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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拜了祖宗,第二天就搬到了新居。
接著,那拉氏果然開始對府中僕役執事進行整治,有地人被撤下來,也有新人上了位,佟氏幫其中幾位沒什麼大錯的執事說了兩句好話,那拉氏覺得沒什麼要緊,便都依了。一時間,佟氏的聲望大大提高。只是她本人十分謹慎,處處以那拉氏為先,又與沈氏交好,更嚴厲約束院中下人,因此不但沒有和那拉氏產生嫌隙,而且還與她關係更好了。那拉氏也極爽快地答應了郭小寶進府地事,甚至還給孩子安排了丫環和嬤嬤。
重新到衙門辦差的晉保帶回來一個訊息,過去曾流傳過地小道訊息果然成真了,陳良本被委派為江南總督,總領江南三省,不日就要上任。而張保這邊,也從玉恆處打聽到廣東巡撫朱宏祚遷任福建總督地訊息,巡撫的位置由現任安徽巡撫江有良接任。不過張保丁憂已過了半年,吏部已經安排了接替地人選,玉恆安慰張保道,日後必會為他謀一個好缺。
張保心情有些複雜,他本來已經做好了起復的心理準備,結果現在卻落了空。不過仔細想想,他原來其實也有休息幾年的意思,便也放開了心胸,過起悠閒日子來。
某日,天氣極好,張保想起在外城的那處院子,突然起了興致,要到那裡去看一看,便帶了長貴和王二,穿了便服騎馬出了外城。
剛路過鮮魚口,卻突然聽到有人招呼他:“張保兄,別來無恙啊?”張保停了馬,回頭一看,卻是多年未見的肅春阿肅大鬍子。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是面白無鬚的書生,另一個卻也是位大鬍子,只是那鬍子根根往外刺著,倒有幾分象那民間畫上的張飛。
(鬍子男出場了,鬍子大人冒個泡吧今兒同學聚會,回來得晚了,只好做回萬惡的3K黨,不好意思…某L頂著鍋蓋爬走)
一零九、房產
張保一陣驚喜,忙翻身下馬過去招呼道:“肅大人,四五年沒見了,你可還好啊?”“好好,能吃能睡,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肅春阿樂呵呵地道,“聽說你小子這幾年又是升官,又是封爵的,不簡單啊。”
張保苦笑道:“官是升了一品,可這封爵是萬歲爺看在我們家老爺子份上給的,也沒什麼好驕傲的地方。倒是大人的協領,是真正憑本事打下來的,張保佩服得很。”
“你少給我拍馬屁,不過是剛好碰上罷了。幾年不見,你這嘴油滑了啊?”
“不敢不敢。”張保忙轉移了話題,“我聽說大人如今在天津當差,沒想到會在京裡碰見。”
肅春阿道:“我是有事入京公幹,順便探望一下女兒,說起來也是喜事,我那閨女,嫁進康親王府幾年了,好不容易今年才生下一個兒子,我這個做外公的,總要去探望一下。”
張保忙向他道喜,又說了兩句吉祥話,他卻擺擺手道:“我也不指望那小外孫真有什麼大出息,只望他母子二人平安喜樂就夠了。”張保聽了,想起傳言中康親王世子似乎即將要迎娶蒙古王公之女為正福晉,便知肅家女兒的前途恐有些顧慮,當下也不再談論這件事,轉頭看到肅春阿身後的兩人,便問:“這兩位兄臺有些眼生,不知是哪位?”頓了頓,望著那位“張飛”道:“這位兄臺,著實儀表不凡。”
肅春阿大笑道:“你不認得他,他是新晉的步軍校張飛虎,原本是駐房山的。剛剛調入京中任職。老實說,我本以為我這把鬍子已是軍中之冠了,見了他以後。我才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呢。後面那位是白敏良白先生,是位了不得的軍師。”然後又向張白二人介紹張保。
那書生樣子的白敏良微微一笑。道:“在下只是一個小小地文書,當不得軍師二字,肅大人抬舉了。在下曾聽說過張保大人的賢名,今日得見,實在是三生有幸。”然後施了一禮。
這人雖說話文謅謅的。但行動舉止卻是一派大方,倒不叫人討厭。張保也是讀書人出身,覺得這人挺對胃口。他吩咐王二牽著馬先到宅子去,只留下長貴,便帶著這三人到旁邊地茶館坐下,談起話來。
談了幾句,他才知道肅春阿是在兵部辦事時認識了張飛虎,因為都有一把著名的大鬍子,便一見如故。而張飛虎新調入京。打算在外城尋個住宅,卻又不熟地方,肅春阿曾在京中住過幾年。就自告奮勇當了嚮導。
可他們在附近轉了幾圈,卻有些認不得路了。肅春阿嘆道:“當年我也來過大柵欄。哪裡有現在這樣熱鬧?人來人往地。還有那麼多鋪子,咱們那位玉恒大人。真真了得。”
張保點點頭,又問:“張軍校為何不在內城置宅?那裡靠近各處衙門,辦差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