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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都無法給你,你跟著他還有何意義呢?三日前,本公子就算是冒犯了你白小姐,但本公子也當著眾人的面,在他的茶樓失了顏面,今日衝著張侯爺與茶樓掌櫃沈兄的面子,我楊季康可以既往不咎。”楊季康的意思很明顯了已經,如果真是不想難為李公子為難,可以,以後跟我,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把你的但是說出來吧。”白純玉指纖纖,撥弄著垂到胸前的一縷秀髮,淡淡的說道。
“但是!”看著白純毫不為意、鎮定自若的樣子,楊季康不知為何,心裡卻是有些發慌,沉了下心說道:“但如果你依然不識抬舉,那麼別說是你,就是你那李公子,我楊季康照樣可以把他困在杭州,無法離開!你以為這三日我就沒有派人盯梢你們嗎?你以為我現在不知道那李公子去了哪裡嗎?”
“你敢動他?”白純兩手捋著自己垂在胸前的秀髮,有些挑釁的問道。
“半個時辰之內,我把他帶到我跟前,你信不信?”楊季康看著白純絕美的容顏上的挑釁,不服氣的說道。
白純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事情一般,撲哧一下笑出了聲,而其絕美的容顏在笑容綻放時,讓在場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心神盪漾,甚至就連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也沒有想到,這個不會笑的女子,笑起來竟然如此美麗,真是如仙子般讓人傾倒!
“我覺得你可以試上一試,把他半個時辰帶到這裡。”白純美目流轉,從臺下轉到臺上,而後蔑視似的掃了楊季康一眼。
張翌在這個時候突然間起身,走到楊季康身旁,躬身在其耳邊說道:“楊兄,既然你愛慕白小姐的姿色,但你不以自己的才華奪取其芳心,而是陷入到了好勇鬥狠中,這豈不是下下策?何況,既然你已經掌握了他們的行蹤,又何必強自留人呢?只要他們不出杭州城,那不就是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張翌此番話,只想幫白純度過今日的危機,畢竟,不光山門有大唐兵士,就是這高臺處,也是圍滿了大唐兵士,縱是白小姐的三個護衛,連同山門處的十個護衛加起來是三頭六臂,都是以一當十的勇士,但面對大唐兵士,不也是螳臂當車?
何況,難道真要與這些兵士動手?真要做實這謀反的罪名嗎?這樣一來,豈不是如了楊季康之意?豈不是把白小姐陷入到了更加困難的境地?
“好啊,既然你願意此時賦詩一首,我也不好駁了張侯爺的面子不是?那麼就請張侯爺賦詩一首!”楊季康看了一眼在自己耳邊低語的張翌,朗聲對眾人說道。
話音剛落,頓時臺上臺下就想起了此起彼伏的附和聲,一個個的嚷嚷著,讓張翌這個胸無點墨,只知舞刀弄槍的侯爺,賦詩一首。
張翌被楊季康的一番話弄了個滿面通紅,他自己本身就是武將之後,這詩詞歌賦,本身就不怎麼樣,何況他自己,從來就沒有賦詩過。
剛才的話,只是為了替白純解燃眉之急,不過是緩兵之計,不想楊季康真如沈君諒所說,此時已經連他一起恨上了,當著眾人的面,把自己的話說出來後,還要讓自己賦詩,這不就是讓自己當著所有人的面難堪嗎?
沈君諒從商多年,早年苦讀的詩書,也早就被拋到腦後了,如今看到張翌束手無策、不知所措的樣子,只能是愛莫能助的嘆息一聲。
早就不讓你管此閒事兒,你就是不聽,如今倒好,非但得罪了唯一能夠讓你進入試圖的楊季康,而且還讓人家給了你一個難堪,當著眾人的面下不來臺。
就在沈君諒跟張翌,被楊季康擠兌的面紅耳赤,不知該如何下臺時,白純的聲音突然間響了起來:“如果做出來的話,你又該如何?也賦詩一首?還是對他兩人既往不咎?”
白純的話語,讓張翌跟沈君諒一愣!就是楊季康跟臺上臺下之人,也是瞬間一靜!難道這個非是良人戶籍的女子,會吟詩作賦不成?
楊季康看著悠然自在的白純輕鬆的神情,心裡沒來由的又是一緊,冷哼一聲說道:“無論是白小姐你,還是他們兩人,只要作出一首像樣的詩賦,我便也做一首就是!但如果做不出來呢?”
“做不出來?”白純不知什麼時候,學會了裴婉瑩歪頭賣萌的習性,頓時這一萌態,看的楊季康是心跳加速,恨不得下一刻就擁美人於懷中。
但當他還陷入白純的純美之中無法自拔時,只聽見白純說道:“沒想過做不出來。但如果你做的詩賦不如我的時,那麼你便要任由我們三人離開,敢賭嗎?”
白純看著此時這麼多人,就算是想要詐出楊季康什麼私人秘密,官商勾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