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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對比賽下個賭注嗎,亞瑟?”他急切地問道,把黃黑長袍的口袋弄得叮噹直響,看來裡面裝了不少金幣,“我已經說服羅迪·龐特內和我打賭,他說保加利亞會進第一個球——我給他定了很高的賠率,因為我考慮到愛爾蘭的三號前鋒是我這些年來見過的最棒的——小阿加莎·蒂姆斯把她的鰻魚農莊的一半股票都壓上了,打賭說比賽要持續一個星期。”
“哦那好吧,”韋斯萊先生說道,“讓我想想我出一個加隆賭愛爾蘭贏,行嗎?”
“一個加隆?”盧多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恢復興致了,“很好,很好還有別人想賭嗎?”
“他們還小,不能賭博。”韋斯萊先生說道,“莫麗不會願意——”
“沒有了。”邦斯說道。
“哦,那算了。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亞瑟?我一直在尋找巴蒂·克勞奇。保加利亞那個和我同等的官員在提意見刁難我們,可他說的話我一個字兒也聽不懂。巴蒂會解決這個問題。他會講大約一百五十種語言呢。”
“克勞奇先生?”珀西興奮地說道,“他能講二百中語言呢!美人魚的,火雞的,還有巨怪”
“巨怪的語言誰都會講,”弗雷德不以為然地說道,“你只要指著它,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就行了。”
珀西惡狠狠地白了弗雷德一眼,使勁地撥弄著篝火,壺裡的水又沸騰起來。
“還沒有伯莎·喬金斯的訊息嗎,盧多?”巴格曼在他們身邊的草地上坐下後,韋斯萊先生問道。
“連個影子都沒有,”巴格曼大大咧咧地說道,“不過放心,她會出現的。可憐的老伯莎她的記憶力像一隻漏底的坩堝,方向感極差。肯定是迷路了,信不信由你。到了十月的某一天,她又會晃晃悠悠地回到辦公室,以為還是七月份呢。”
“巴蒂·克勞奇倒是一直這麼說,”巴格曼說道,圓溜溜的藍眼睛睜得很大,露出天真的神情,“可是眼下真是騰不出人手來。呵——正說著他,他就來了!巴蒂!”
一個巫師突然顯形出現在他們的篝火旁,他和穿著黃蜂隊舊長袍、懶洋洋地坐在草地上的盧多·巴格曼相比,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反差。巴蒂·克勞奇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腰板挺直,動作生硬,穿著一塵不染的挺括西裝,打著領帶。短短的黑頭髮打理得一絲不亂,中間那道縫直得有點不自然。他那牙刷般狹窄的小鬍子,像是比著滑尺修剪過的。他的皮鞋也是擦得發亮。
“坐下歇會兒吧,巴蒂。”盧多高興地說道,拍了拍身邊的草地。
“不用,謝謝你,盧多,”克勞奇說道,聲音裡有一絲不耐煩,“我一直在到處找你。保加利亞的人堅持要我們在頂層包廂上再加十二個座位。”
“噢,原來他們想要這個啊!”巴格曼說道,“我還以為那傢伙要向我借一把鑷子呢。口音太重了。”
“克勞奇先生!”珀西激動得氣都喘不勻了。他傾著身子,做出鞠躬的姿勢,這使他看上去像個駝背,“您想來一杯茶嗎?”
“哦,”克勞奇先生說道,微微有些吃驚地打量著珀西,“好吧——謝謝你,韋瑟比。”(啊記錯了珀西的姓氏。)
弗雷德和喬治笑得直不起身,珀西的耳朵變成了粉紅色,正假裝埋頭照料著茶壺。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說,亞瑟,”克勞奇先生說道,他那犀利的目光又落到韋斯萊先生身上,“阿里·巴什爾提出挑釁,他想找你談談有關你們禁運飛毯的規定。”
韋斯萊先生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上星期派一隻貓頭鷹送信給他,專門談了這事。我已經跟他說了一百遍:地毯在禁用魔法物品登記薄上被定義為麻瓜的手工藝品,可是他會聽嗎?”
“我懷疑他不會,”克勞奇先生說道,接過珀西遞給他的一杯茶,“他迫不及待地想往這兒出口飛毯。”
“阿里認為在家庭交通工具的市場上有空子可鑽,”克勞奇先生說道,“我記得我的祖父當年有一條阿克斯明斯特絨頭地毯,上面可以坐十二個人——不過,當然啦,那是在飛毯被禁之前。”
“怎麼樣,忙得夠嗆吧,巴蒂?”巴格曼輕鬆愉快地問道。
“比較忙,”克勞奇乾巴巴地說道,“在五個大陸組織和安排門鑰匙,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盧多。”
“我猜想你們都巴不得這件事趕緊結束吧?”韋斯萊先生問道。
“巴不得!我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不過,前面倒不是沒有盼頭,是嗎,巴蒂?還有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