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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的多層玫瑰繡!
第一回,沒掌握好下針的間隔長度,做得不大好看,第二朵就開始像點樣子了。在現代一直想嘗試而又沒機會做的緞帶繡,結果她在穿越回古代之後反而做成了,人生真是奇妙啊!
繡了幾天練手,覺得不錯了,就正式做了個荷包出來,拿給母親看。佟氏倒是很喜歡,說道:“別的都還罷了,唯獨這幾朵玫瑰花兒,還有那幾種不知叫什麼的花,做得實在好看,而且整朵都立起來了,倒像是把真花縫上去似的。咱家閨女真能幹,這麼小的年紀,就想出這麼新鮮別緻的新繡法來了。”
淑寧禁不住有些臉紅,太慚愧了,她只是抄襲現代所見過的緞帶繡而已,這種繡法似乎是法國宮廷流傳出來的,不知在現在的法國,這種繡法出現了沒有?如果沒有,倒真是一筆糊塗賬了。
佟氏誇獎了女兒一番,然後口風一轉,道:“不過這法子雖然新鮮,除了那幾朵花以外,其他的針法未免太粗糙了。額娘常說你性子急躁,要多加些耐性,你總是不聽。瞧,如果不是耐性不夠,想著偷懶,你怎會想出這個法子來?你別不服氣,比如這片葉子,若是用絲線,又要針腳細密勻稱,又要線面平整,還要保持布面不發皺,你得花多少心思?而你用這綢帶子繡,只五六針功夫就繡好了,難道不是取巧麼?”
淑寧有些不服氣,她承認當初弄緞帶繡出來是有點想省時省力的意思,可後來她已經完全忘了這回事了,只想著儘可能做得漂亮華麗,花了不少心思呢。再說,兩種繡法完全不是一回事,母親怎麼能說她取巧呢?她又不是用緞帶去繡絲線繡的花樣!
佟氏接著又說:“也罷,這荷包看著也挺好看的,就留下吧,偶爾玩玩你這種…叫什麼?緞帶繡?偶爾玩玩是可以,但平日裡練習女紅,還是要以‘針線活’為主。你這哪還是針線活啊?直叫針帶活好了。”把淑寧噎得半天沒換過氣來。
這怎麼不是針線活?!針還是針,只不過是把緞帶絲帶當成了線罷了,這難道不好看、不漂亮嗎?能用來作裝飾就好。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難道還有人管那貓是吃魚長大的還是吃貓糧長大的?
淑寧憤憤不平地帶著荷包回了房,翻箱倒櫃了一番,找出幾團各色絨線來。既然老媽說要用“針”“線”才叫針線活,她就做個“針線”活來給她瞧!
挑了塊表面光滑些的絨布做底,她上好棚子,用那些絨線再繡了一幅簡單的花卉圖。說起來這種“絨線繡”的做法和普通的繡花方法差不多,只不過線要粗上幾倍,能省些時力的同時,也要注意保持線面平整,針腳勻稱。還好她的基本功還算過得去,繡起來也是像模像樣,不過花的時間要比緞帶繡多許多。
春杏看到她在房中安安靜靜地埋頭繡花,也放下了擔心,她原來還怕淑寧會因為受到打擊而沮喪呢。她悄悄走了出去,到上房向佟氏報告了此事,佟氏點點頭,吩咐她回去了。出門的時候,正好與二嫫擦身而過。
佟氏見到二嫫進來,打量著春杏的身影消失,忙把二嫫叫到身邊,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從那丫頭處打聽到了?”
二嫫點點頭:“雖然那丫頭嘴巴挺緊,但經奴婢旁敲側擊,還是打聽到了。”
佟氏眼中一亮:“快說!”
“她那日說的話大多是真的,只是說得有些不詳不盡。大房的慶哥兒年前就傳說府裡要為他訂門好親事,當時還未決定是選兆佳氏還是鈕祜祿氏的小姐,而慶哥兒因為喜歡敏妃娘娘的妹子,所以纏著人家不放。春天的時候那位小姐被許了人,男方家中是世襲的國公府,因聽說慶哥兒的事,人家世子叫人來把慶哥兒打了一頓,鬧得滿城風雨。老爺和大爺怕慶哥兒再在外頭惹事,藉口養傷,關他在家裡不許出去,直到章家小姐過了門,才放了他。這事兒鬧得有點兒大,結果兆佳氏和鈕祜祿氏兩家都推了婚事,大奶奶託她孃家說項,才為慶哥兒訂了一位姓李的官家小姐,父親是漢軍旗的一位參領。這位小姐聽說長得不怎麼樣,慶哥兒不情願,鬧性子把自個兒關在房裡,誰也不見。秋菊本是針線房的粗使丫頭,因眉眼間有幾分像章家小姐,慶哥兒無意中碰見了,就要到自己房裡使喚,沒過半個月,就要正式收房。當時府里正跟李家換庚貼呢,怕節外生枝,就沒準許,結果慶哥兒就鬧著不肯吃飯。大奶奶惱了,直接把他鎖起來,又回了太太,叫了陪房將秋菊悄悄兒送到咱們這裡來。”
佟氏聽完一番長篇大論,鬆了口氣:“既然不是派來搗鬼的狐媚子,我就放心了,怎麼說也是親侄兒的屋裡人,我這個做嬸嬸的,就幫慶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