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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出一個字,都有著他們心裡的所思所想,甚至是有著他們的自私在裡面,一排大字的標題顯然是文章的主旨,但……若是有心人拉攏一篇文章的作者……即便臣統編如此刊物,怕是同樣也防不勝防此文章為誰所用!”許彥伯開始進入角色,就像他爺爺許敬宗在任職戶部,管轄戶籍時一樣。
兩個人都有著敏銳的觸覺,往往能夠把一件看起來極佳的事情,從它本身最為陰暗的一面,去逆向思維。
許敬宗當年在制戶籍時,從來沒有在開始前,便從如何管理下手,而是從人們會以什麼樣兒的方式、方法,瞞天過海的來逃稅、逃賦、隱瞞人口,或者是豪門貴族會以何種方式,避開朝廷對於租庸調,與戶籍結合後的稅費。
達官貴族人口眾多,戶籍所登記的從來不準確,而且家僕、下人等,往往是他們混淆官府視聽的手段,如此一來,普通百姓被官府摸的透透的,但豪門世族的稅賦,每年下來,在戶籍制未改之前,竟然與一個普通的中戶稅賦差不多。
這怎麼可能?但如果你按照戶籍制來查,你根本看不出他們的問題在哪裡,明知道人家有問題,卻是查不出、拿不出證據來。
所以當許敬宗在臨死前,把大唐的戶籍制度改制的如同銅牆鐵壁後,最為高興滿意的便是皇室與朝堂,哪怕是皇室宗親,都恨死了許敬宗。
當許敬宗下葬時,本以為身為先帝之臣,又在陛下麾下任職盡忠多年,足有資格去為先帝的昭陵陪葬吧?
但當李弘提議後,立刻引起了朝堂之上眾臣的一片反對之聲,那個時候的李弘,還只是一個太子,並不像是現在這般一樣掌權的太子。
面對老頭兒的兩不相幫,李弘在朝堂之上也只能徒呼奈何,哪怕是聽到此訊息的許彥伯,當時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的失落。
不過好在,李治最後與朝臣在為其取諡號上,倒是給了許敬宗一些面子。
雖然同樣在朝堂之上,引起了眾臣極為激烈的討論,不過好在,當朝臣在堅守住底線,不讓其陪葬昭陵後,對於其他多少也不是那麼在乎了,最終被李治上了一個“恭”字諡號,意為即過能改,准許其陪葬他的乾陵。
許彥伯對此長鬆一口氣,對於李弘與李治更是感恩戴德,而這裡面,自然是也有紀王李慎的功勞,畢竟,那個時候已經是未來的女婿了。
“那麼你認為該如何?”李弘抬了下眼皮平靜的問道,其表情讓許彥伯看不出,自己剛才那番話,太子殿下到底是什麼態度。
但不管怎麼樣,許彥伯既然開了頭,就必須順著自己所思所想的思路,把自己能夠想到的說下去。
“防不勝防,何況,如果有人效仿‘坊間天下’又該如何?大理寺、御史臺、還是您的詹事府來追責?如何追責,依哪條刑律?最重要的是,詹事府在其中是承上啟下的作用,還是與大理寺、御史臺一樣,都只有監管權,無權處置‘坊間天下’的該承擔的責任?”許彥伯雙眼從說話開始,便不曾離開李弘的臉。
“你這話要是讓李令月聽見,你就等著她在李楚媛面前告你的狀吧。”李弘笑了下,淡淡的說道。
“臣只是就事論事,臣同樣相信公主殿下自然是站在朝堂的這一方,但這……上官婉兒呢?中書省上官儀您提拔起來的,上官婉兒自幼便是聰明好學、才思敏捷,其聰明才智怕是不弱於公主殿下,如果……。”
“這個你不用操心,大理寺會修改律例,貞觀律例修改是遲早的事兒,詹事府直管,自然是有與‘坊間天下’同樣的責任,明白?”李弘把關於上官婉兒的議論就此打住,而是隻指其他事情。
他現在與上官婉兒之間,還談不上什麼,何況才十六歲,雖然說上官婉兒如今已經長成了妖孽,但上官儀這一關不好過啊。
說自己不喜歡上官婉兒……那純粹是胡扯,哪怕自己不是太子,如果見過上官婉兒後,也必定會被其容貌吸引,何況是現在,中間一直有個李令月在牽線搭橋。
不過話說回來,此事兒如今不過是父皇、母后、李令月等有限的幾人,知曉自己與上官婉兒之間不正常,許彥伯不明白倒也是情理之中。
許彥伯聽到詹事府與“坊間天下”一同有責,而且是同樣的責任,便明白了,這是太子殿下,完全把詹事府凌駕在了崇文館與“坊間天下”之上,行政上看來是完全歸於詹事府直管了。
詹事府統東宮內外眾務,糾彈非違,總判府事,所以許彥伯這個太子詹事,將是一個正三品的權利官職,而且比之前以前的太子詹事,他肩膀上的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