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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進宮,攔下這道奏章。”李弘鬆開白純,從床上坐了起來,而後愣了一下後,便**著從床上跳了下來,不顧白純驚異的目光,催促著白純趕緊幫自己更衣。
手忙腳亂的白純都忙活出了一身細汗,剛剛捯飭完的李弘,不等白純傳來飯食,已經從花孟的手中搶過戰馬的韁繩,從濮王府裡就飛奔了出去。
看著一溜煙兒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一絲淺淡塵土,白純只能是呆呆的矗立在宮殿的門口,嘆口氣示意宮女把飯食撤下去吧。
花孟與獵豹二人同樣緊追不捨,三騎快馬如同一陣風一樣,匆匆掠過皇城門口,急促的馬蹄聲在相對安靜的街道上響起,嚇得皇城金吾衛甚至已經準備扣動弓弩的扳機來應對了。
但當一塊令牌從遠處飛到城門口的金吾衛手中時,頓時皇城門口的警報解除,不等金吾衛統領恭恭敬敬的遞還令牌,那最前面的快馬已經進入皇城三十來丈遠了。
武媚與李治,正坐在紫宸殿內討論著今日的午膳,花吉與汪樓如同兩隻乖順的貓一樣,靜靜的站在門口閉目養神。
敏銳的聽覺讓他們比皇帝與皇后,先一步知曉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但不等花吉與汪樓,對著掀起門簾的“一陣風”行禮,“一陣風”已經快速的從他們眼前消失不見。
李治與武媚只感覺門口刮進來一股冷風,而後就看見一道人影,嗖的從他們眼前消失,往李治的御書房方向跑去了。
“剛……剛才是有人影過去嗎?”李治眨了眨眼睛,感覺是不是好久不犯的眩暈症又發作了?要不然的話,怎麼就沒有看清剛才眼前發生了什麼。
“有個做賊心虛的蠢貨,剛剛飛過去了。”武媚臉色鐵青,雞毛撣子已經出現在了手裡。
“李弘來了?”
“嗯。”
“一陣風”根本不理會書房門口的宮女與太監,如入無人之境般就推開書房門跑了進去。
身後的兩個宮女與太監,看著風一樣的男子,大驚失色之餘,甚至都忘了向太子殿下見禮,便條件反射的跟著一同跑進了書房內,想要阻止太子殿下私自進入陛下的書房。
但當他們進入書房後,就看見太子殿下正在陛下平日裡處政的書桌上,翻閱著那一本本的奏章,嘴裡還唸唸有詞道:“不是、這本也不是,到底有沒有呢?還是說壓根沒上奏章呢?”
“奴婢……奴婢見過殿下。”不知所措的兩個宮女,看著風風火火的太子殿下,翻亂了陛下的書桌,膽戰心驚的行禮道。
“這兩天有沒有人上奏章過來?比如說是宗正寺或者是宮內禮官?”李弘說這話,但是兩手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在那裡翻閱、尋找著。
“回殿下,沒沒有。”
“李哲跟薛紹回來了?這奏章我應該也有吧。”李弘望著一桌子被自己翻的亂七八糟的奏章,有點兒洩氣的說道。
找了半天,竟是沒有找到一份宗正寺或者宮內禮官的奏章,按說父皇的奏章,平時都是放在書桌上啊,不可能還單獨藏起一道奏章啊。
“你是找這份奏章嗎?”武媚的聲音淡淡的在書房門口響起,一手拄著雞毛撣子,一手拿著一份奏章晃悠著。
武媚冷冷的注視著,站在李治書桌前,打量著書房四周,尋找著東西的太子殿下。
李弘回過神,看著龍媽手裡的雞毛撣子,心中頓時一驚,再看看那雪白的手裡晃悠的奏章,眼睛轉了轉說道:“兒臣是要找前兩日侯思止跟王鴻義的奏章。”
“是嗎?”武媚挑著柳眉,緩緩走進書房內,旁邊的宮女不用等她吩咐,一個個便低著頭行禮,而後匆匆走出了書房。
也就是眨眼間的功夫,當宮女剛把書房門輕輕地帶上,裡面就傳來了武媚訓斥的聲音,以及太子殿下求饒的聲音。
坐在不遠處曬太陽的李治,對於自己書房內發生的事情一點兒也不關心,絲毫不理會書房裡傳來的雞飛狗跳聲音,平靜祥和的想著心事兒:“大來皇女竟然懷了李弘的孩子,是男還是女?是不是也像李燁跟李葉這般可愛?什麼時候把人家娶過門呢?要不要我下道旨意給倭國的君主,讓他把大來皇女連帶嫁妝,送到長安來?還是說讓他小心呵護大來皇女,如果朕的孫兒出了什麼差錯,朕就命水師戰艦踏平倭國?”
“對,不管如何先下旨給倭國君主再說。”李治坐在沙發上,下定了決心說道。
雖然不理政事多年,但不代表他沒有一點兒常識,從大來皇女第一次被李弘帶回長安,大來皇女便是以倭國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