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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森看他,“你是不想讓他涉險,還是嫌他麻煩?”
樊幼燁低頭笑笑,“我不能再害了另一個無辜的人,對於榿木的事情……幼燁很抱歉。”也不等子森說什麼,翻身上馬對著眾人拱拱手,“商行諸事就有勞大家照看著了,如果我運氣好,說不定還可以回來看看大家。”
子森託著胳膊眯著眼睛,斜眼看著馬上的樊幼燁,也笑了,“放心吧,禍害遺千年,你這種級別的起碼也有幾萬年可活。”甩了甩膀子,“兄弟們關門,該睡覺的睡覺該吃飯的吃飯。”
轉身的時候瞄了一眼躲在趙協身後的苗烏,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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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雖說沒什麼大的天災,但是商行上路不比一人一馬獨逞江湖,中間的繁雜事情數不勝數,蘇茂之趕到彥國的時候也已經是九月份末。彥國也已經是初冬季節。
先不說他千里迢迢的從裡國趕來彥國中間經歷的車徒勞頓,懷裡還揣著一封‘千萬、一定要交給穆鐵針本人’的信件,在精神、肉體的雙重壓力之下,蘇茂之趕到長樂的時候已經是人比黃花瘦了。
鄭遠在剛進入彥國邊境不久的時候就留在了一個小鎮子裡,說是要整頓一下站點。考慮到他年紀大了,在往西走還有很長一段距離,而且這裡的站點確實是不怎麼紮實,蘇茂之也就點頭同意了。
但是又過了一段時間,離長樂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樊幼禮也說不要走了,理由是他認為以蘇茂之的能力完全可以駕馭的了整個商隊。他可以先置辦回去時要帶走的貨物等他們帶來的茶葉都安置好之後,就可以直接離開了。
一方面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完全獨立的發展空間,另一方面也可以給商隊節約時間。
蘇茂之一想也有道理,於是點頭答應。留給樊幼禮一些貨物之後帶著剩餘的人繼續上路。
兩下一耽誤,再加上路邊的一些站點分配、商隊補給嗎,真到了長樂的時候就已經是十一月中旬了。跟著蘇茂之的也只剩下幾個押貨的夥計。長樂已經進入了飄雪的季節。
商行的最終目的地並不在長樂,但是為了懷裡那封信不得不最終在長樂開始長時間停留。他對穆鐵針的最終印象始終停留在不一年之前的那個反噬樊家商行出爾反爾一味維護帝王尊嚴的無恥帝王形象。
對於這次的會面,蘇茂之甚至有些牴觸。
樊幼燁的知遇之恩對蘇茂之來說簡直如同再造,雖然有時候樊壓榨的有些過分,但蘇茂之確實將他當做自己人,雖然在一年前,穆鐵針對商行最終放手,但是敵人就是敵人,並不能因為你一個仁慈的舉動就能改變豺狼的本質!
蘇茂之帶著樊幼燁給他的牌子大清早的就踏著寒霜飄雪出了門,在經過了幾輪檢查、通報之後終於到了彥國皇帝的御書房的時候已經接近正午。
蘇茂之已經被折騰的渾身無力,站在御書房左等右等站的腿都酸了還是不見穆鐵針出來,整間大屋子裡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將他送進來的兩個太監也離開了,順便還叫走了屋子裡原有的幾個值班的小宮女。
蘇茂之眯著眼睛警覺的掃視著四周,這種感覺,不詳!
御書房門口擺著兩個火盆,裡面擺設的物件並不是很多,只是每一件都極盡貴重,但是蘇茂之欣賞不來,粗粗的瞥了幾眼就沒了興趣。
雖說是御書房,不過除了在偏廳有一張堆滿奏摺的書桌和幾個大的出奇的書櫃之外,這裡到是更像是個議事廳,一張明黃的椅子擺在最中間,兩邊分別排著五六把,上面都還有藍色的軟墊。
精神過度緊張的時候往往會導致人身體疲憊,更何況他被折騰了一上午之後到現在還沒吃午飯。
蘇茂之看看四下無人,隨便拉了張椅子坐下,他當然知道這裡面的東西不能隨便動,但他沒動,只是坐了一張椅子而已。
蘇茂之半睡半醒之間就開始思考問題,他明明是坐著的才是,怎麼這就變成躺著的了?難不成是從椅子上掉下來了,蘇茂之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摳摳自己正躺著的地方,憑感覺來看,不可能是地上,也不是毛毯,難不成是床上?
他不敢睜眼,萬一睜開眼之後被冠上一個藐視皇權的名聲那就不好了,但是不睜眼也不能就這麼一直閉著啊。
當下是睜眼也不是不睜眼也不是,蘇茂之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就聽到旁邊有人說話。
“啟稟皇上,新任的邊關將軍已經前去赴職,現在已到軍營,請皇上做下一步指示。”聲音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