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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耳邊嬉笑著說道:“我有錢還不是等於你有錢麼?再說,我不多攢點錢,以後那什麼養你呢!我可沒田沒地哦!”
“那你老實交代,除了這個賭坊,你還有什麼賺錢的產業?”
“是是是,我老實交代。吶,你附耳過來!”蕭遠赫向他勾勾手指。
風夜湊過去,被他一把摟進懷裡。“喂!!!”
“別動,我這就跟你老實交代啊。除了這個賭坊,在京城裡我還有一個酒樓、一個客棧,在東邊的雲州城同樣有一個賭坊。就這些,沒了。”
“就這些?!你還想要多少啊?一年十多萬兩銀子欸,不是十多兩啊大哥!”
“嘻嘻,這都是我的嫁妝啊,親親風夜看在我這麼多陪嫁的份上,以後一定要對我好好的啊!”
“去你的!”風夜笑著推了他一把。
“呵呵……”
兩人在房間裡做了一陣,蕭遠赫就陪著風夜下去逛賭場,有這麼好的機會不能浪費了,一定要好好的看看才行。
這個賭坊據蕭遠赫說是徹夜營業的,一樓大廳是普通場,擁擠熱鬧;二樓是貴客場,也就是現代說的貴賓待遇室,也是分隔成一個個小房間;三樓是雅室,也就是跟剛才他們呆的那間屋子一樣,既可以賭博,有可以休息。賭坊裡供應茶水、酒水、飯食和小吃,還附帶招妓服務,一些賭客就公然的摟著俗豔的****一邊吆喝下注一邊親親摸摸的。
風夜不好這些,也不會玩,看了一圈就覺得索然無味了,裡面的空氣更是憋得人難受,蕭遠赫看著他沒什麼興趣,就帶著他回去了。
第二天起來,風夜問他:“既然賭坊那裡有房子住,你幹嘛還要住客棧啊?”
“呵呵,我不是怕你嫌吵嫌亂麼!怎麼了,你喜歡那間屋子嗎?”
“沒有啊,只是奇怪你有這麼好的地方不住還要花錢住客棧而已。好了,我們今天去幹嘛?”
“先去一趟正泰錢莊吧,然後我再帶你四處逛逛。”
“好!中午我們再去吃昨晚的那家海鮮酒樓!”風夜就惦記著這個,既然蕭遠赫這麼有錢,多吃多打包也沒後顧之憂了。
兩人走路去隔了兩條街的正泰錢莊,看了蕭夫人託人運送來的東西,跟掌櫃的說好明日一早來拿,然後就繼續步行逛街了。
中午照例去吃了海鮮,然後回客棧休息。
整個下午,風夜睡著睡著就過去了,天傍黑的時候,兩個人洗了澡在樓下大堂吃飯,海鮮宴吃多了其實也是很膩的,中午又狠狠的吃了一頓之後風夜就覺得沒什麼胃口了。
點了幾個清淡的小菜,風夜和蕭遠赫一邊坐著吃一邊豎起耳朵聽旁邊的人談論今晚的南園燈會還有逢雙開市的夜市。
在風夜他們鄰桌的是一位紫衣公子,從風夜和蕭遠赫下來吃飯期間一直不斷的打量著兩人。蕭遠赫認得是路上跟他們一到走、又同樣下榻在這家客棧的那位年輕公子,覺察到他頻頻打量的視線,心下微感不悅,於是瞅著他看過來的目光盯過去。
年輕公子被撞破也不惱,臉上反而笑著向他點頭致意,之後竟起身向他們走過來。
“兄臺,打擾了,不知我能不能坐這裡叨擾幾句?”
風夜正扒著飯菜,就看到剛剛坐在他們隔壁的紫衣公子站在他們桌旁抱拳打招呼,風夜對他沒印象,眼睛看了蕭遠赫一下,滿是疑惑。
“嗯。坐。”蕭遠赫極是冷淡的示意。
紫衣公子撩起衣袍坐在風夜對面,笑著說道:“在下秦風,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我姓蕭,他姓李。”
“蕭公子、李公子,請恕我冒昧,不知兩位是何方人士?祖籍何處?”
什麼意思?跟他又不熟,一來就查戶口!風夜暗中撇了撇嘴。
“哦,我沒什麼意思,只是這位李公子和在下的一位好友長得甚為相似,而在下的這位好友一直在尋找他的姨表兄弟,我看李公子生的跟在下那位好友的母親有幾分相似,故而冒昧相詢,還請兩位見諒。”紫衣公子看風夜和蕭遠赫都臉有不悅地沉默,趕緊解釋道。
風夜聽了一愣,姨表兄弟?風夜和蕭遠赫對視幾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懷疑。
紫衣公子也看到了兩人眼裡的不信,考慮了一會才輕聲說道:“我那位好友的母親姓王,孃家在洪州,是十多年前逃避洪災時跟家人失散了的,這麼說不知公子相不相信?”
風夜聽了頓時呆住,洪州王氏,不正是他母親的孃家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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