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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白小姐恕罪。”濮王府門口的大紅燈籠高高的掛著,楊思儉看了看四下無人,低聲向白純說道。
“楊少師過濾了,今日白純一直在府裡待著,並未見過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人來過府裡,這一點還請楊少師放心。”白純臉上難得的擠出一絲笑容,向楊思儉說道。
只是心裡還有一句話沒有說,自己不說,不代表就沒有人看見,濮王府看似清淨祥和,誰知道這四周是不是有幾十雙上百雙的眼睛盯著呢。
楊思儉看著白純四下張望的神情,顯然是提醒他,自己不說,不代表別人就不會知道。
想了下再次拱手說道:“下官不怕他人知曉,只是怕過於打擾白小姐,畢竟白小姐常年侍奉在太子殿下身前,一句話可是比的上他人百句千句話了。”
“楊少師請回吧,您的叮囑白純記下了。”白純淡淡的點頭,看著楊思儉鑽進了馬車。
但直到馬車離去,哪怕是已經拐過了巷子口,駛向了另一條街道,白純卻還是依然站在門口,任由寒風把長長的秀髮吹亂,在背後做張牙舞爪狀。
“你怎麼知道我來了?”李弘從黑影中突然間閃身出來,一把保住了四下張望的白純。
507 中書令人選
剛過子時,長安城夜裡的風忽然間變大,呼嘯夾雜著殘葉短枝席捲而來,一些稍微不牢靠的門板,隨著的疾馳而過的風聲,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房頂處也時不時傳來一絲嘩啦啦的聲音,讓人甚至以為,如果風再大一些,是不是會把房頂都掀開。
白純掀開被子,快速的吹滅了燭光,鑽進了被窩裡,一雙手急不可待的已經等候多時,不等白純答應,身上如絲般的睡衣便被某人從身上脫了下去。
“今日您怎會想起來濮王府?明日您不是還要上朝嗎?”白純把臉靜靜的貼在雄厚、結實的胸膛,傾聽著有力的心跳聲,溫柔的問道。
“有點兒緊張吧,正所謂事在人為,如今能做的都做了,就看天時、地利是不是在明日也站在我這邊了。”李弘撫摸著光滑如綢緞的軀體,滿足的說道。
“那你說楊少師跟楊……楊小姐會記恨我麼?”白純伸出丁香小舌,舔舐李弘胸膛上的傷疤:“聽說今日夜裡,城武衛加強了警戒,但長安城的官員,怎麼都動起來了?明日很嚴重嗎?”
“連鎖反應罷了,嚴重倒是說不上很嚴重,牽一髮而動全身,特別是事關中書省中書令、尚書省右僕射兩個職位,無論這兩個職位上,哪一個人下去哪一個人上來,都將不是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會牽扯著下面一大群朝臣的仕途問題,所以這長安城內的其他官員連夜走動,很正常,也該讓他們警惕起來了,不能天天以為自己做了長安、洛陽的官兒,就一輩子後顧無憂了。”李弘長吸了一口氣,輕輕拍了下正輕咬他的白純。
白純嘴角閃過一絲壞笑,誘人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繼續趴在李弘的身上,任由他的手放在自己豐滿的翹臀上摩挲,下巴放在李弘的胸膛,喃喃道:“可惜了,房先忠原本大好仕途,這筆帳,想來沛王還是會記在你身上的。”
“房先忠太過著急了,其人野心很大,但也很識時務,倒是不足為懼。對了,楊思儉今日除了希望楊雨跟在你身邊,還說什麼了嗎?你為什麼不同意?”李弘枕著自己的手臂,看著白純絕美的容顏,感受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溫柔,問道。
白純白了他一眼,不屑道:“我又不是不知道,這種事情我不能參合,這裡是濮王府,又不是東宮,無論是楊雨還是裴婉瑩,那是您東宮裡的人,我親近哪一個,都不會落好的。其他倒是沒說,他好像就是隻為此事兒而來呢。”
李弘靜靜的聽她說完,不做聲的想著心事兒,白純也不再出聲,再次把頭埋在了他的胸膛,隨著舌頭的走動循序漸進的繼續往下……。
“楊思儉不傻吧?”李弘嘴裡突然間冒出了這麼一句話:“其帶著楊雨冒著大不諱突然跑到你府裡,難道真的只是為了楊雨?還是說楊雨之後,他才會有想法兒呢?”
被窩裡的白純突然間停了下來,再次爬到了李弘的胸膛,絕美的臉頰上帶著一絲絲的紅暈,沒頭沒腦的問道:“什麼意思?”
“工部、中書省、右僕射,明日朝堂之上,這三個位置基本上算是空缺了,楊思儉是不是對於中書省的位置……。”
“您想多了,我看著楊思儉倒是沒有那個意思,只要楊小姐坐穩了太子妃的位子,其他的……呵……。”
“你再給我呵一個。”
“呵……啊……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