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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也恢復了正常,只是這些人在吟詩作賦,或者是舞文弄墨時,不時還會抬頭向李弘這邊看來。
“爺,就在您視線前方那一間小院,但具體有些什麼人來往,如今還不知曉,但那裡絕對蹊蹺倒是真的。”芒種站在李弘身後,低聲說道。
李弘手敲著桌子,看著茶樓對面的一座小院,前方是一家賣雞血石的鋪子,後屋看起來倒像是鋪子掌櫃、夥計的住宅,但自從他們坐到這裡為止,甚至都沒有看見有一個客人登門。
看了看白純,再看看白純身後的獵豹,李弘撫摸著下巴說道:“會有這麼巧的事兒嗎?陳敬之的女兒,如今被放到了這裡?”
看著李弘的問話,白純小雞啄米似的使勁點頭,像是隻要自己點頭,李弘就會相信似的。
獵豹低聲說道:“爺,就算是不能夠肯定在這裡,但人確實已經被騙到杭州來了,這是千真萬確的。”
“騙的?”昨夜裡白純想跟自己說,自己懶得聽,所以今日他根本不知道,那陳敬之的女兒,到底是怎麼到杭州的。
“是,李敬業把陳敬之的女兒騙過來的。揚州相對於杭州來說太小,所以早在您到來之前,李敬業就以朝廷調遣陳敬之前往杭州任職為由,騙其女兒來杭州為陳敬之挑選府邸。”白純看著依然是沒有任何動靜的,售賣雞血石的齊雲軒鋪子,肯定的說道。
李弘望著不知何時,身上竟然多了遊俠性格的白純,奇怪的問道:“你為什麼這麼關心這個陳……什麼?陳敬之的女兒?你認識她?”
“不認識啊,奴婢只是覺得,說不準找到他的女兒,能夠得到關於李敬業暗地裡謀反的一些證據,因為奴婢在這幾日探查時發現,李敬業之所以忌憚處死陳敬之,除了因為陳敬之未簽字畫押,處死後,怕朝廷追究外,還有好像就是,陳敬之的手裡,像是有李敬業圖謀不軌的證據,所以才讓李敬業如此忌憚。”白純再次說道。
李弘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這麼說起來就能說通了,不然的話,陳敬之風骨再硬,面對李敬業拿他女兒充妓威脅他,都沒辦法使他就範,現在看來,陳敬之這是有持無恐啊,難怪都身為階下囚了,竟然還能如此硬氣。
白純看著李弘點頭,但目光卻是望向自己身後,不等她回頭看太子發現了什麼,就聽見李弘說道:“白純,有人愛慕你的姿色,過來搭訕來了。”
“什麼?”白純蹙眉疑惑道,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李弘幸災樂禍的樣子,白純不由得扭頭看向身後,只見一個穿著一身同樣是白色的圓領儒袍,約莫三十上下的男子,正含笑走了過來。
“在下楊季康,叨擾二位了。二位想來是初來杭州城吧?不知道是遊玩呢,還是探親訪友……。”
“跟你有關係嗎?”李弘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淡淡的說道。
“這……。”男子面色一愣,沒想到自己善意的想要交結他們,竟然一上來就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
一時答不上李弘話的男子,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白純,但卻只見人家美目望向窗外,對於眼前的事情,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兄臺說笑了,如此說來確實跟在下無關,只是我看二位剛才談的興起,顯然是第一次初來杭州,想跟兩位交個朋友。哦,對了,還未請教這位小姐芳名。”楊季康看著李弘說了一半話,但面對李弘的凝視,有些承受不住那讓他沒來由的心悸,跟一股無形的壓力,於是只好轉向了白純問道。
白純卻像是壓根沒有聽見一般,依然看著窗外,對於男子的話語,她當然是聽見了,只是剛才太子那幸災樂禍的表情,讓她覺得太子想看她的笑話,所以索性乾脆不理會,讓他來處理。
李弘看著白純不理會人家,楊季康的臉色顯得更加難看,於是笑著說道:“楊兄可能要失望了,她是聾啞人,加上腦子也不太好,所以倒是讓楊兄失望了。”
“這……這怎麼可能?”楊季康大驚失色,美若天仙的女子,怎麼會是聾啞人?上天簡直是太不公平了……不對,剛才他們兩人還在交談呢,怎麼現在就成聾啞人了?
而白純聽到李弘的話,立刻扭臉過來,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弘,看著李弘嘴角的壞笑,心裡哼了一聲後,又再次望向了窗外,至於旁邊那位沉浸在震驚中的男子,她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兄臺說笑了吧,剛才我還看見你們在言談,怎麼此時就變成了聾啞人了?”
“她只有面對我的時候才會說話,面對其他人,她就是聾啞人,明白?”李弘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