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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地板上,“我在這裡待得好好的,考慮自己的問題,有人覺得往我身上扔一本書怪好玩的”
“即使有人扔東西砸你,也不會把你砸痛啊。”哈利理智地說道,“我的意思是,那東西可以徑直從你身上穿過,是不是?”
哈利說錯話了。桃金娘一下子使自己膨脹起來,尖聲叫道:“讓大家都用書砸桃金娘吧,因為她根本感覺不到!如果你們用書投中她的肚子,得十分!如果投中她的腦袋,得五十分!很好,哈哈,哈哈!多麼可愛的遊戲,我看不見得!”
“那麼是誰用書砸你呢?”哈利問道。
“我不知道當時我就坐在馬桶圈上,想著死亡,那本書就突然從我腦袋上落了下來。”桃金娘狠很地瞪著他們,說道。“就在那兒呢,全被水泡爛了。”
邦斯他們順著桃金娘指的方向,朝水池下面一看,只見一本小小的、薄薄的書躺在地上。破破爛爛的黑色封皮,和盥洗室的每件東西一樣,完全溼透了。哈利上前一步,想把它撿起來,可是羅恩突然伸出一隻手臂,把他拉住了。
“怎麼?”哈利問道。
“你瘋了嗎?”羅恩說道,“可能有危險。”
“危險?”哈利笑著說道,“別胡扯了,怎麼可能有危險呢?”
“說出來你會感到吃驚的,”羅恩說道,恐懼地看著那本書,“我爸告訴我,有些被魔法部沒收的書,其中有一本會把你的眼睛燒瞎。凡是讀過《巫師的十四行詩》這本書的人,一輩子都只能用五行打油詩說話。巴斯的一位老巫師有一本書,你一看就永遠也放不下來!你走到哪兒都把臉埋在書裡,只好學著用一隻手做所有的事情。還有——”
“老實說,羅恩,你唱歌真難聽。”邦斯翻著那本日記說道。在第一頁上,只能認出一個用模糊不清的墨水寫的名字:湯姆·裡德爾。
“慢著。”羅恩說道,“我知道這個名字裡德爾五十年前獲得了對學校的特殊貢獻獎。”他已經小心翼翼地靠上前來,在邦斯的身後望著日記。
“你怎麼會知道的?”哈利詫異地問道。
“因為費爾奇罰我留校老黨,叫我給他擦獎牌,擦了大約五十次呢。”羅恩岔岔不平地說道,“我那天不小心打了個噴嚏在上面,如果你花了整整一個小時擦掉一個名字上的唾液,你也會記住這個名字的。“
“他一個字也沒寫。”哈利失望地說道。
“我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要把它扔掉。”羅恩好奇地說道。
“你不明白的事有很多。”邦斯把日記放進口袋說道,“我現在有事離開下,你們先去睡吧。”
“好啦,反正你總是神神秘秘的。”羅恩說道,放低聲音,“如果你能用它投中桃金娘的鼻子,能得五十分。”
邦斯來到鄧布利多辦公室的門前,敲了敲門。
“進來。”鄧布利多翻著書說道。
“你好,教授。”邦斯說道,“我很感激你沒有改口令,否則我只能去找麥格教授帶路了。”
“深夜拜訪,不知道你有什麼好訊息呢?”鄧布利多交叉著十指說道。
“是這個。”邦斯從口袋裡掏出日記本說道。
“一本日記?”鄧布利多接過日記本翻著說道,“不對,這上面有很強大的魔法,這不是普通的日記本。”
“不錯,這就是伏地魔的小把戲,這就是密室開啟的元兇。”邦斯說道。
“我最感興趣的是,伏地魔怎麼耍小把戲的?據我的訊息來源顯示,他目前仍然躲在阿爾巴尼亞的森林裡呢。”鄧布利多微笑著說道。
“還要在我面前裝不知嗎,教授?”邦斯也笑著說道。
“什麼都瞞不過你啊,先知真是令人吃驚呢。”鄧布利多感嘆道。
“你應該知道這東西該怎麼銷燬的,教授。”邦斯說道。
“其實我還有點不明白,誰被控制了?”鄧布利多問道。
“金妮·韋斯萊,她整個學期都在上面寫字,想不被控制都難。你應該知道伏地魔誘惑人的水平。”邦斯說道。
“怪不得,怪不得西弗勒斯查不出是誰,原來——”鄧布利多喃喃地說道。
“這東西是盧修斯偷偷在書店塞進金妮的舊課本里的,這算是個不錯的陰謀吧,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邦斯說道。
鄧布利多沒有回答,只見他從櫃子裡抽出格蘭芬多的寶劍向日記狠狠地插去,隨著一聲可怕的、持久的、穿透耳膜的尖叫,一股股墨汁般的東西從日記本里洶湧地噴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