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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的撮合、製造著自己跟上官婉兒獨處的機會。
自己對此心知肚明,但好在歲數較大,加上東宮又有白純、裴婉瑩、安小河以及陳清菡與顏令賓五女相處,所以與十五歲的上官婉兒相處時,倒不會覺得有什麼異常。
畢竟,在李弘看來,十五歲年紀的女孩兒再漂亮,此時也不過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還完全沒有達到讓人痴迷的地步。
但讓李弘心中感到驚訝的是上官婉兒與自己獨處時的反應,以她的聰明才智,再加上她閨蜜李令月的大嘴巴,怕是早就知道了,李令月製造他們獨處機會的目的了。
可每次與上官婉兒獨處時,李弘卻很少能夠從上官婉兒的神情上,察覺到一絲絲的緊張跟不安。
十五歲的美人胚子,每次給自己的印象都是好學、聰慧,溫婉大方,舉止優雅,表現的是可圈可點兒,一派書香門第、大家閨秀的風範。
“想什麼呢,想這麼入迷,那上官婉兒難道比白純她們還讓你著迷?”武媚看著沉思的李弘,八卦的問道。
上官婉兒她見過幾次,兩年前李令月就想把上官婉兒送給她的皇兄李弘,如今時隔兩年,李令月心裡頭的這份心思非但沒有消散,反而是越來越高漲急切,甚至恨不得在李弘娶陳清菡時,就讓李弘一併把上官婉兒一塊娶過門。
武媚對於李令月的心思也很知情,但她不明白,上官婉兒就算是再優秀,與白純還是裴婉瑩或者是陳清菡比起來,也不過是難分伯仲。
但為什麼自己看李弘的樣子,好像對上官婉兒很動心?好像……以女子的那種特有的感覺來看,感覺李弘很願意把上官婉兒納入宮中。
但並非是像對待白純、裴婉瑩還是安小河或者陳清菡這種,帶著個人的感情去納入宮中。
反而感覺是那種男人對女人的佔有**,就像是狼對羊的原始**一樣,裡面看不出任何感情的色彩在裡面,能夠看到的,只有一個男人對征服、佔有一個女人的**。
而武媚,從李弘的身上,就看到了這種**,看到了李弘想要佔有上官婉兒的這種男人的**,並不是因為感情而要強自佔有的**。
這讓武媚更加的好奇,為何李弘獨獨對上官婉兒生出了這種**?上官婉兒身上有什麼獨特的氣質?還是什麼獨特的魅力?能夠讓一向喜以感情納妃的太子,非要靠男人的**去佔有一個含苞待放的女孩兒呢?
“沒想什麼?”李弘看著目光如炬的龍媽,視線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的,含糊說道:“李令月瘋了,小小年紀就想把細胳膊細腿的薛紹變成李哲那樣兒的,我看啊難,您沒看見,昨日裡城陽姑姑來東宮時,眼眶一直在泛紅,說話都帶著哭腔呢,弄的我這心啊,真怕薛紹去了安西出了什麼岔子的話,沒法交代,到時候萬一有什麼事情,您可得在城陽姑姑面前,替兒臣美言幾句才行啊,不然的話,城陽姑姑發起脾氣來,也是很嚇人的。”
“母后的感覺你都沒有這麼顧及過,你城陽姑姑的感情,你倒是顧及的挺多,你個沒心沒肺的兔崽子,本宮白養活你這麼多年了,還不如李旦、李哲孝順。”武媚白了李弘一眼,見人家不願意再提及上官婉兒一事兒,也便不再說。
只是在心裡盤算著,哪天把上官婉兒招過來好好看看,上官儀的孫女除了跟李令月似的,長得跟個小天仙以外,到底有什麼本事兒,能讓李弘生出狼性,想要把她佔為己有。
“兒臣還不顧及啊,兒臣時時刻刻都記掛著您呢,這兩年您跟父皇遊我大唐,兒臣在長安監國,天天是牽腸掛肚,食不知味啊,恨不得扔下朝政之事兒,去母后跟父皇跟前行孝之道啊。這兩年兒臣吃什麼飯食都不覺得美味,這不,東宮的廚子都被我砍了好幾個了,只有您回來之後,兒臣才意識到,原來兒臣是錯怪廚子了,實則是因為太過於牽掛您跟父皇了,才弄的茶不思飯不香的境地。”李弘肉麻的表達著自己對龍媽的孝道,而武媚在一旁也聽的是美滋滋的。
雖然知道李弘這番話沒一句實話,東宮的廚子從他到東宮就沒有換過,哪來的砍了幾個廚子的腦袋這事兒?
不過,只要是女人,無論是對親情、還是愛情,只要是自己的兒子或者夫君,在自己跟前說些好聽貼心的假話,她們都是很願意聽的,這一點兒,哪怕是武媚也不例外。
女人是容易幻想的探究不明的神秘生物,無論是人類再如何進步、發展,如何認識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如何用科學的手段來解釋人的情感故事,但關於女人的情緒,這永遠是科學界的一道謎題。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