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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康熙皇帝本人,在與桐英、巴爾圖說起先前交待他們去做的事時,李德全進來向他報告,說五阿哥正在前頭院子裡,冒雨求見。
康熙冷哼一聲,摔了筆,道:“你去告訴那個逆子,只管留在慈寧宮好好侍候太后,別的事一概少管!自己作的孽,就要自己去還!”
李德全領命去了,桐英與巴爾圖對望一眼,都不敢出聲。
康熙來回走動幾步,沉默了半晌,才嘆了口氣,對桐英道:“朕記得威遠伯府的三房,你似乎很熟?”
桐英不知他此話何意,只好實話實說:“回皇上,威遠伯府三房的嫡長子端寧,與奴才是發小,在奉天時就拜同一位先生學漢學,後來回京進宗學,又是同窗。因此奴才與他家常有來往。”
“那你可知道這房的女兒如何?”
桐英心下一緊,道:“自然是好的,不知皇上為何問起這個?”
康熙又來回走了兩步,道:“朕看威遠伯府的那個二丫頭,行事有些輕佻,不太適合當皇家媳婦,倒是她家三房的丫頭不錯,有些大家風範。”
桐英怔住了,覺得彷彿有隻無形的手,抓住了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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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召見
卻說那日遊了御花園後,淑寧找了個機會將婉寧拉到避人的角落裡,將她走後皇帝出現的事告訴了她,還擔心地道:“我想皇上興許在暗裡看了一陣子了,不知有沒有聽到二姐姐的話,若是有什麼不好的後果,可怎麼辦呢?”
婉寧卻是一愣,也有些慌:“不…不會吧…我也沒說什麼不得了的話啊,再說…太后和五阿哥…都會挺我的…那天才藝表演後,太后還誇我歌唱得好來著…”
淑寧嘆息一聲,道:“二姐姐,你難道沒聽說太后病了麼?誰知她還有沒有精力再管這個事。何況照太后的脾氣,只要皇上拿定了主意,她未必會多說些什麼。二姐姐,這回你太魯莽了。那些話,若是自家姐妹在家裡,或是親近的好友單獨相處時說說,倒也沒什麼要緊,就當是閨閣中取笑罷了。只是在外頭,又是在皇宮這種地方,更該謹言慎行的。你與那個常露才認識了幾天?就敢這樣隨便?何況當時在場的還有魏家表妹,她與你不過是點頭之交罷了。你怎麼能當面說那樣的話?”
婉寧低頭絞著帕子,不出聲,半天才道:“當時又沒別人在…常露是我好朋友,那個魏莞又是你表妹…何況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又沒說什麼過份的話。常露很快就會被指給七阿哥,許多人都知道啊。當日成嬪娘娘誇獎她的情形,我雖沒看見,但你是親身經歷的。既然是事實,那常露也不過就是害害羞罷了…我又沒胡說…”
淑寧又是一陣頭痛,幾乎是苦口婆心了:“二姐姐。記得進宮第二天,我跟你說起那個被打死的秀女的事,勸你萬事收斂些。別讓人抓住了把柄。你當時答應得好好地,也…也安份了幾日。可為什麼一留了牌子,就變得張揚起來?說話行事都不注意,還與那些秀女天天湊在一起。她們先前對你是什麼態度?現下與你這般要好,誰知有什麼心思?至於那個常露…”
她回想常露在御花園裡的言行,心下略略發寒:“我看也不簡單。只怕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無辜可憐,是不是真地指婚給七阿哥…也說不準。姐姐還是離她遠著些吧,別被人算計了。這些天暫且收斂些,哪怕只是裝出個端莊賢惠的樣子來也罷,等指婚地旨意下來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可好?”
婉寧低頭不說話,淑寧再催幾聲,她才抬起頭盯著淑寧瞧。咬咬唇,道:“三妹妹,我最近只顧著和別人一起玩。太忽略你和媛寧、絮絮了,你是不是不高興?你直說嘛。我以後多陪你就是了。你…你不要再這樣說我的朋友…”淑寧怔了怔,心底一股怒氣湧上來。心肝脾肺腎,都彷彿灌了辣椒水似的,嗆得說不出話來。好容易按捺下,她深吸一口氣,道:“不必了!二姐姐愛怎樣就怎樣吧,我不會再管了!”說罷轉身就走。
可惡的婉寧!我好心提醒你,你居然把我當成是挑撥離間的小人了?!真是狗咬呂洞賓!我再也不理你了!
她一路生氣地往回走,腳下使了些力,待回到房間時,腳踝又隱隱有些痛,於是她便縮在房中,看書練字彈琴,偶爾與媛寧絮絮魏莞聊天,沒事一概不再出門。
而婉寧見淑寧突然走了,很有些意外,不知是哪裡得罪了她,回頭仍照自己地心意行事,不過幸好她沒忘記對方說過的皇帝那日在場的話,平日裡行事稍稍收斂了些,又託人傳信給五阿哥問口風。只是傳信的人都說五阿哥在慈寧宮侍奉