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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為花了點錢入隊就很了不起,技術可不是錢能買到的。”邦斯慢慢地說道。
“你。”馬爾福臉漲成豬肝色說道。
“你又想說什麼?快說吧,你的時間不多了。”邦斯說道。
“我們的新掃帚很不錯,是不是?”馬爾福恢復鎮定地轉換話題說道,“不過也許格蘭芬多隊也能搞到一些金子買幾把新掃帚呢,你們可以去街上募捐。”
斯萊特連的隊員們粗聲大笑。
“至少格蘭芬多隊中沒有一個隊員需要花錢才能入隊,”赫敏尖刻地說道,“他們完全是憑能力進來的。”
馬爾福剛恢復的臉又暗了下來。
“沒人問你,你這個臭烘烘的小泥巴種。”他狠狠地說道。
話剛落音,弗林特擋在馬爾福的面前,防止弗雷德和喬治撲到他身上。艾麗婭尖叫道:“你怎麼趕!”羅恩伸手準備從袍子裡拔出魔杖,卻被邦斯按住。只見邦斯瀟灑地抽出自己的魔杖輕輕地說道:“你會為你說過的話,付出代價的,馬爾福!”
一道紅光從弗林特的肩膀下面擊向馬爾福,只見馬爾福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他被擊昏了,你怎麼敢?”弗林特說道。
“這是代價,我下手還輕了。”邦斯轉身說道。
“你去哪?”羅恩說道。
“海格那,你們不來嗎?”邦斯說道。
“等等我們。”哈利追了上來說道。
他們走到離海格的小屋只有二十來步時,房門忽然開了,但裡面出來的不是海格,而是吉德羅·洛哈特,他今天穿了一身最淡的淡紫色長袍。
“快躲起來。”哈利小聲地說道,拉著羅恩和邦斯藏到最近的一叢灌木後面。赫敏也跟著藏了起來,但有點不情願。
“如果你會了的話,做起來是很簡單的!”洛哈特在高聲對海格說話,“如果需要什麼幫助,儘管來找我,你知道我在哪兒!我會給你一本我寫的書——我很驚訝你竟然還沒有一本。我今晚就簽上名字送過來。好,再見!”他大步朝城堡走去。
哈利一直等到洛哈特走得看不見了,才從灌木叢後面出來,走到海格門前,急迫地敲門。
海格馬上出來了,一臉怒氣,可是一看清門外是他們,立刻眉開眼笑了。
“一直在唸叨你們什麼時候會來看我——進來,進來——我剛才還以為是洛哈特那傢伙又回來了呢。”
邦斯他們跨過門檻,走進小屋,一面牆角擺著一張特大的床,另一面,爐火在歡快地噼啪作響。哈利剛坐到椅子上,就急切地對海格講了邦斯對馬爾福唸咒的事,海格有點擔心,但邦斯說他自有分寸。
海格忙著給他們煮茶。他的大獵狗牙牙把口水滴到了哈利身上。
“洛哈特來你這兒幹嘛,海格?”哈利問道。
“教我怎麼防止水妖鑽進水井,”海格憤憤地說道,從擦得很乾淨的桌子上拿走一隻拔了一半毛的公雞,擺上茶壺,“好象我不知道似的。還吹噓他怎麼驅除女鬼。其中要有一句是真的,我就把茶壺給吃了。”
批評霍格沃茨的教師,這完全不像海格的為人,哈利正吃驚地看著他。赫敏則用比平常略高的聲調說道:“我想你有點不公平,鄧步利多教授顯然認為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是唯一的人選,”海格給他們段上一盤乳脂軟糖,“我是說唯一的一個。現在找一個黑魔法防禦術課老師很困難,人們都不大想幹,覺得這工作不吉利。沒有一個幹得長的。告訴我,邦斯為什麼對馬爾福唸咒?”海格問道。
“馬爾福罵了赫敏一句,一定是很惡毒的話,因為大家都氣壞了。”
“非常惡毒,”羅恩說道,“馬爾福叫她‘泥巴種’,海格,要不是邦斯阻止我,我都會咒他。”
“是真的嗎?”他看著赫敏吼道。
“是的,”她說道,“可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當然,我聽得出來它非常粗魯”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侮辱人的話,”羅恩又說道,“泥巴種是麻瓜出身的人——也就是父母都不會魔法的人的汙衊性稱呼。有些巫師,像馬爾福一家,總覺得他們比其他人優越,因為他們是所謂的純種。其實,我們其他人都知道這根本就沒有關係。你看納威·隆巴頓——他是個純種,可他連坩堝都放不正確。”
“咱們赫敏不會使的魔咒,他們還沒發明出來呢!”海格自豪地說道,赫敏羞得臉上紅豔豔的。
“這是個很難聽的稱呼,”羅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