道就這麼看著陳敬之被誣陷致死?”無法捅了下前面的無天,低聲問道。
“能怎麼辦?這不是你我該管的事情,只要遵照殿下的吩咐,探明瞭他還活著就行,其他的,想來殿下會有計策的吧?不然不可能讓咱們探明陳敬之是死是活了。”無天看著李敬業拿著厚厚一沓文書,顯然是陳敬之的案卷,希望其簽字畫押。
“我不會籤的,身為大唐官員,我相信朝廷會給我陳敬之一個公道的,李敬業,雖然我不曾見過殿下,但有關殿下的傳聞也聽到過不少。既然殿下今日已經到達揚州,而你竟然連夜趕過來,就為了讓我簽字畫押,看來殿下並未對你說什麼啊,不然的話,你李敬業也不會如此著急不是?”陳敬之呸一聲,把嘴裡咬的碎爛的小草吐在了李敬業的面前,而後緩緩的站起身子,往昏暗潮溼的房間內走去。
“陳敬之!”李敬業看著陳敬之往屋裡走去,情急之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陳敬之依然往前的背影,陰沉道:“陳敬之,就算是你不為自己著想,你也應該為你年幼的女兒著想!難道你想她被買入花坊為妓,還是想她被充為官妓,供你曾經的同僚玩樂!”
李敬業一邊說一看著陳敬之的背影,果然,在他的話音停下後,陳敬之也停住了腳步,緩緩的回過身子,臉上的表情在昏暗的房間內,看不出悲喜,只是依稀能夠感到,陳敬之的身子在顫抖,手拷也跟著發出絲絲碰撞的聲音。
“常言道:‘禍不及妻兒’,李敬業你如此陰狠毒辣,以後絕對不會有好報的。”
“籤還是不籤!”李敬業盯著陳敬之那,像是藏在模糊的昏暗中的身影,再次問道。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充入官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