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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離北京太遠,當然是好事。
第二天。張保夫婦二人一起去找晉保與那拉氏,把事情說了一遍。晉保有些埋怨他們又要搬到外頭去住,但見弟弟一家連宅第田產都置好了,便也不再阻攔,只是一再叮囑他們要經常回府裡住。
張保吩咐長福去尋了十來個手藝好地工匠,由王二帶著到房山的宅子去開工。其中一個積年的老匠看過屋子後,估計大約只需要半個月地功夫就能做好。張保一盤算,如今已是秋天,想來臘月之前就能入夥了。那邊雖是在山裡。但卻因背靠高山,又近水,反而比平原上暖和。雖說過了年後再遷過去比較好。但天氣好時先過去住個幾天也行。況且他又在那邊置了田產,明年開春要種些什麼。都要事先安排好。他管了幾年民政。於農事上還是比較瞭解的,決定要大展身手。替自家產業好好籌劃一番。
這麼一想,他就坐不住了,整天抓著長福和週四林兩個管家幫出主意,又派人出去打聽京城內外各種糧食菜蔬水果地價格供求,連花草香料並水產的情況都不放過,與妻子兩人商量個不亦樂乎,把教孩子功課的事都忘在腦後了。端寧與淑寧見狀,只好自己帶著兩個弟弟讀書認字。
容保回家時聽說三哥有了田產,十分羨慕,連說有了空閒,也要過去住幾天,享受享受湖光山色。張保笑著應了。
婉寧對於關係剛剛親密起來的堂妹要搬到京外生活一事感到悶悶不樂,她如今天天都要看書練女紅學規矩,就只有與淑寧在一起時可以輕鬆些。不過再捨不得,她也知道自己在這個問題上無能為力,而且看到淑寧開心的樣子,她也不好說出掃興地話來。
自從她聽了淑寧的話後,就開始關心芳寧的生活起居,還數次向母親進言。事實證明,婉寧不是個笨蛋,只要她真想做什麼,還是能做好的。那拉氏最近與女兒關係不錯,這種於名聲有好處的事也不怕多做,於是芳寧母女的物質待遇頓時改善了不少,陳姨娘的病經過好大夫的治療和好藥好湯的調理,已經有了很大地起色。芳寧雖然還是整天唸佛抄經不喜見人,但面對上門來探望的婉寧,態度已平和了許多,算不上有多親近,但也會說兩句場面話了。
婉寧見此,對淑寧的話又信服了幾分,對她比從前更親近了,時不時地介紹幾本“好書”給她看,又把自己練女紅時地作品送給她當禮物。
淑寧卻有些哭笑不得。那些“好書”,不外乎傳奇演義之類的,有一些她已經看過了,大多數老套得不行,而且有幾本還是閨閣中不宜傳閱地《西廂》《會真》之類地,不知那買書的人是怎麼挑地,若是在自己家裡,父母兄長髮現自己在看這些書,一定馬上撕掉。至於那些荷包、手帕,勉強還算能見人,只是真要戴在自己身上,她卻沒那個勇氣。
不過這好歹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淑寧自覺心地善良,都微笑著收下了,對於那些危險的書籍,則是找了藉口推掉。
眼看著這堂姐妹幾個越來越親密,卻有人擔起心來。
佟氏私下對女兒說:“你與姐妹們親近,原是好事,只是額娘不太放心。你大姐雖名聲不好,但我們自家人都是知道的,她也是個正經孩子,你與她相得,倒也沒什麼。只是你那二姐姐,我實在不喜歡她的性情為人,輕狂跳脫,哪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可別把你帶壞了。”
淑寧道:“額娘不必擔心,女兒心裡有數的。況且二姐姐如今已經改了許多,跟以前不一樣了。”佟氏卻搖頭道:“如今雖看著還好,日後還不知會怎樣呢,你還是不要與她太過親近為好。”淑寧想了想,覺得保持一定距離也好。只要面上過得去就行,於是便答應母親會小心。
佟氏見她點頭,也鬆了一口氣。便笑著說:“今兒收到國子監的信,你哥哥明日就要去上學了。你去看看他,說兩句好話吧。”
淑寧吃了一驚,她老哥不是宗學的學生麼?還以為他去廣州後就不用再上學了呢,誰知現在又要上,那他們家搬去房山後。端寧該怎麼辦?
端寧剛剛送走了幾個舊日同窗的朋友,正在整理明天要帶的筆墨紙硯等物,聽了妹妹地問題,卻哈哈大笑:“原來妹妹連這些事也不知道,我還以為你早就聽說了呢。”淑寧惱羞成怒,不滿地擰了他胳膊一把:“快說!不許取笑我!”
端寧忙躲開,揉揉胳膊,道:“怕了你了。我本是宗學的學生,因為是官生。功課又好,便被推薦入國子監,我們這樣的八旗子弟。是在國子監轄下地八旗官學裡上課的,我去地正紅旗官學離府裡不遠。來回方便得很。老太太百日過後不久。阿瑪就為我申請回監讀書。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