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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有損的女子,因為嫉妒別人貌美所以針對那些女子痛下殺手。”
扯淡!
沈銀秋道:“那天挾持我的分明是個男扮女裝的男子,身材纖瘦,在男子中算不得高大強壯,也就比女子高半個頭,雖然他畫了很濃重的妝容導致分辨不清容顏,但是他身上的胭脂味並不濃。胭脂味不重代表什麼?”
“什麼?”万俟晏很喜歡她專注沉思然後自信反駁的樣子,“代表他不熱衷扮成女人,也不常假扮女人?”
沈銀秋得意一笑,“嗯,這是其一,重要的是我記住了他身上的味道。”
万俟晏:“……”他一定是出現幻聽了。
“他應該是經常接觸木材,那天他身上有松木味道,還有一雙靈活的手,手工細活或許也不錯,手掌內還長著繭子,會武功。”沈銀秋說著,似乎在思考。
万俟晏雖然覺得沈銀秋有一言即中的運氣,但沒有證據,他不會只聽她一面之詞就信了,而且對於她記住對方味道的事,他有那麼一點介意。“你如何知道他手工細活會不錯,不能因為他身上的味道就判定他經常和木材接觸,但可以從這方面入手探查一番。”
“仵作在紙上面寫著,屍體的面板切口十分整齊,線條流暢,由此可他手法熟練,能完美撕下薄薄的一層皮,這種行為應該算得上細活?”沈銀秋有些疑惑道。
万俟晏應了聲嗯,卻感覺有些頭疼,她到底是怎麼長大的,為什麼對這些屍體切口都能這麼冷靜的猜測。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戲弄攤主
沈銀秋當然也不能很確定,一切都只是猜測,需要去查探證實過後才能有結果。
只是她還有個莫大的疑問,“世子,人的皮……刀從正面下手,能好剝?”
万俟晏對這方面著實沒有了解,想象一下,多半是用鋒利的刀片點慢慢的割開,然後一點點扯開?哦畫面有點倒胃口。
他示意沈銀秋繼續說下去,沈銀秋也不避諱直言道:“目前我只知曉三種剝皮手法,一是刀割法,沿著背脊開那個位置少肉少脂肪比較好切;二是瀝青,燒溶的開來澆在人身上,一會兒冷卻凝固了用錘子敲打,瀝青和人皮會一起脫落;三是在額頭開個十字刀放水銀。當然兩個方法不符合要求,兇手採用的是刀割法,只是為什麼他只剝前面的,還不要眼睛?”
万俟晏端著茶杯的手一抖,險些把茶水晃出來,深呼吸一口才懂問道:“這些你都是從哪裡知道的?”
青竹也不得不再三正眼看她,原以為是個繡花枕頭,原來是披著羊皮的狼啊!可怕的女人,剝人皮都這麼有研究……
沈銀秋並未覺得不妥,坦誠道:“書中看的啊。”
“以後,莫要再看這些書籍了,回府把那些都扔掉吧。”万俟晏盯著她那張無辜的臉,血腥冷酷的刑罰從她口中隨意說出,太違和了。
沈銀秋:“……”她是不是應該閉嘴的,這種時候還是不要去惹這尊爺不高興,她乖巧的點點頭,繼續道:“我還是很好奇,對方剝人皮的用處是幹嘛,收藏?又不是完整的人皮。”
青竹實在忍無可忍低聲道:“誰會那麼變態收藏人皮。”
“難說。”沈銀秋沒有正眼看青竹,“想不出兇手剝人皮的目的,少了一個突破口,我們先派人去木材相關的地方查探查探?”
万俟晏頜首道:“明天就派人去,現在你把腦袋空出來,先去賞燈會。”
沈銀秋望向門外,紅彤彤的燈籠光映進眼眸,天確實已經昏暗下來了,街上的人流也開始增多。
現在還有什麼好想的,她起身便道:“你說得對,我們出去吧!”
青竹去結賬,沈銀秋剛走出茶館門口,左手就被万俟晏牽住,“人多,防止被擠散。”
沈銀秋點點頭,反拉住他的手道:“跟緊我!”
万俟晏;“……”
她牽著万俟晏走在前頭,兩旁沿邊擺賣的所有燈籠都被點亮,走馬觀花,沈銀秋一個都沒買,卻不得不承認他們的手藝都很贊,燈籠上的牛郎織女手牽手都被畫的惟妙惟肖。
當然也不會唯獨只賣燈籠,連鮮花都有人用絲綢帶綁好一束束的叫賣,紅彤的光線下,花朵被灑了水,鮮豔欲滴。還有各色的同心結,胭脂,連扇子都有!
沈銀秋默默道:“大冬天的誰會買扇子啊。”
万俟晏停在鮮花攤子前,饒有興趣的挑著鮮花。當然不會是名貴的品種,多半是採摘的野花然後用顏色搭配好,瞧著也確實不錯。
他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